合处的模样。
“谢添哥哥……嘶……你下面好紧啊……能不能放松一点……”耿铭的表情不太好看,“我被你夹得有点疼……”
谢添无力地抬眼,从镜子里看清了自己全身淫靡不堪的模样,也看清了自己潮红的脸。其实光用眼睛去看,他发现耿铭的尺寸似乎并没有非常夸张,至少没比桓曜飞的大到哪里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根东西进入身体的千难万难,疼得好像他又重新被人开苞了一次似的。
谢添满头是汗,看着那根颜色还算新鲜的性器不断地向他湿红的穴口深处捣进去,整个肉花像是在外力影响下强行开放的花朵,露出内里丰沛甜腻的花汁。那本来应该属于另一个Alpha的身体被其他Alpha粗暴地入侵,肉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开始来回鞭挞他的意识——
我、我好贱……
“啊啊啊啊……!”
肉穴抽搐痉挛着,吞吐出大量清透粘腻的水液,润滑着肉棒的出入,耿铭终于感觉到稍微好了一点,有力的双臂从腋下穿过,紧扣住谢添无力的上半身,疯狂地晃动起自己年轻的公狗腰,用那根粗大的硬挺强行刺开他“谢添哥哥”紧窄的肉穴。
“这里就是生殖腔吗?”他深深地顶进去,“好热,好紧,真舒服。”
耿铭一边抽插,一边湿濡地舔吮着谢添的耳廓、颈侧甚至脊背,感受着怀里身体的颤抖与律动。
谢添垂着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迷乱地叫着:“呜……要插破了……好疼……慢、慢一点……别这样……呜啊……”
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一旦沉溺于欲望,哪有这么轻易能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耿铭疯狂地抽送着,像是发了狠要将小哥哥的肉花干烂一样狂抽猛干,干得那个艳红娇嫩的穴口很快肿胀起来。本就过分紧窄的穴口因为红肿的关系而变得越发狭窄,夹得耿铭爽到红了眼,疯子似的用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顶进开了口的生殖腔最深处,感受内里前所未有的柔软与热烫。
那是地狱,也是天堂。谢添不知何时早已被肏得泪流满面,眼角被染上情欲的媚色,他像一块去了壳的柔软蚌肉,只能在耿铭手里被肆意把玩,毫无力气反抗,被迫一次次抬头从镜子里观看自己眼角含春的模样。那根狰狞性器将他自己的湿红嫩穴插得汁水淋漓,而比起屈辱,他的身体从这样的精神凌虐里反而获得了大量的快感,谢添只觉得自己贱得不行,一边却忍不住哭叫着乞求更多。
“再给我……呜……顶得好深……唔嗯……”
“谢添哥哥。”耿铭将嘴凑到他耳边,粗重的呼吸不断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爸爸说的没错,你可真是骚啊。我还以为长成你这样的Omega,都是高贵冷艳不可亵玩的呢……哈啊……看来Omega真的都一个样……贱死了……”
“呜……不是……”
“不是吗?”耿铭低低笑了一下,一口咬在谢添后颈处的腺体上,“那你要不要弟弟的大鸡巴?”
被标记过的腺体是个很特殊的位置,如果被标记了自己的Alpha咬了,只会让Omega陷入更深的情欲里;但如果咬住腺体的不是那个Alpha,而是别的什么人,不同Omega有不同的反应。
在谢添身上,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恐惧——
然而身下那根属于邻家弟弟的粗长性器像是楔子一样深深楔在他因为过度的欢愉而被迫开放的生殖腔中,情潮像是永不停歇般一遍遍席卷他的全身,他的肉穴在恐惧中夹得更紧,情潮便卷土重来……
他在这样侮辱中再一次哭了,晶莹的泪水打湿了长而密的羽睫。
“呜呜……”
“说啊,要不要?”耿铭还以为他是爽哭的,恶劣地又问了一遍,“不要的话,弟弟就不肏你了啊。”
他说着,竟然真的试图将肉棒抽出来。
可谢添那个正饥渴地流着水的湿穴哪里能离开鸡巴的抚慰,谢添痛苦地咬住唇,哆嗦着说:“……要,我要鸡巴……别走……呜……”
“真是个骚哥哥。”耿铭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背,再度挺腰,用肉棒对着谢添的湿淋淋的嫩穴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噗嗤”一声。
对着镜子,可以看到充血胀红的年轻阴茎正不断地捣入那被插得猩红肥肿的穴内,那里汩汩地流着水,那些水液很快打湿了谢添的大腿。耿铭情色地揉捏着谢添挺立的乳首,性器插入时的摩擦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响起,下方春光一览无余。
另一边,耿崧插进了米乐的湿穴里,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让他学狗往前爬,直到爬到镜子前和谢添并排跪着,才愿意纡尊降贵地插一插他湿得不像话的肉穴。
“呜啊……大鸡巴插得骚婊子好舒服……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插穿了……啊……客人好厉害……”米乐简直像一头发情中的母狗,仰着头忘情地叫喊着,淫水和奶汁不断地向外乱飙,很快弄湿了下方的地方,甚至还有不少喷到了前方的镜子上,“好深……啊啊……骚逼不行了,骚逼又要去了……大鸡巴老公要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