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他看见了……
这个认知让谢添浑身一缩,五脏六腑几乎被吓出头顶,理智却迅速神魂归位,身下的两张小嘴同时缩紧,同时,身后那根的粗硬肉屌深深楔入到他体内,直撞生殖腔口,仿佛不把他生殖腔口肏开就不甘心一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谢添身体内烧起一把燎原大火,他被这种足以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所激,狠狠翻了个白眼,浑身不受控地抽搐起来。大量的阴液从他身体深处喷出,猛烈地打在身后人的龟头上,那人一声低吼,按着谢添的屁股将一泡腥臭粘稠的浓精射进了他的身体。
汩汩淫液随着客人的退出而从谢添身后的两张小嘴里涌出,在接受了三发热液之后,那两张嘴几乎被肏成了两个黑洞,一翕一张地吞吐着白浊,看上去淫秽而糜浪。
那人终于走了进来。
谢添从高潮的痉挛里回过劲,立刻看向了那人的脸,接着松了口气——
不是桓曜飞。
不是就好。
即使留下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使知道桓曜飞能读到他的想法,谢添仍然本能地不希望自己接客的样子被桓曜飞看见。
而桓曜飞在说过一句话以后似乎也没了再多说的想法,谢添的意识里一片寂静,只有高潮后的虚无。
嘀嘀。
走进来的人正想说什么,忽地身上传来了某种电子提示音,他愣了下,摸出自己手腕上的通讯器。
“啧,怎么这个时候来通讯。”那人顿了顿,转身从壁尻箱走了出去,大概是接通讯去了。
谢添还没想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情况却由不得他休息,第四枚硬币投了进来,一根火热的粗屌淌着满屄的淫汁插了进来。
“嗯……”
他无力地仰头靠在墙上,承受着客人的肏干,潮红的脸在镜子里做出悲哀的表情。
我真的很贱吧。
他想。
然而,虽然他明确这样想了,桓曜飞却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没有给予回应。
……也对。
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不理人也正常。
算了。
“算了”这两个字仿佛有某种魔力,在它出现在意识深处的那一刻开始,谢添再次抛弃了那被桓曜飞的声音而勾起的理智,身后的肉棍在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滑腻肉穴里捣弄着,先前累积的快感还没能完全消退,敏感的内壁便很快重新痉挛起来。
“呜啊……!!”
痉挛中的甬道被人持续肏干的感觉太过刺激,谢添的身体重新进入了状态,他一只手无力地扶着身下那块用来坐的三角形木块边缘,另一只手无意义地掐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轻微的疼痛能让他好受一些,不至于在过度强烈的快感中像条小船那样被风雨撞散。
“哈啊……呜啊……”
谢添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低喘声不绝。身后的Alpha一阵急捣贯穿,将那艳红窄穴插得汁水淋漓。
那个人重新走了进来。
谢添低低地呻吟着,喘着气问:“客、客人进来,是要……唔啊……口、口交吗?”
这些Alpha无外乎这点需求——插嘴、插逼、插屁股。
他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
何况这位走进来的Alpha胯下早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能看出尺寸不凡。
说句实话,如果让谢添选,与其给刚才那位大腹便便、形容猥琐的丘总口交,他宁愿给眼前这个Alpha口。
至少看上去干净点。
“唔,本来我是这么想的。”那个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一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可惜现在似乎不行了……”
通常他后脑头发被人抓住的时候都会被往对方的胯下送,以至于现在谢添一被抓头发喉咙口就隐约开始感到恶心。不过这个Alpha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只是低下头,好像在谢添的身上看着什么。
那个位置是……
谢添忽然浑身一震。
那是他的生殖腺体,上面有桓曜飞留下的标记。
只要想到这个名字,被标记后刻在身体本能里的臣服便开始抬头,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面色酡红,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液滴落留下的水痕,身体被折成淫荡的姿势,而露在外面的两个屄里满是别人的东西。
如此狼狈,如此浪荡,如此自轻自贱。
而这回他没有了借口——他是清醒的,他没有在发情期,也没有被额外喂药。
惭愧的羞耻感带着绝望袭击了他,谢添莫名地浑身抽搐起来,短时间内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唔嗯!!!”
过多的呻吟被他强行压在了嗓子里,谢添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三角形木凳,整个人抖若筛糠。
不知是欢愉还是绝望的泪水顺着他轻颤的羽睫从紧闭的双眼中滑下。
“操,这骚屄那么快又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