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将军府里却无人有睡意,大厅里灯火辉煌,一片觥筹交错。不少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颜笑吾醉醺醺地,搂着年轻的将军韩孟平,“听说这次,你打南边带了个美人回来?不如把他叫出来给大伙开开眼?”
韩孟平也已半醉,闻言轻笑,“还没驯好呢,有点脾气,怕带出来扫了你们的兴。”
旁边的文再思道,“就是要烈一点的才有趣,没爪子的小猫也忒无聊!快带出来罢!”周围的人听见了,也三三两两开始起哄。
韩孟平别不过他们,只好吩咐下去把人带上来。众人翘首以盼。
过了一会儿,有链子铃铛叮铃铃的声音慢慢响起,一步步近了。忽然那声音凌乱起来,没几下,又渐渐平静下来,依然慢慢地近了。
一个着红纱的男子被押了进来,赤着足,脚腕上拴着细银链,有铃铛缀于其上,因此走动间叮铃有声。
韩孟平道,“方才外间嘈杂是怎么回事?”
有下人回道,“是晏别公子见此间人多,吓着了。”
韩孟平知道他哪里是吓着了,分明是耻于此身见人,想跑,被下人拦住了。
众人见那男子虽有红纱裹身,但那纱既轻且薄,接近透明,颜色又那般妖艳,反更引人遐想,还不如不穿。
那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韩孟平懒洋洋道,“抬起头来。”
那人慢慢抬起头来,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长眉斜飞入鬓,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鼻梁高挺,嘴唇嫣红,这样Jing彩绝lun的一张脸,此时却毫无表情,冷冷地看着韩孟平。好一个冰雪美人。
颜笑吾喃喃道,“尤物啊!孟平,你这小子走了什么大运捡到这么一个宝贝?”
韩孟平心里也颇得意,“这可不是我捡的,他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敌军的一个小将领,送死撞到我这里来。我当然就笑纳了。”
文再思叹道,“这样的美人,怎能让他带兵打仗,岂不动摇军心?”
众人意会,纷纷发出心照不宣的yIn笑来。
韩孟平看众人皆是蠢蠢欲动,主动道,“今日心情好,诸位可想到什么好玩的来助助兴?”
立马便有人道,“将军可曾听过人体酒器?这位公子冰肌玉骨,想来正适合做个酒器啊!”
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公子哥儿,脂粉堆里打过滚的,他一说众人便懂了,韩孟平抚掌大笑,“不错,我怎么没想到!来人,准备一下!”
下人都见惯了这些公子哥儿们种种下流玩法,不需要解释,便有条不紊地准备起来。
晏别虽然不知道人体酒器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当下便警惕起来。
然而被调教了许久的身子怎抵抗得过将军府身带武功的下人们。
很快他便被剥去了红纱,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一条案几上。
晏别羞愤欲死,张口大骂韩孟平。
颜笑吾“啧”了一声,“美人怎能口出如此粗鄙之语,真是煞风景,不如把他的嘴堵上!”
韩孟平当即解下汗巾揉成一团塞进晏别口中,晏别口不能言,一双眼睛瞪得几欲出火。
文再思挥退下人,自己上手扶起晏别软垂的玉jing。
他知道韩孟平虽然把晏别带出来让大家一起玩,但众人都懂分寸,这晏别是韩孟平的私奴,又是这般天仙似的人物,韩孟平绝不会让别人捅他的屁眼儿。不过,虽然不能提枪干,过过手瘾总是可以的。
晏别浑身洁白如玉,连那处也生得粉嫩可人,看上去未经人事。
文再思揉搓着那软绵绵的rou棒,晏别果然反应激烈,是个雏儿。他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从文再思手中逃离,又似乎主动把rou棒向文再思手中送去。
rou棒很快挺立起来,马眼处觅出清ye,鼓胀起来的囊袋缩胀了两下,是要射Jing的前兆,文再思却突然停了下来。
晏别呜咽一声,向上挺动着腰肢,似乎在祈求文再思给他更多的爱抚。
韩孟平看见他这个sao浪样子,狠狠拧了一下他的ru头,那ru头立刻便充血挺立起来,红艳艳地立在白玉似的胸膛上。
晏别痛哼一声,不动了。
突然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晏别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勉力抬头去看,却见文再思手中捏着一条羊肠小管往他的马眼里塞去。
小管已经进去了一个头,文再思旋转着小管不停深入着。羊肠小管毫不怜惜地摩擦着最柔嫩的rou棒内壁,又痛又爽。晏别哪里受过这等刺激,浑身过电似微微颤栗着。
羊肠小管很快碰到了阻碍,文再思道,“想想尿尿的感觉。”
晏别想明白他要干什么了,猛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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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孟平却突然伸手按住了他不知哪一处xue道,他尿关一松,文再思便趁着这功夫将小管一插到底。
小管抵到膀胱内壁上,又带来一阵激爽。晏别还没反应过来,膀胱中的尿ye便从小管中淅淅沥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