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使君顺着闻香艾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摸到他的小臂,流连数次,心里竟有些美滋滋的——我这也算翻身了,让这小少爷伺候我一回。
可他究竟不是个当大爷的料,美人上下浮动的景象是好,可这又让他想起闻香艾柔软的手,和之前一样相差甚远。
他下边硬的要爆炸,可闻香艾只是在那晃着屁股一颤一颤的,虽然他也知道闻香艾已经是很卖力了。
邵使君让闻香艾自己玩了会儿,便把持不住了,满脑子只剩下狠狠贯穿他这一件事,邵使君突然哑着嗓子,说:"坐稳了,心肝"
他把原本伸平的腿屈起来,双脚蹬在榻上,说罢,也不给闻香艾反应的机会便一把把他捞在怀里抱住,腰tun猛地发力,大力cao干开来。
闻香艾被他抱住,原本直立的身子踉跄了一下,跌入一个厚实的身板上,“啊”他轻呼出声,同时后xue也微微收紧。
那条搁浅的大白鱼像是被人猝不及防地抛进大海里,突发事件让他原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是晕眩不止。
紧接着一阵狂轰乱炸的攻击让他彻底失智,疾速的抽插让他溺水一般喘不过气来,他被cao地往前一耸一耸的,紧密贴合的上半身和被邵使君紧紧锁住他的膝弯又不能让他逃走,得以片刻的喘息。
等入了海闻香艾才知道自己是一条不会游泳的鱼,他混沌的大脑嗡嗡作响,只能偶尔听见从交合处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呼噜噜”般强力的水声。
带给他强烈痛苦的同时也伴随着灭顶的欢愉,乃至于嘴里只能吐出平日里藏在肚皮下的真心话来,“不、不要,不要,吃不下去了”
闻香艾处心积虑骗他的时候邵使君总是信以为真,而当他吐出一句真心话时,他却不肯信了。
于闻香艾的狼狈形态相较,邵使君可称的上是气定神闲,他甚至还有空调笑道:“骗人,明明咬得那么紧。”
实际上邵使君远没有面上那么从容,闻香艾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他没觉得有多沉,只觉得胸口上趴了只爪牙锋利的猫。
可他的小xue收得太紧,邵使君感觉到有一股吸力严实合缝的把他包裹着,让他爽的不行,最后只剩得被压榨个干。
"好热,好热"闻香艾趴在他怀里哑着嗓子嘟囔道。
两人相贴的地方确实chao呼呼的。
“相公给扇扇风,就不热了。”邵使君搂着他诱哄道。
被草地意乱情迷的闻香艾远没有平日的心机深沉,好骗的很。
他失神地看着邵使君一张一合的形状优美的嘴唇,断断续续、一字不差地鹦鹉学舌道:“相、公给扇扇风、就不热了。”
藏起爪子的猫儿乖巧极了。
邵使君从他嘴里说出“相公”二字,一个把持不住差点就射了。
闻香艾被cao熟了出奇地乖,这点他知道,以前也趁着他迷乱的时候教他说过不少不堪入耳的话,可他教归教,闻香艾鲜少有张嘴的时候,尤其是这种让人听了狼血沸腾的话,更是从来都没说过,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邵使君愿意宠着他,对闻香艾是有求必应,胳膊一伸,从榻脚拿起先前闻香艾脱手的团扇,大幅度地摇晃手腕,一连给他扇了几十下。
哪怕是这个时候,邵使君也没有停了胯下耸动的动作,闻香艾整个人都伏在邵使君的胸膛上,暴露的小xue被狰狞的阳具狠狠贯穿,伸展成一个淡粉色的rou圈,阳具根部最为粗大的地方裹着一圈从闻香艾体内被cao干出的ru白色的yInye,画面之yIn乱,简直不堪入目。
邵使君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半天,直到闻香艾疲累地昏睡过去,邵使君把他打横抱起来,硬梆梆的阳具直撅撅地戳着白嫩的tunrou,嚣张的样子看上去很是不甘心。
邵使君把他放到床上,他也没有要走人的意思,反倒是毫不见外地崴下身来躺下,侧过身把那物什在闻香艾tun缝里蹭着,阳Jing险些要失守的时候,谁料睡得昏昏沉沉的闻香艾突然一手扶住阳具,挺翘的屁股一撅,把阳具吃了下去。
邵使君没防着他还能有这一出,他本来就在临界点上了,被紧致的小xue一夹,自是什么都交代了。
滚烫的浓Jing尽数喷射到身体深处,闻香艾在睡梦里也被他烫的一哆嗦,浑身抽搐了一下,眉头不安的蹙起来。
邵使君在闻香艾体内内射一次,简直爽得不行,心满意足地想道:“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怨我。”
以往,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闻香艾向来是不准他射入体内的,娇贵得很。
还记得有一次邵使君一半是没控制住,一半是存了坏心,故意射在了他体内,当时邵使君观察闻香艾红扑扑的脸上除了情欲,明显不见别的情绪,事后也没有别的反应,他心里存了侥幸,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料几天后,他再次翻窗来到撷芳阁的时候,闻香艾竟早早地等在那儿了,独自坐在桌前,抬起眼皮懒懒地撩了他一眼,抿了一口酒。
邵使君不用他招呼,大咧咧地做到他旁边,闻香艾也没有开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