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座山里都还笼罩在一片浓白的大雾之中。
莫阳被裘让洲一巴掌拍醒了。
“唔!”
双腿扑腾着粗暴的翻了个身,他恼火的掀起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
这样的互动每天早晨都要重复一遍,但今天日子特殊,裘让洲不打算惯着他。
身为裘府当家主母,岂有贪睡懒觉而耽误行规矩习俗的道理,所以裘让洲又一巴掌甩他屁股上了。
虽然隔着被子减轻了几分冲击,但莫阳还是痛的抱着被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莫阳耷拉着脸,睡眼惺忪的在丫鬟们伺候下洗漱完,然后就接过春联站在主屋的门口发起呆来。
丫鬟愁的几乎哭出来:“夫人,您怎么又站着不动啦?”
“酝酿一下......”
说完莫阳深吸一口气,这才转身在搬出来的椅子上坐下。
两个丫鬟立马在他面前蹲下来,抬手麻利的将他身上袍子解开,由于昨晚和裘让洲做完那事儿没再起来,所以他袍子里这会空荡荡的,那白嫩纤瘦的身子,在清晨朦胧的光照下,由于莹白的玉石。
可惜这会儿,他的腰肢四周被捏的全是乌青的手指印,一条笔直的大腿内侧,还有大片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牙印没来得及消下去,在接近yInxuexue缝的位置,那里的牙印烙的最深,边缘已经发紫了,让人看一眼便会忍不住联想,这牙印的主人咬上去时,究竟心有多狠,才能把如此娇嫩的xuerou蹂躏成如此。
不过莫阳早就习惯了身子上的这些痕迹,丫鬟们自然更不用多说,她们一天到晚的近身伺候,细数起来,其实要比莫阳自己触碰到这身子的次数还要多。
一个丫鬟翘着葱白的兰花指,手里捏着一支用细长软毛制成的刷子。
她神情恭敬的盯着莫阳的xuerou,将刷子开始由上而下,轻轻刷五次,再由下而上五次,最后刷子落在Yin蒂的部位停住,开始绕着圈的研磨清扫。
莫阳抓了抓还没来及梳理的满头乌黑长发,仰着脑袋眼神迷离的望着天空,嘴巴微张着,不知是在隐忍还是怎样,他的额头渐渐便鼓起了一条浅浅的青筋。
这yInxue早被调教的一触便迅速产生反应,汁水在溜着xue缝涌出来后再被软毛刷子一蹭,很快就滴答着落下来,流进了一支手掌心大小的瓷瓶里面。
嫩rou昨晚被折磨了那么久,现在又要被刷子反复扫来扫去,已经rou眼可见的有快要破皮受伤的趋势,但丫鬟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最后直到莫阳终于忍不住了,握着拳头猛地坐直身子想要合拢双腿,而那嫩rou也哆嗦着剧烈缩紧,意图拒绝刷子的接近,刚刚的那两个丫鬟立马上前按住了他的膝盖。
“嗯唔......”
瓷瓶终于满了,丫鬟双手捧着软毛刷放回托盘上,然后另取了一块帕子,为他把shi润的xuerou擦拭干净清爽。
莫阳闭着眼睛吸了口气,小腹里翻滚着的欲望,以及陡然被冷落下来的yInxue都在急促的忍受着这难捱的一刻。
静坐了一会儿平息下来,莫阳被扶着回到屋子里梳洗更衣,再出来时,又成了看似洒脱不羁,毫无规矩的裘家主母。
身上的白袍被山风吹的鼓了起来,莫阳将用yIn水调制出来的胶糊刷在春联背面,然后一张一张的,把这院子里的六间屋子都贴上了春联。
贴完之后他垂着酸痛的腰背,忍不住感叹:“当主母有什么好的,行的规矩多,干的活儿也多,别的院子里妾室们都闲坐着被人伺候,我倒好......”
“夫人!”
话还说完,大丫鬟果然就对着他惊呼起来。
莫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不说了。”
和裘让洲一起用过早饭,他们便坐上车下山去了。
以前莫阳最盼望的事情就是下山,他觉得山下的城市看起来更真实,更像他穿越之前所处的世界。
可是后来时间长了,知道自己再怎么折腾也跑不出来裘让洲的手掌心,那颗不安分的心也就渐渐的熄灭了。
“这次见到秦太太记得打招呼。”
裘让洲抓着他的手放在大腿上揉捏着,莫阳哼哼两声:“只要她别再挑刺就行。”
“她今年肯定不敢了。”
秦太太是秦家当家主母,当年一胎生下四个儿子,在这片大陆风光了许久。
而莫阳嫁进裘家两年了,还一个蛋也产不下来,所以去年拜年的时候,秦太太就当着众多家族的太太们的面,当众冷讽了莫阳一句。
莫阳这个暴脾气,当时直接回了一句:“猪才一窝一窝的生呢!”
裘让洲歪头盯着他那不耐烦的白嫩脸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要不过完年试试?”
“试什么?”莫阳懒洋洋的问。
“生个孩子。”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到地方了。
莫阳连忙挣脱他的手伸了个懒腰:“哎终于到了。”
说着不等司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