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永远Yin暗chaoshi无比,鼠虫横行。
金舒披散着一头凌乱乌黑的长发缩在角落,抱着双腿自嘲的笑了笑。
真希望立刻就死掉。
可是日复一日的等阿等,他就是死不了。
或许是老天爷也觉得,他不能死的太轻松,否则实在对不起九泉之下被他害死的姐姐,还有他曾经做过的那么多恶毒之事。
昏暗中,一滴泪水轻轻滴落在地面上。
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苍白小脸宛如鬼魅,他闭着眼睛,看起来是那样危险,可又散发着无尽的孤独悲戚。
忽然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钥匙‘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地牢的门被打开了。
紧跟着牢笼外的灯被打开了,灯光刺眼无比,让被关押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本能的抬手护住了眼睛。
两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径直走到金舒的牢笼前,把牢门用钥匙打开后,声音揶揄道:“赶紧的吧,磨蹭什么!?”
金舒的身体太过虚弱了,根本站不起来,他们便上前粗暴的将他一把拽起来拖了出去。
被关在地牢里,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无所事事,他们每天都要做各种猪狗不如的苦差事,譬如去为家族在后山上的田地里劳作,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断,又或者去清洁丫鬟下人们用的马桶,打扫上山的公路和步行用的一节节石阶。
而金舒的工作,是做断nai娘。
断nai娘,就是给家族里丫鬟们,或者下人的妻子们所生的孩子断nai用。
那些孩子吃着断nai娘的ru头,偏偏吸不出任何nai水来,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不会再哭闹着要喝nai。
从地牢出来后,金舒先是被带去洗浴间冲了个澡,那洗浴间非常简陋,四面透风,是搭建起来专门给牢奴用的。
冬天冲澡的时候,寒气入骨,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把身体清洗干净,否则被那些丫鬟下人发现了,一定会折磨的他求死不能。
哆哆嗦嗦的脱了身上破旧的袍子,金舒把及腰的长发束起来,不顾洗浴间木板缝隙外几道窥视猥琐的视线,飞快的洗完就穿上干净的衣裳走了出去。
因为每天都要把这过程重复一遍,所以金舒早已驾轻就熟。
进入后院后,金舒进了一间专供孩子玩耍的地方,里面哭声一片,吵闹极了。
见他来了,一个丫鬟立刻把自己的孩子塞进他怀里,然后急匆匆的便走了。
金舒解开衣衫领子,把一侧白嫩平坦的胸口露了出来,原本红豆般大小的粉嫩ru尖由于每日的工作而变得肿大了一倍,一片嫣红中夹杂着几块细碎的牙印,以及因为吸允过多而导致破皮出现明显的伤痕,那深红色的淤痕在一个男人的胸前出现,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刺眼了。
其实另一侧ru头比这还要凄惨,如果不是每天能够替换着使用,只怕他胸前这两没用的东西早就
他坐在屋檐下,怀里抱着个八九月大的盈儿,领口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瘦弱不堪的胸膛,满头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身上穿着件破旧的灰色长衫,在隆冬里阳光微弱的洒在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褥子,。
照顾的这个孩子是比较乖巧的,一般不会哭闹,ru头虽然一被含进嘴巴里就会刺痛异常,可还是比别的孩子好带多了。
金舒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他仰头倚在身后的门框上,微微张开嘴呼了口气,淡淡的白雾不过在空气中停留了几秒钟,便很快消失了。
“呦,这不是原来那个妾室金舒吗?怎么在这里给孩子喂起nai来了?”
突然一个流里流气的刺耳声音响了起来。
紧跟着另一个声音也笑道:“嗨!地牢里没人疼,在这里还能让孩子吃吃ru头,多好啊!”
“哎呦我看看,这小东西吃的真香啊,不亏是给老爷做过妾室的,那nai子就是漂亮好看!”
金舒闭着眼睛,全当听不见。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男人专门跑过来戏弄他,牢奴里最轻省的活儿就是做断nai娘,可却没有几个主动愿意来做的。
因为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yIn辱戏谑。
不过金舒不同,他有着一张惊艳的脸蛋,丫鬟下人们也是喜欢好东西的,比起那些丑陋又怯懦的牢奴,让金舒给他们的孩子当断nai娘,也算是给孩子提供更好的享受。
所以金舒做断nai娘,比谁做的都久,他又没有拒绝的权利,于是过来看热闹也好,yIn辱他也好,几乎住在这仆人院子里的男人都尽情视jian过他胸前那两颗被孩子吸的快要坏掉的ru头。
安抚好一个孩子,立刻就要换下一个。
金舒要负责的一共有十二个孩子。
一天下来,他又饿又渴,不过只有等工作结束,黄昏时分要回地牢之前,才能得到两块干硬的馍馍和一碗清澈见底的菜汤。
“喏,吃完赶紧滚!”丫鬟把吃食扔到他面前。
金舒一手扶着墙,想弯腰去捡,可是这个时候,身后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