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西这次是真的被惹生气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虽然在娘家被嫂子甘黎开导了一通,可他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尤其这个妾室芸贞最近还三天两头的出现在眼前,就更让他心烦了。
含了半个小时后的牛nai后,厉东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木桶上自己将牛nai排了出来。
芸贞满脸羞红的站在一旁,看着丫鬟用手帕把他的xue缝擦干净,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了。
“夫......夫人,您的吩咐贱妾自然是不敢不从的。”
瞧这话说得,好像是严西是在强迫她做什么坏事一样。
难道不是她自己上赶着过来,在厉东面前转悠找存在感吗?
严西垂眸整理了一下衣裳,淡淡道:“那就赶紧去准备吧,晚上记得让老爷尽兴。”
芸贞一听,顿时高兴的无以复加,赶忙告辞离开,回后院准备去了。
屋子里除了丫鬟就只剩下严西和厉东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厉东终于说话了。
“你三番两次把我往外赶,是想干什么?不想好好过了?”
厉东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是严西却知道,他这是在压着火呢,现在就差一个火星儿,厉东就会变成无法控制的洪水猛兽。
“我没有把你往外赶啊,我怀着身孕呢,又不能伺候你,就让你的妾室们尽尽责任,难道我做错了吗?”
厉东深吸了一口气,可额头爆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压抑的情绪。
男人俯身向他压近了几分,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西西,别闹了,行吗?”
严西神色不变,继续微笑着:“不行。”
严西也说不清楚,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夫妻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以前那个纯真的,喜欢依赖着别人的自己,渐渐就成了刺猬一样,对人都戴着一层厚厚的盔甲,想要把自己防备起来,不让任何人能够伤害到自己的人。
严西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起来,宅子里上上下下都穿上了厚厚的袍子。
花园墙角种着的一排排大树变得萧瑟,落叶满地,被风一吹就刮的满院子到处乱飘。
用牛nai滋宫后,严西的气色明显好了一些,可他的Jing神却越来越萎靡起来。
提不起Jing神,并且还是没有胃口吃饭,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他的身子本来就生的瘦弱,现在一这样,看起来就像是能被风吹走似得。
“夫人,这就是秦大扎的灯笼,他对这个可有一手了,据说很多家族的主母都喜欢让他做。”
大红灯笼里点着红色的蜡烛,被丫鬟提在手里晃晃荡荡的,看起来好不喜庆。
厉东合上钢笔,把文件递给秘书后,说道:“喜欢那就也让他多扎一些吧,过两天就该挂上了。”
严西托着下巴,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麻雀,“珂兰,这边这么冷,麻雀怎么没飞走啊?”
丫鬟乖乖回答:“夫人,咱们这边就是南方啊,它还能飞到哪儿去。”
“可是就它自己,它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被冻死了?”
丫鬟楞了一下,抬头看向厉东。
厉东的双眸幽深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他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了出去。
“西西,前几天让你练毛笔字,我怎么没见你动过?”
严西回过神来:“练好了也没机会写啊,现在不是都用手机发消息了?”
“那也得好好练,将来孩子生下来,你教他学字的时候,一写发现字那么丑,不是把孩子教坏了?”
严西觉得他语气特别诡异,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厉东很少用这样温和的语气,以及耐心和他说话吧。
“那好吧,我现在就练。”
丫鬟瞬速把笔墨纸张铺好,严西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上身则趴在小方桌上,笨拙的握着毛笔蘸了下墨水,然后就要下笔,可是却忽然被厉东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厉东走到他身后坐下,从后面轻轻拥抱着他,好像害怕把他揉碎了似得。
“这样握笔不对。”
男人说话间shi热的气息喷洒在严西敏感的颈窝里,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肩膀。
可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躲,却好像惹到厉东了一样,他从后面突然猛地用力把严西整个身子都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两个人其实已经有半个月没亲热过了,此时乍一贴在一起,便是严西再排斥他,可身体还是本能的感知到了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存在,开始暗暗躁动起来。
严西的耳尖慢慢的充血泛红起来。
厉东握着他的手用力,毛笔鼻尖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等写完一竖排后,严西就撑不住了。
他挣扎了一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