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才晋不反对,秦远抓着rou棒往自己下面塞。久违的rou棒让秦远心满意足,不过刚进去,就感觉被填满了。
秦远坐起来,抱着肚子,让张才晋握着自己的nai子,自己挺动着腰身在他身上动着。
这样坐下来,rou棒被吃到更深的地方。秦远自己动,更能感受到rou棒的存在。
“爹爹好深,顶到了,啊”
下面跟发了水灾一样,水多到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出来。张才晋慢慢地加大力度,尤其是听到秦远的呻yin,更是用力一撞。
张才晋为自己的把持不住而懊恼,下面的动作越发的凶狠,好像刚才说怕伤到秦远的不是他一样。
秦远在上面晃动着,嘴里胡乱地喊着“好大好粗”之类。
“相公,你cao得我好舒服”
张才晋再也忍不住,猛干着身上的人。
最后射Jing时,秦远狠狠地吸着,好像要把张才晋吸干才罢手。
秦远汗津津的倒在张才晋怀里,这几个月的空虚与焦躁总算抚平了不少。
张才晋抱着他,揉着他的肚子,“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秦远轻轻挠着张才晋的下巴,摇头。
即使怀着孕,秦远在张才晋怀里也小小的一只。张才晋抱着他,突然扇他的nai子。
清脆的响声让秦远一头雾水,但nai子并不痛,只是微微发红,还有点酥麻。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张才晋还记着刚才秦远那几句荤话,秦远却回错了意,红着眼眶。
“爹爹是不喜欢我叫你相公吗?我还以为,拜过堂之后,我们就是天地承认的夫妻了。”
这时候张才晋哪里还敢解释,只能低声下气地哄着。
好说歹说,最后秦远又缠着他要了一次才肯罢休。
张才晋还是不放心秦远的身体,第二日请了御医来看,确认没有问题才安心。
秦远更是有恃无恐,有了第一次,隔一日就要缠着张才晋做。
在秦远生产前,张才晋终于把前朝的事办妥。但秦远身子重,不适合长途跋涉,因此还是决定在京城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去。
寒来暑往,日子过得飞快。秦远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张才晋也越发不爱出门,天天守在他身边,生怕一个不留神秦远就会出什么意外。
两人在京城一起过了年,当天气渐渐暖和,秦远也到了该生产的日子。
某日中午,秦远说肚子难受。张才晋以为他又在撒娇要做,却不想看见秦远脸色凝重。
产婆来时羊水已经破了,但宫口还没开。张才晋在外面着急,听到里面没动静,几次想闯进去。
傍晚时分,一声清脆的啼哭,代表着一个新生命的降生。产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生的是个大胖小子。
张才晋看了一眼皱皱巴巴的婴儿,急忙冲进去看秦远。
一个下午秦远都没出声,他担心极了。
秦远靠在床上,只是略微有些脱力,其他一切都好。伺候的人看见张才晋进来,纷纷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二人。
秦远张嘴就问:“怎么进来了,孩子呢?”
张才晋摸着他的脸:“孩子让ru娘抱去喂nai了,他这么多人伺候,你就不用Cao心了。”
秦远点头,靠在张才晋怀里。
“辛苦我的远儿了。”
秦远闻言红了红脸。这个孩子他生的一点都不费力,只是前期等的时间稍微长了点。
他总觉得,是自己和张才晋做得太多,才会生得这么快。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原本像只瘦皮猴,很快就圆润起来,白白嫩嫩的,跟个年画娃娃一样,招人喜欢。
帝王听闻秦远生产后还专门来看过,赐了许多东西给孩子。
生产过后,秦远的nai子开始胀痛,府上请的nai娘说,这是要泌ru了。张才晋听闻,异常上心,搜罗许多催nai的吃食。
黄豆炖猪脚,鲫鱼豆腐汤。秦远吃了两顿,nai子涨得不得了。
秦远本不想让张才晋知道,泌ru什么的,有些羞耻。
但张才晋时刻盯着他,见他脸色不对,一个劲问他哪里不舒服。
nai娘抱着孩子就在一边看着,一下就明白了。
她抱着孩子笑着说:“涨nai一定要好生注意,要是不吸出来,只会越来越疼。不如就让老爷帮公子吧,我把小少爷带下去。”
张才晋明白过来,忙让nai娘把孩子带走。
门刚关上,张才晋就迫不及待地压在秦远身上。秦远生产前就不爱穿肚兜,产后坐月子不走动自然更不穿。
张才晋把他的衣服往两边一扯,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nai子产前就很大,产后更大。秦远有时都觉得大得难看,见张才晋直勾勾地盯着,下意识要遮。
“爹爹别看,很丑。”
张才晋低头亲了亲柔润的rurou,“哪里难看了,爹爹爱得不行。”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