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胥不耐烦的打开了房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皱眉问道:“什么事?”
宋耀泽目光落在严胥的薄唇上,那上面带着一点可疑的齿痕,他越过严胥的肩头,往里看去。
察觉到他的视线,严胥把门合上,隔绝了门外少年探究的目光,眉间更是拢成一个川字,整个人看起极为不好惹,就连语气也变得冷淡下来了,他又重重问了一遍:“什么事?”
宋耀泽只得收回视线,对上严胥冰冷的目光,“简白师兄在吗?”
严胥眉眼深邃,一皱眉,浓黑的眉毛压着眼眶,英俊的脸显出有些可怖的压迫感,“睡了。”
宋耀泽听出严胥语气的不悦和对他的排斥,却不知道为什么,当下也有些恼火,闷闷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等他转身走了出去,隐约听见有人在屋里问,“谁来了?”
是简白的声音。
宋耀泽忍不住回头,门却已经合上。
简白明明没睡,为什么严胥说他睡了?
屋里,简白披着松垮垮的浴袍,站在浴室的门口往大门望着,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刘海也打shi了几缕,水珠顺着发梢滑下,落在了睫毛上,显得睫毛异常浓密乌黑,衬着他那双瞳仁大得出奇的眼睛,显得天真又乖巧。
严胥火气腾得一下就冒了上来,他冷笑一声,大步上前,掐着简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墙上,低头冷冷注视着他,“你到底打算用你这张脸去骗多少人?”
浴袍的带子没有系上,虚虚的搭在腰上,受了冲击,一下便散开,白得晃眼的身体映入严胥眼底,腰间还留着他刚刚冲刺时留下的指痕。
简白吃痛,眼底浮现一点水汽,眼尾瞬间红了,他皱着眉,浅色的水润双唇
轻轻分开,倒吸一口凉气,“痛。”
语气依旧是软的,还带着一点撒娇和求饶的腔调。
严胥怒火更炙,恼意冲上眼底,捏着简白的脸的手却是松开了,他低着头,紧紧看着简白,温热而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
简白眼睛很圆,眼尾略微下垂,眼褶却是往上勾着的,带着天真的诱惑。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严胥,软声喊着他的名字,“严胥。”
严胥顿时一败涂地。
他低头,把脸埋在简白肩头,语调带着颤抖的音调,近乎是恳求的说着:“我是真的喜欢你。”
简白面色毫无波澜,眼底平静,他抬起严胥的头,略踮起脚尖,仰头吻住他的双唇。
严胥报复似的恶狠狠咬住简白的双唇,他扯下大开的浴袍,双手在简白身上游走,撩起他的欲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他是被简白深深需要着的。
简白喘着粗气,双腿大开的被严胥压在冰凉的墙壁上狠Cao,浑身一点力气没有,软得像滩水一样,只能无力的趴在严胥的怀里,光滑细直的小腿跟随着他Cao干的频率起伏,脚趾也被Cao得紧紧蜷缩起来。
“够了.......严胥,不、不要了.......”
一边是沉沦的欲望,一边是失重的不安感,简白被这两种感觉折磨,一时清醒一时沉沦。深深插入他后xue里的rou棒却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永动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Cao入后xue里,耻骨和routun相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啪’的声音。
“嘶——”
肩头传来的痛楚让简白清醒过来,他皱起眉头,痛yin出声,但快感却更为强烈和明显。
严胥双目通红,他低头咬住简白肩头,双tun收紧挺腰Cao干着他的saoxue,粗大的gui头凶很的顶开xue口紧致的嫩rou把火热粗硬的rou棒深深的扎了进去,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撞击着深处最为敏感的地方。
简白的saoxue又紧又热,每次他一Cao进去,里面的嫩rou就会紧紧吸住他的rou棒不住的痉挛收缩,爽的人头皮发麻。
简白已经被Cao得说不出话来,他张着嘴,双唇在发着颤,脸上布满痛苦而又欢愉的神色。挥舞着的小腿和脚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末端的脚尖透着兴奋的红。
他的rou棒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充血翘起,笔直的挺立在那,伴随着严胥的Cao干而挥动。
直到gui头狠狠撞击某处,简白瞪大眼,尖叫一声,浑身犹如一道电流划过,酥麻酸软,马眼也不受控制的张开,数道白浊射出。
沉浸在欲望中的严胥没有错过简白的反应,他挥舞着rou棒在简白的层层叠叠xuerou深处寻找着那令人疯狂的开关。
简白摇着头,奔溃的用双手去推严胥,试图结束这场欢愉。
严胥反将他的手束住,不容挣脱的把他压在墙上狠Cao干着,神情却仿佛对待着带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简白被他Cao得受不了了,却又挣脱不开,只好夹紧后xue,讨好的吸吮着他的rou棒。严胥察觉到他的举动,咬着牙,忍着射Jing的冲动,把他压在墙上Cao了许久才肯射出Jing来。
到最后,简白脸上已经显得有些恍惚,他很少承受如此激烈的Cao干,就连严胥射了Jing他也没反应过来。xuerou却是贪婪的缩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