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中。
暗色的帘幔如流动的血瀑,赤红长发的高大男人慵懒地卧躺在骷髅床上。形状完美的肌rou覆盖在身体流畅的线条上,这塑造得近乎完美的rou身,彰显着这具身体主人魔力的强大和“臭美”。
而那张脸,说不上是完美却也按他的审美,塑造得足够惊艳了。毕竟,在他的奴隶眼里,他能时时看见那双清亮眼眸里映射出对他的迷恋,这足够令他心情愉悦,只是唯一不解的是,他对她的弟弟那么好,那个人却未曾对他有过半分迷醉的神情。
男人伸出手,勾了勾,仅是一个眼神,被他调教得已经完全顺从的血奴,便跪在了他身前,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头,从他手上一点点亲吻、舔舐,从手臂到胸膛,到腰腹、tun胯,在到双腿脚心。
朱颜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萧隐的神色,含住他的一根脚趾,吐出后便低声道:“公子他一时情急,不是有意冒犯尊上您的。”
萧隐睁开眼睛,那双血红的眸子里闪烁着的邪恶既教人觉得危险又教人沉迷。萧隐忽地想起,从她成为他血奴起的那天,他就不许她再称她的庶弟为弟弟,她的庶弟是世间与他灵根最相宜的人,而她只是个炉鼎,所以她是他们的奴婢,她只能叫从前的弟弟为公子。
比起他现在因魔界利益而结为道侣的魔君靖乔,他心仪之人是阿龙。只是,阿龙性格倔强,萧隐便以折磨朱颜雪来让他屈服。另一方面,也让善妒的靖乔将目光锁定在朱颜雪身上,保护了阿龙。
“疼吗?”萧隐的指尖缓缓拂过朱颜雪鞭痕斑驳的脊背,靖乔不杀朱颜雪,是因为他也采补朱颜雪这难得的纯阳之体。
随着萧隐指尖柔和的红光轻抚,就好像血rou重生般,朱颜雪身上的伤口恢复如初的光洁。
“嗯现在不疼了。”朱颜雪抬起头,那双妩媚的眼睛仿佛能让人陷进去,萧隐低下头,那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一种想亲吻她嘴唇的冲动。但随即便将她反转过身,胯间的狰狞轻车熟路地挺入了她的花xue。
“呃”朱颜雪轻声颤栗,粗大rou棒的鞭挞下,即使被多次侵犯开发的rou洞也仍旧难以忍受。
Yin阳倒转.现实中的黑水牢里,朱颜雪静静躺在地上,黑色的雾气形成了一个强健的男性躯体,黑色的舌头在轻触到朱颜雪ru尖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下女子明显的痛苦,却也难得的美味可口。
朱颜雪蹙眉,黑雾幻化的手伸出纤细的指尖,感受着她梦中所见,如乌云般的面孔上勾唇微笑,“呵呵,我还真是不枉来灵元山受这一遭罪,魔尊的炉鼎当真是可口。”
“呜”朱颜雪低声呓语着,梦中的她虽不断受到侵犯,但腹下却热流阵阵,萧隐的手掐揉着她的肩膀、双ru,还有他最为喜爱的腿,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红印如清水池中被落下红花渲染的光泽,萧隐的每一次撞击都能顶在朱颜雪花心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艳丽的花核不断渗水,包裹摩擦着那进出rou棒上的神经,如坠云雾。
“哗哗”的yIn水和紧紧包裹的xuerou给予了朱颜雪深深的羞耻感,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她快chao吹了。
“怎么这么yIn贱?就不能和你阿龙学学么?”萧隐啃咬着朱颜雪的肩膀,留下一个个齿痕。
“唔”朱颜雪将他夹得愈发地紧了,黑水牢中陷入昏睡的曼妙rou体也正门户大开,yIn水四溢。
舌头正在品尝她花xue滋味的黑气忽地停下了动作,好奇地侧头看着她,明明她的身体就十分敏感愉悦,但为何她的神情却如此凄苦,眼角甚至还有泪花涌现。
“啊”朱颜雪chao吹了,充满了她Jing元的yInye浸润了萧隐的rou棒,萧隐眼神微冷,处时的戏谑和看似的温情消失不见,就在这时他体内的魔气通过二人交合处在花xue里散开。
朱颜雪的神情瞬间从迷离忘情变得扭曲痛苦,大量的魔气包裹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元阳和灵息,萧隐闭眼调息,冷汗瞬间从朱颜雪涔涔而下。
“尊、尊上”朱颜雪痛极,明知道会挨打,却还是忍不住低语求饶,如果被强jian,虐待还只是痛,但被采补时就完全是生命和灵魂在流失的绝望了。
“闭嘴。”萧隐的手掐在她的唇上,几乎洞穿了她的嘴,朱颜雪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每一次萧隐都将她采得一干二净,等她体内元阳自动恢复便再行施虐采补。
“唔”黑水牢里的黑雾舔去朱颜雪眼角的泪水却只觉得苦涩无比,与花xue里流出的水渍比感觉一个天一个地。
黑雾有些生气,却也恨他真身在黑水牢底部被九根龙柱镇压,幻化的分身根本无法和实体触碰,便是想采补朱颜雪都无可能,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梦中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无比真实的感觉只让她想一死了之,却又像被束缚住,或者只是在回忆着,曾经的痛苦。
午夜,子时,采补了大量至纯元阳的萧隐不过瞬息功夫就沉淀了骇人修为。他睁开眼睛看着床边半死不活的娇嫩女体,Yin冷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意,他拍了掌朱颜雪的tun,道:“别装死,公子要来了。”
朱颜雪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