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双修的错觉。
隐公子闭上眼睛,频率开始逐渐变快,他不再看奕兰也不看朱颜雪,似乎沉浸在了什么当中,奕兰却是直直地看着朱颜雪,一下一下地撞歪她的身体。
“疼”朱颜雪嗫嚅地望着屋外,清琳奔走的身影,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
这样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滚烫的精液一前一后地射入了阴穴中,隐公子忽地睁开眼睛,道:“她要是怀孕了,算谁的?”
奕兰看了眼朱颜雪,轻声笑道:“若资质卓绝,灵根精纯,隐兄想要便是隐兄的。若资质普通,隐兄不要,便是小弟的。如果灵根太差甚至没有那就谁都不是。”
朱颜雪仰头双目空洞的看着黑沉沉的房梁,奕兰和隐公子的交谈声在她耳边时而飘远时而又近在咫尺。
“下个月,我还回来的。”公子隐将一袋厌火珠都交给了奕兰,奕兰没想到原本说好只是要炼至厌火珠的材料,公子隐竟然直接给了一袋!厌火珠是压制体内火灵的奇宝,能够飞速助长水、木灵能的修炼。奕兰的灵根虽然是精纯的木灵根,但不代表其他灵能就完全没有,尤其木能生火,他在修行木系法术的时候对火灵能有些不受操控,这对于他目前精修的高阶木灵法术颇有影响,有时巨木方从地面被召唤起便被火星点燃吞灭,在一众师兄弟面前着实尴尬。
“小弟静候隐兄大驾光临。”奕兰拱手相送,朱颜雪听见响动似乎想爬起来,却挣扎了好久,才勉强撑着外翻肉穴的肿胀爬了起来。
她趴在椅子边,看着奕兰送走公子隐后回来,道:“他给了你,一袋,你给我几颗?”
“呵?想要?”奕兰原本折回是想抱她起来,收拾干净了回去,但此刻他脚步却顿住了,从袋子里拿出几颗鹅蛋般大小的暗红珠子,道:“你是想要用厌火珠压制你体内的火灵根,然后安心休息水系高阶法术?做梦吧你。”
“不,你总得给我一些”朱颜雪见奕兰转身要走,忙不迭地拉住了他的衣摆,哭求道:“我早点筑基给你们采补不好吗?”
“哼。”奕兰眼眸一转,道:“如果是筑基,这便够了。”说着,他从那袋珠子里选出最小的一颗丢在朱颜雪脚边,头也不回地离了开去,“你还想要,就用这毛笔好好刷你的贱穴。你接满一杯淫水,把我哄高兴了,就再给你一颗。”
“呜呜混蛋,那可是,可是整整一袋”朱颜雪趴在地上捂脸哭泣,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的压抑,她似乎想将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出来。
奕兰这次是真的走远了,朱颜雪的哭声既教他有一种把人牢牢掌握在手里的欢喜,又有一种让他想进一步欺负的怜惜。他真怕他忍不住在把朱颜雪按在地上狠操一顿,然后把她要的珠子一颗颗地塞进她的淫穴不过,那太暴殄天物了!那可是他目前修行急需的厌火珠!
所以,他走了,而且走得很快,在看见清琳捏破传音符时脚步都没停地就跑了,朱颜雪愿意告他就告吧,反正他也没采补她,而且他快结丹了,是这灵元山弟子中第二个结丹的人,他知道他现在宝贝着呢。
屋内,朱颜雪哭得嗓子哑了,她知道她目前无力改变什么,握着那枚厌火珠,哭够了准备起身穿衣时,正好有两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大的胆子,本座养的炉鼎,竟私下与弟子淫乱,换取厌火珠?”紫霄的出现让朱颜雪猝不及防,那清冷的面容带着几分怒意和厌恶,仿似天上的仙人在看人间的淫乱一般。
“君、君上”朱颜雪脸色再度煞白,她看着满地的狼藉淫液和心脏仿佛都停住了跳动。
“本座真该现在就将你采补了干净!”紫霄的手一扬,一股巨大的力量似乎扼住了朱颜雪的咽喉将她抬起,而在下一秒她又跌了回去。
清琳,挡在了她身前,清琳展开双臂摇头,道:“父君,方才我找过这间屋子,并没有人,很明显是有人下了结界。是有人犯了私心,将她掳来的。”
“呵,你怎知她不是和人暗通曲款”紫霄本还想说私定终身,只是他看着朱颜雪那双红肿的眼睛和身上的惨状,便知晓不会是他想的那样,但却不满他为紫阳找来的炉鼎,他二人还未用,就被人动了。
朱颜雪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忙磕头道:“君上放心,雪奴虽身子脏了,但还未被采补请君上息怒。”
紫霄的目光看向她手中的厌火珠,冷笑一声,那厌火珠便到了他手上,道:“是谁?”
朱颜雪咽了口唾沫,颤声道:“雪奴所爱之人,两心相许,赠此珠以示”朱颜雪对上清琳那双惊愕而失望的眼睛,狠下心道:“雪奴便是受炮烙之刑,也不会将他吐露。”
“好,好得很。”紫霄心中发笑,这所爱之人的谎言着实可笑,但他懒得拆穿,朱颜雪这般打清琳的脸也好,早日死心,免得他日后采补她时,清琳又跑来他跟前来。
“既如此,你便入黑水牢中好生反省。”紫霄的话音方落,清琳便惊道:“父君三思,黑水牢乃极阴极煞之地,雪雪奴有伤,去了怎可”
“哗!”一道灵光将朱颜雪包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