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的训示还在继续。
这里是蓬莱仙门最大的主峰,峰顶崇峻,直入云霄。
地底是蓬莱仙门最大的灵脉,灵气浓郁,凝实成终年不散的白雾。
创派的阵法在峰顶顶尖上的一块辟出一方宝地,建上巍峨宝殿,直如自云中拱出一栋天上琼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冷峻料峭,庄严肃穆的仙人居所,凡人望一望,都觉得高处不胜寒。
昆仑在门楣高阔的殿前高台上站着,身后是恢弘的高阁华殿,再后面,是仙气灵雾萦绕的峻岭崇山。
清风掀起昆仑青色的衣袂,绵软的布料飘摇出恣肆风流的褶,愈发显得青年模样的大能修士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仙风道骨,一张脸俊美非常,钟灵神秀造就,穷尽世间笔墨不能形容。
殿前的广场是青石板铺成,密实契合的青石没有丝毫间隙,就连上面雕刻的阵文图腾都天生纹路般浑然天成,充盈着法阵的宝光,远远瞧去,巨大的青玉般浑然一体。
青玉般莹润的青石广场上,叩拜山门的低阶修士和陪同前来的凡人叔辈熙熙攘攘,足有数千之众。
人上一千,就彻地连天,更何况这是数千的人,比肩继踵地站着,望去尽是黑压压的延绵人头。
这上千的人或是仰慕,或是艳羡,或是崇敬,或是渴求企及,俱都睁着眼睛,巴巴地瞧着殿前青衣如仙的大能修士,满眼里星子闪动流光溢彩。
“玄门招新,每七十年一次,历来为蓬莱所重视。在座的,便是玄门的未来,是蓬莱的中兴之血”
随着昆仑的声音,广场中的低阶修士眼睛愈发地亮了,满脸的与有荣焉殷勤热切。恨不得坐地闭关,立马晋阶,眨眼就做了渡劫飞升的天选之人,应了昆仑话中的玄门未来,中兴之血。
一名青年,却与这励志宏大的场面格格不入。
那是一名容貌英武的青年,浓黑的剑眉和轮廓分明的大眼组成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青年还有着修长的四肢,没有丝毫赘rou的腰腹和结实饱满的tun瓣,腿间力量汇聚之处,无论是浓密的毛发、褶皱的线条还是隆起的尺寸,都是任何人不能小觑的雄壮阳刚。
这样一名青年,若是一袭蓬莱制式的青衣,即使是放在前来拜山的修士中也是毫不逊色的佼佼者。
他却赤裸着身体混迹于广场上,一丝不挂,光裸着上身和健美的大腿,跪在青玉般莹润的地板上,在聆听掌教训示的弟子间,撅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对着男人送上了自己的腚眼儿。
是的,青年身为男子,拥有着不逊色与任何雄性的阳具,却当着一碧如洗的青天白日,在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对着同性的阳具,奉上了自己的rouxue。
青年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悬空的上身袒露着激凸的nai儿和勃起的阳具。
青年的四周是聆听训示的徒众,除了修士后辈,便是连毫无慧根灵性的凡人都唯唯诺诺噤若寒蝉,他却挺着丰盈多rou的屁股,任由男人粗大的阳具叩开了身后的rou洞。
青年本该细小凹陷的地方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随着黑铁杵般粗硬的阳具反复抽插,红亮的洞圈rou又是内折又是外翻,细沫般的白色粘ye流出半融的艳色膏脂般的xuerou,顺着肌肤细腻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腿弯,流到了地上,在膝盖和青石板之间积成黏糊的一滩。
啪啪,响亮的皮rou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爽朗的回荡。
啪啪,随着jian插,皮rou之声几乎盖过了昆仑的训话。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没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阳具肆意jian插着外绽的腚眼。
唐浩天虽是修士体魄,却不过筑基修为,是金丹都尚未缔结的低阶修士,被贺万山昼夜不懈地jian插了十数日,已是脑海混沌,神魂动摇。现下在师门招新的盛会上,沦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阳具反复捅干幽门,更是思绪凌乱,失落了所有清明。
满目渴求长生的同辈修士,唐浩天视而不见。
入耳师尊冷冽的训示教诲,唐浩天听而不闻。
他只能听见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捣弄着rouxue,啪啪。
只能看见屁股被阳具拍得鼓起rou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彻底沦为一滩没有骨头的软rou,光着腚,张着腿,被阳具捅开腚眼儿,随着抽插而耸动,呻yin,尖叫,sao得浪水四溢,一张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颈项滑下肩头和腰腹滑下双tun的肌rou线条俱是通体的蜜色,淬炼宝体的修士,肌肤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畅细腻。这一身Jing悍漂亮的皮rou,却在男人的胯下无望地摇晃,耸动,随着撞击荡出节律的rou波。
啪啪,啪啪。
“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昆仑仙君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忽然传来,竟穿透了密不透风的啪啪rou响,钻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