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静静烧着,日光游移,室内显得昏暗起来,魏偃卿隔着屏风朝里面递去一张字条,上面娟秀小字,传了些相思之语。半晌不见动静,他心想自己的唐突一定是打扰了师尊清净,不免脸红起来。
魏偃卿转身去点了盏灯烛,轻轻依着屏风朝里面探望,却正对上广筠君一双戏谑的眸,二人对视了半晌,魏偃卿连忙跪倒,两手举灯台高过头顶,道:“弟子冒犯了,师尊请。”
广筠君没有接过灯烛,只是端详着他的首徒用力保持跪姿的模样,朝炉里填了点香,语气和缓地询问:“有几日没cao过你了?”
魏偃卿呼吸一滞,赶忙答道:“师尊,有十五日了。”
十五日,不多不少。广筠君起身,摸了摸徒弟的头,奖励一般地接过了灯烛,将它放在几案上。
“规矩还记得吗?”
魏偃卿连连称是,俯身在广筠君脚下磕了一个头。
“那解衣吧。”
二人的关系,在旁人看来是一对无可挑剔的师徒,广筠君修道时间不长,却造化了得,当年星夜集中全凭广筠君力挽狂澜才能将邪教连根铲除,而其座下弟子魏偃卿常随左右,得师父六七成造诣,二人为江湖赞叹,表面功夫做得极好,魏偃卿却始终记得一个弱小的魔修临死前的话,那是他一剑未落,对方大笑道:“不愧是广筠君的狗!”
是侮辱吗,魏偃卿的剑当时抖了一抖,对方眼里亮起了一种莫名的光:“被我言中了?小道长。”
魏偃卿反复品味他人嘴里这句话的意义,竟然觉得极为兴奋,因此他颤抖着将剑刺进魔修的喉咙,有些高兴地回应:“没错,我就是师尊座下的一条狗。”
这件事他未曾告诉师尊,但在夜里,同样的场景被他反复演绎,魔修变成了江湖上不同的人,他幻想着自己亲口告诉他们这yIn秽的秘密,幻想着师尊当着他们的面证实自己的话语,将发硬的,硕大的鸡巴捅进他的嘴里,捅进他的saoxue,一次一次,喊着他的名字,直到他被Cao得射出来,yIn水喷得到处都是。
这样想着,他几乎每晚都在自慰,两只手一前一后,压抑着粗喘,希冀着师尊推他的门,要是被师尊撞破自渎的场景,一定会被师尊的鸡巴好好惩罚的。
当下师尊喊他脱衣服,魏偃卿自然是感激涕冷的,他很快将衣服尽数解开,一丝不挂地跪在广筠君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分开,努力展示着自己的羞耻。
广筠君很容易能看出来他徒弟的这份急迫,轻轻一笑,如同对待犬类一般摸了摸魏偃卿的头。
最后,那手在他脸侧轻轻拍了一下,师尊笑意盈盈:“小偃还是这么乖,用嘴取悦我好不好。”
他连忙膝行上前,伏在师尊胯下,替广筠君解开腰封,而广筠君将鸡巴掏出来贴在他的脸上,带有羞辱意味地拍打着,魏偃卿被他师尊鸡巴的腥臊味道搞得意乱神迷,蹭动着身体,有点难耐地抬起头望向他的师尊,不——
“主人,求主人赏赐我您的大鸡吧。”
那并非他的师尊,而是他至高无上的主人。
听到这称呼,广筠君心情大好,道一声准了,魏偃卿便一点点将那巨物纳入口中,品尝珍馐一般,小心翼翼地沿着纹理以舌逡巡,他喜爱主人的味道,他的主人也很享受他的服侍,并难耐地超前顶了顶,魏偃卿感到巨物在他口中涨大,在他口中腔壁里占领着,他面带chao红,用手轻轻抚摸着接口处,广筠君的脚则流连于他敏感的胸ru,那ru头登时站起来了,被蹭弄两下就yIn荡下贱的nai子渴求着更激烈的玩弄。
“唔”好喜欢吃主人的鸡巴,魏偃卿努力吞咽着,广筠君的脚却不再玩弄他已经高chao的nai子,魏偃卿便自己用手自慰起来。
“贱货自己玩起来了?真不害臊啊。”
听到广筠君的羞辱,魏偃卿更加地兴奋,他也感到主人的兴奋,广筠君按着胯下人的脑袋猛烈地抽插,最后射了魏偃卿一脸。
脸带春chao的魏偃卿俯身yIn荡地舔着广筠君鞋面上的白浊,屁股撅得极高,还在不安分地乱晃,广筠君狠狠打了一巴掌,教训了他徒弟不老实的大屁股。
“荡妇还敢勾引仙师?老老实实地给我舔,别甩你的贱屁股,再甩一次主人就把它打烂,让你挨不了cao。”
“是,主人,荡妇不敢了。”
主人一说sao话,魏偃卿就忍不住发sao,不能晃屁股,他就偷偷地用nai子蹭着地板,广筠君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起身就将这管不好自己的贱货一脚踹倒。
“躺好,抓着脚腕给我检查检查你的贱逼。”
“主人请看啊”
魏偃卿没料到主人直接用脚踩了上去,他自然是又疼又爽,舌头吐了出来像狗一样地哈气。
“荡妇,就这么喜欢主人的脚吗?”
“喜欢,荡妇喜欢极了,想舔主人的脚唔主人”
“就想着自己爽了是吧?先用你这sao逼伺候好了,再赏你舔。”
话音刚落,广筠君便在魏偃卿xue口处用脚趾浅浅cao弄起来,而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