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吼,季明礼握住贺文彬腰的双手配合着下身的挺入压向自己,将所有热烫的Jing华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贺文彬盘亘在高chao浪尖的身子颤抖得不像话,除了软倒在座椅中不断喘息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季明礼趁着他被内射时尚未回神的功夫,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一把拉开门——
“夜景这么美,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呢?”
双臂一揽,竟是直接将贺文彬整个人抱了起来!修长白皙的两条光裸大腿朝外张着落在季明礼身体两侧,腰部以下和他刚发泄还不曾拔出来的部位紧密贴在一起。
冬日里山间的冷风丝毫吹不散这激情四溢的温度,季明礼轻轻一勾唇,在贺文彬的锁骨上留了个非常显眼的咬痕,像是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样露出贪得无厌的笑容。
贺文彬早已失去反抗的能力,浑身乏力地被季明礼一路抱到了车外,在后背接触到冰凉的前车盖上的瞬间,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狠瞪着对方:“季明礼你是疯子吗?!别在这里嗯!”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极猛的顶撞,那力道之大,连带着蹭在金属车盖上的后tun都蹭出了尖锐的摩擦声。
“这里怎么了?这里多安静,风景好,又没人打扰。”
季明礼理所当然地拽掉了半挂在腿弯出的西裤,双手分开他的两条长腿,握着脚踝跻身而入,狠狠地前后摇摆着腰身撞着车盖前方的翘tun。
此起彼伏的尖锐噪声中,贺文彬的身子被顶得朝挡风玻璃一耸一耸的,无处安放的两手连拳头都无法握紧,柔嫩的tun瓣很快就蹭得发红发肿了,却仍是用自认为能杀人的目光怒视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若是放在平时,这双冷傲的眸子只会锐不可当,然而此时里边盈着水汽,眼尾一片润红,杀伤力大减不说,还别具一番诱惑,疯狂煽动着男人心中那股如狂兽一般的征服欲,更加用力地去蹂躏他,玩坏他,让那双水润嫩红的唇瓣中只能吐出哀哭求饶的呻yin,让那个隐秘美好的小洞吞吐着炽热滚烫的粗硕长龙,再满满地灌进一肚子属于自己的Jing华
要是能怀上自己的种就好了。?
季明礼疯狂地想着,手更是用力掰开下面那不断颤抖的tun瓣,使得自己的巨根能越插越深,一直到俩人腿根处的皮肤都能感受到彼此血管的脉动,那根粗长的凶器长驱直入,用刁钻的角度朝上方顶了又顶,贺文彬简直觉得自己都要被那东西给捅穿了,平坦的小腹上仿佛都被那坚挺的硬物戳出了形状。
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脸,竭尽全力地压抑着如浪chao一般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理智不容许自己沉沦欲海,可身体却怎么都无法找回主控权,才刚发泄过的性器随着季明礼每一次插入变得越来越翘,颤颤巍巍地甩动在腹部前,越发红润的顶端一甩一甩地漏出更多欲ye,将这场粗暴而被动的性事染上了一层微妙的凌虐美。
“贺总,这块玉到底是谁送给您的?“季明礼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问他。见贺文彬眼神凌乱,他索性直接伸手将那玉佩从他脖颈上拽了下来。
“不还给我“
本来没了焦距的漂亮眼眸瞬间睁大了,贺文彬用有些发颤的手拉住季明礼的衣角,一贯清冽好听的嗓子都哑了,说话时气音不断。
“季明礼我会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早已没有直起身的能力,却怎么也不肯松开那只手,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几乎都染上了一抹哀戚。
那是曾经从未出现在这双眼睛里过的情绪。
就算是被季明礼逼得无路可退,他也从未服过软。可如今,为了一个不起眼的挂饰,贺文彬竟然不惜放下自尊,用前所未有的低姿态哀求,只要能把玉还给他。
?
这么高傲的人,被他用尽手段威逼利诱都不曾低过头的人,如今终于要彻底臣服了吗?
他应该高兴得意的,应该欢呼雀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泪音,竟然将他的心都紧紧揪住了。
季明礼一瞬间又回想到了在飞机上的那个毫不留情的巴掌,他手指紧紧攥着那枚小巧的淡绿色玉坠,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连腰都软到直不起来,却仍旧竭尽全力伸长手去想要将玉拿回来的男子,心底竟无端生出一股难以忍耐的烦闷感。
这玉真有那么重要吗?
季明礼用目光牢牢锁视住贺文彬,眼瞳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身下这个令他次次失控,却又莫名想要放纵的男人,一把握住那只正拽着自己衣角的手腕,压向他的脸侧,同时重重地一撞——
“啊啊、啊!“
凶狠而狂狼的进出抽动,铺天盖地的欲望和沉沦,让贺文彬除了被干到喑哑喘叫外,再也说不出来任何别的词句,再也不能关注其他任何事情,他插得又快又猛,猛烈到rou体撞击时噗滋噗滋的水声几乎都快要盖过两人剧烈的喘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明礼射进去的东西多得都从那被蹂躏得满是指痕的两腿间溢了出来,弄脏了锃亮干净的跑车前盖,却仍旧继续挺动着腰摆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