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不同而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羞耻又情趣。她心甘情愿当父亲的小母狗:“爸爸……哈啊……月宝现在是不是很像小狗?”
男人享受着后入时能触碰到不同角落的乐趣,闻言摸着女儿的尾椎骨,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月宝真乖,要是再长一条尾巴,就真的是爸爸的乖狗狗了。”
林芙月潮红着脸坚持回头看着父亲,软软地道:“那爸爸给乖狗狗什么奖励呀?”
“奖励?”林风行垂眼,将自己全根推入,挺进女儿未能完全关闭的秘宫禁地,“好狗狗有骨头吃,月宝要好好吃爸爸给的骨头哦~”
“咿……哈啊……爸爸又进来了……”女孩儿绷紧身体,受不住地把身下早已皱巴巴的被单揪成一团攥在手里,体会着父亲深入体内那让人战栗的快感,“爸爸……啊……太多了……”
“呼……”女儿夹得太紧,林风行深呼吸,忍住缴械的欲望,“月宝,宝宝,乖,让爸爸动一动。”
女孩儿哆嗦着努力放松,穴口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液,惹得男人口干舌燥,若不是自己的性器还泡在里头,真想立马低头去舔那清液。
尝试了一会儿,林芙月发现父亲入得太深,因着角度变化里头没挨过操的穴肉敏感地裹着父亲不肯放,她无可奈何,藏起脸道:“爸爸……你动吧,把月宝操松就行了……”
原本是不舍得女儿难受,但眼下人儿都说出了这么可爱的话,林风行也把持不住了:“乖宝宝,爸爸爱你……”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其上的筋脉鼓突骇人,刮在柔嫩的穴肉上令人头皮发麻,后入的姿势让几乎同鸭卵一样大的龟头比上一次凿得更深,给女孩儿带去可怖的扩张感。
女孩儿恃宠而“娇”,挨了不一会儿就嚷嚷“受不住了”“月宝不行了”,男人将她上半身半抱起来同她亲嘴儿,底下还是噼噼啪啪热闹非凡,干得人儿没坚持多久尖叫着泄了身,这才松缓下来。
“月宝喷得床都湿透了。”男人慢慢捣着一碰就出水的穴肉,取笑女儿。
“呜……爸爸不准说出来!”女孩儿捂着脸嗔道,“好羞人……”
“好,爸爸不说。”林风行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们家月宝害羞了,真可爱。”
抱着女儿重新把人压在床上,依然是背后位,林风行亲亲女儿的额角:“爸爸做得那么凶,月宝会害怕爸爸吗?”
女孩儿乖乖巧巧地抱住父亲撑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咧开一口小白牙,傻气地说:“月宝不怕。月宝知道,爸爸最爱月宝了,所以爸爸不会伤害月宝的。”
“月宝真乖……”林风行心软得像落入了棉花糖做的云朵,女儿毫无保留的信赖让他对人儿更加珍重,“爸爸一定让月宝舒服。”
裹在软肉中的性器抖擞精神,随着主人不再克制欲望,它探入桃源尽头,用尽本领闹了个天翻地覆、水溅石崩。
林风行紧紧搂着女儿压在身下,他们濡湿的肌肤粘连贴合,几乎化作一体,喘息混在一处暧昧迷乱,他粗硕勃发的男根凶狠地肏女儿的软穴,肏得花瓣大敞、一副破败模样,肏得花汁四溅、细白泡沫堆积,肏得人儿无措地不知该把腿张得更开以便承欢,还是紧紧合拢以交换更多快感。
“爸爸……爸爸……唔唔嗯……”已经没有更多力气叫唤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嘤嘤呜呜,响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上好的催情曲,“啊啊……爸爸……月宝坏了……”
林风行故意曲解女儿的话,重重地肏了一记问:“嗯?月宝怀了吗?爸爸摸摸看。”
“咿咿——没有……啊……爸爸别……”林芙月痉挛着小小喷了一波,断断续续地哼唧,“咿啊啊……子宫……爸爸插得月宝好爽……”
“爸爸射进月宝的子宫里,让月宝怀宝宝好不好?”林风行摸着女儿的肚子,说着梦中才敢说的疯话。
“好……啊啊……爸爸射进来……月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呜……灌满肚子……”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十几抽又深又狠的撞击,林风行压抑不住喉中的低吼,抱着人儿,咬住她脖颈,以恨不能将全副性器都塞进女儿体内去的架势在女儿痉挛的子宫中出了。
“咿啊啊——进来了——好多……啊啊……爸爸还在射……”
被父亲射到潮吹,林芙月眼珠上翻,全身高潮痉挛,激爽后疲惫地昏睡过去。
高潮后的林风行伏在女儿身上闭目调息,他不忘轻抚女儿的身体,帮助她在睡梦中也能享受愉悦的余韵。许是气氛太过温馨,许是折腾一夜体力不济,他亦意识朦胧,竟就着器官交合的姿势搂着女儿睡去。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微亮的天光,柔和的橙色床头灯为熟睡的两人照出温暖唯美的意境。
他们安详而欢愉的睡容,亲密交缠的身体,空气中暧昧淫靡的气息,任谁来看,这都不过是一对做了快乐事的有情人,同世上千千万万的有情人一样。
只是这一父一女,天亮梦醒,该如何面对这阴阳互补的场景,又要如何回应意乱情迷、水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