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的是,彻底变成小·sao·货了呢。”欣赏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大哭的小月亮,男人失去了耐心,“虽然崩溃的小羊羔很可爱,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我们得抓紧了,小sao货,让我看看你崩溃得更加彻底的样子吧~”
男人说着可怕的话,把仍哭得抽噎不已的少女揪起来拖到浴室里,不顾她的惊叫打开花洒,将她冲成了落汤鸡。
丢开犹在喷水的花洒,男人去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回到浴室把蹲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少女拉着脚拖出来,掀了个四脚朝天:“奉劝你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在意你这娇嫩的皮肤会不会被划伤哟~”
花洒喷出的都是凉水,带走了少女的体温。尽管是夏天,林芙月还是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凉水唯一的好处是让激动的她听得进人话,安分地没有乱动。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少女身上的牛仔裤从裤腿到裤裆一路被剪开,嫩白的玉腿像是剥开蚌壳后裸露的嫩rou般诱人。男人随手撕开少女已经剪成破布的裤子,露出她的贞Cao裤。
“不错嘛,真的还乖乖穿着,算你识相。”那恶魔的语气听起来满意又惋惜,把林芙月抱到坐便器上,将她的大腿折到胸前,喝令道,“自己抱着,没经过允许不准放下来,不然老子抽烂你屁股!”
不知是冷的,还是昨天屁股挨打受到的教训太过惨重,少女乖巧地哆嗦着自己抱住了大腿,把腿分开朝向男人。
用Jing巧的钥匙打开锁,卡在胯部的皮料马上变得松垮,男人再摁下一个暗键,使按摩棒与贞Cao裤脱离开来。
皮质的三角裤一揭开,一股尿sao味扑面而来。随意地把手中的皮料丢在一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便器上、用手抱着双腿的少女,她浑身shi漉漉的,冻得发抖,头发贴着脸往下滴水,白色的T恤透出内衣的花色,下身不着寸缕,两片tunrou残存着道道紫红的棱,腿间插着一根没根埋入花xue的黑色按摩棒,看起来凄惨得让人想疼,又色情得让人想疼。
捡起花洒,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流对准了少女残存着尿ye的下体:“啧啧,这么臭,尿床的小孩就该好好洗干净,不是吗?”
不算柔和的水流冲击着少女柔嫩的私处,她发出有些疼痛的尖叫,哀哀求饶:“呀啊——别……别冲了呜呜……好痛……好凉啊……”
男人把花洒靠近了少女的花xue,强劲的水流直直击打在她的蜜核与花口嫩rou上,又爽又痒又痛,百味交织的少女说不清自己是想把腿并拢,还是想把腿分得更开,好让那水流冲到花xue每一道发痒的褶皱里。
最后她只好保持原状,然后可怜兮兮地一直喊“凉”。
“别着急,有你热的时候。”男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到时别又喊着饶命才好。”
关停花洒,男人从盥洗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自己吃了,拆开一个过滤口罩戴上,又挑出另外一瓶扭开盖子,放到牙齿打磕的少女鼻子下。
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剂挥发到空气中,吸入了春药的少女慢慢停止了发抖,她白皙的皮肤晕开了粉红,唇齿间溢出了甜腻的呻yin。
提前吃过解药并做好防护的男人淡定地把春药盖子盖上。不再喊冷的少女反而在便器上难耐地动来动去,寻找着一处凉爽的地方。
讥讽地一笑,男人把手放在了少女腿间的粗棒上,如同即将打开一瓶陈年老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地含住我上次射给你的Jingye呢?”
黑色的足有二指半宽的粗棒从少女的粉xue中一寸寸抽出,仿真地雕刻着筋络的jing身带出内里紧紧吸咬着它的艳红媚rou,犹如一朵红芍徐徐盛放。鸡卵大小的gui头拔出得有点困难,男人稍加气力,“酒盖”开启发出“啵”的一声,在男人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清澈间夹杂着些许白絮的“酒ye”从媚红的“酒瓶”中缓缓流出。
想象中Jingye瀑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醇美的好酒居然成了变质的劣酒,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像是终于抓住少女的错处一般高兴地笑起来:“真的是yIn荡的小贱妇,看看你流的这些yIn水,老子射进去的Jing水是不是被你吃光了,嗯?”
“唔……嗯嗯……”无辜的少女自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现在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听男人说话上,而在怎样寻找一块凉爽舒适的地方上。
也不需要少女回答,男人只是要找一个发作的由头。看着少女因为春药的药性而燥热乱动的样子,男人“好心”地又打开了花洒,冲向少女一时不能闭合的花道:“这么sao、这么下贱的臭逼,就该用水好好洗一洗!”
“啊啊——”冰凉的水打在私处,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欢欣地把腿张得更大,让沁凉的水能安抚下她身上的火热,“嗯啊……好舒服……好凉快……再多一点……”
男人看她那副水流进xue里也不顾的sao浪样,冷冷一笑,抬起还穿着黑色棉袜的脚狠狠踩向那处张合的嫩xue:“sao货!被水jian得很舒服是不是?小浪逼是不是发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