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完短信夏迪就回复了。
他问我好点了吗?是不是因为我男朋友误会我才不去的,如果是这样他可以解释,别因为这个对身体有影响。
我回他我确实好了,但是我现在在外面,会在外面医院再看看。
“你要起来吃药了。”许涉一句话把这段对话打断了。
许涉从我怀里爬出来。满脸都是不情愿的样子。
他背对着我套上裤子。后背雪白,腰线诱人的起伏。窄而形状好看的tun形被裤子包裹出圆润的曲线。
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扭了头冲我一笑。
我的耳膜鼓胀,眼前又有些发昏。这昏劲和感冒发烧来的有些区别。
我一时分不清它们,只觉得空虚。
没错,是空虚。
好像你看完一本好书,一部好电影的时候会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而之后就只剩下了空虚。
因为你知道你身体里的一部分随着它们的完结流逝了。
我不知道我身体里缺失了什么,但它确实被许涉的笑带走了。
我也跟着起床收拾了一下。到客厅的时候许涉递了药和水给我。
他盯着那花花绿绿的药丸,扭着头看着我,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在等我出丑。
直到我面无表情的吃了药,咽了口水之后。
许涉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就这么吃掉了?”
我面无表情:“你不是看见我吃了吗?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许涉愤愤不平:“为什么你吃药这么简单?”
“药还是挺好吃的。我从小到大都觉得吃药没什么,我还很喜欢吃。”我又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好吃?”他惊讶的表情一直有点好玩。
我了然道:“你怕吃药?”
“还行吧。我怎么可能会怕吃药。”许涉耳朵尖红了。他和司白这点很像,因为皮肤白,耳朵也几乎透明色,一旦发红几乎可以肯定是害羞了。
“还行?那就是不怕了?下次你生病我看看你是怎么吃药的。”我开口之后却有些后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提到以后如何。
“哼。”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今天还要去打点滴。别去校医院了,我叫了一个私人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我觉得实在麻烦,生病这种事太少发生在我身上了,导致我对这种事情无所谓。
“他马上就来了。不会很麻烦。”许涉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并没有控制的意味。虽然有点觉得一个小感冒不至于劳师动众,但这种不是过度的关心感觉并不坏。
我没有继续拒绝。
许涉的医生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似乎和许涉关系很好,知道我只是感冒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认真给我检查了一下说吃点药就行了。
又看了一下之前夏迪给我开的药,也没说什么,走前我听到他跟着许涉在门口问了一句:“这次认真了。”
我支起耳朵想听听看许涉什么回答,却没有听见许涉的回答,也许他是默认,也许是否认。
我莫名的自信告诉我是默认的可能性更大。
夏迪的短信发的实在太多,我平时实在不喜欢发微信,又不知道他怎么话那么多,索性装成没看到,直接装死。
后面的日子我和许涉关系变得越来越和谐。
白天我多走几步去上课,下午打完球我会回到公寓,许涉下班回来做好饭等我。
我甚至差不多把这个公寓当成我整个的住所了,宿舍拿了两次东西再也没回去过,也没人找我。之前说好的大一不可以出去住的规定在我这好像没有存在过。
我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司白见到我了,他神色平静,看不出来波澜:“你是出去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
司白又问:“和喜欢的人?”
我一时语塞。
司白却当我默认了。苦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对别人动心呢。现在看来是我的问题。”
“你很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只蹦出来这句。随后就意识到这好像是在给别人发好人卡。
这个行为实在不像我的风格,但是我确实在内疚。
“我不会再有机会了是吗?”他眼神带着一丝不甘心。
“不会。”我没有留下余地,我不想给别人一些不确定的承诺。
“好。”
不知道为什么许涉最近很容易发现我的情绪。比如说今天我回去他就感觉我不太开心。
我打游戏的时候他去刷了碗,回来就把自己钻到我怀里,把手覆到我是手上拿了鼠标乱点。?
“你今天不太开心。”他声音很平静。
“没有。”
我有些惊讶,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倒不是我真的对自己的喜怒不形于色的点自信,而是从小到大都极少有人看得出来我的情绪。
“你有。”他坚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