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照顾他的家眷。”
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一人受罪总比全军覆没的好。
“嵇康你这个提议不错,要不就是你吧。”阮籍嘿嘿地笑。
“我怎么行?说我上莫老头有人会信吗?就你阮籍好了,身强体壮,说不定正对莫老头胃口。”嵇康白了阮籍一眼。
王戎一脸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可能蠢到让一名十三岁的小孩子承认昨夜搞了一个丑老头。
“别扯我,我昨夜还没来得及碰莫老头鸡就叫了,然后就被你们拖出去。”刘伶摆着手。
大家议论了半天,谁也不愿意出面承认,阮籍瞧着一直没说话的山涛,道:“山兄,你的人品一向是最好的,大家也很敬重你,其实你出面是最恰当不过的。”
山涛早就情知不妙,当听到阮籍如此说顿时勃然大怒,道:“滚蛋!老子一把年纪,又有病在身,一夜四次郎,我有那么厉害吗?你牛高马大,就是你干的。”
书房里吵吵闹闹,谁也不肯低头,最后大家索性决定:昨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大家都去睡觉了,其实是莫老头做了一场一夜四次郎的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
☆、疑心暗鬼
莫森揉着额头,里面疼得仿佛要爆裂开,原来喝醉酒是这般的难受。“森儿,你醒了。”眸子里闯进莫老爷关切的面孔,他伸手抚上莫森的额头,额头稍微有些烫,“森儿,快把醒酒汤喝了。”
“爹,我怎么在你房里啊。”莫森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
“你昨晚喝醉了,爹只好把你扶到我房里,不然谁看着你啊。”
“爹,你对我太好了。呃,爹,你怎么看起来情绪不高,昨晚没休息好吗。”
莫老爷垮着个脸,Jing神有点焉,本来清晨起来很高兴的,可是那帮人渣居然抵死不认,明明就知道是他们干的,可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儿啊!你爹的清白被人夺走了,却找不到人负责。
“没什么。”莫老爷郁闷坏了。
“爹,你躺床上休息休息,我去瞧瞧那几个人。”莫森穿好衣裳出门,在院子里遇到一脸猥琐的小屁股,赶紧装作看不见溜去书房。
书房里此刻寂静无声,莫森推开门,这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书本都收拾好放在桌子上。
“不会趁我喝醉了都回家了吧。”
莫森扶着疼痛欲裂的额头,去书房后面的几间屋子,七贤就住在这里。“嵇兄,你在吗?”莫森伸手敲着门。
“在。”屋里传出嵇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情绪也不高。
“你在房里做什么?我能进来吗?”莫森不悦,这伙人没一点学习的积极性,逮着空子就贪玩。
“别进来,我在沐浴。”
嵇康主动洗澡,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莫森在指头上吐了一口唾沫,往纸窗上一戳,眼睛对着洞眼一看,嵇康还真是在沐浴,从浴桶中露出的上半身都淹没在白色的泡沫里。
“那我不打扰你了。”
莫森又去敲阮籍的房间,他和侄子阮咸共住一间房。“谁啊?我们在沐浴,有事过会找我们。”顿时莫森有些无语,敢情现在七贤都在房间里沐浴,平时这伙人半个月都不沐浴一次,今日一窝蜂地一起沐浴。
不过七贤有了卫生意识,这倒是一件好事,以后清风斋就不会跳蚤蟑螂满天飞了。
有了父亲的财政支援,莫森打算将自己的结绿赎回来,将结绿抵押给司马兄的事他没敢告诉莫老爷,只说遇到一个大贵人帮忙。在洛阳城里转了几圈,那司马兄神龙见首不见尾,仿佛平空地就从这世上消失了,连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不但是司马兄打听不出来,便连池张这个名字,别人也是一问三摇头。
看样子也只能等司马兄来找自己,从此莫森便将赎结绿的事丢在脑后,想着司马兄绝不会贪自己的结绿,便一心一意地打造“竹林七贤”这个名头。
莫森去了洛阳城最大的一家绸缎店,挑选了竹青、水绿、荼白、墨灰、雪青、丁香色、松花色、绿沈、湖蓝、霜色等各颜色布匹,又请了全城手艺最好绣娘缝制衣衫和纶巾。莫森大手大脚惯了,对七贤颇舍得花钱,这些衣衫全部是为七贤准备。
七贤虽说相貌不俗,但出身贫寒,难免有些恶习会影响气质,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光鲜的衣衫会使他们更加的风采照人。而且这些衣衫全部要选用最好的布料,用手艺最好的绣娘,衣衫的质量关系着七贤在百姓心中的档次。
要让他们一个个地都成为人人追捧的贵公子,试问有谁会拜倒在一个穷光蛋膝盖下呢。
从霞锦绣庄出来,莫森买了些点心回清风斋,院门前有个身穿缟色长衫的男子倚树而立,那人背对着莫森,但身材似乎不高,瘦瘦的,长衫穿在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了,倒像是个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王戎。”莫森叫道,这孩子人虽小但心智太成熟些,比他还懂得多,简直是个人Jing。
缟衣男子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