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石有心问问可不可以换程天放,却有眼色地不敢开口,放开早就潮吹的程玲玲,扯过一旁的周晚宁:“岳母大人,就劳烦你了。”
周晚宁见程家姐妹被他操得软成一滩泥般躺在地上几乎昏死,心里感叹年轻人活力就是足,毫不反抗地跨坐在女婿身上,任凭那刚从女儿身体里拔出来的鸡巴操进了自己的后穴。
“嗯……岳父的鸡巴倒也挺大,把岳母都操松了。”勒石调笑的拍了她的臀肉一下,激起一阵臀浪,“夹紧点,女婿也给你射点,免得你吃不饱。”
说罢将周晚宁提起来,让她犬姿跪下,抬起她一条腿,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程天放,让两人的交媾能全部展现在他面前,模仿着他刚刚被叔叔操的姿势一下一下尽根全入,垂荡的囊袋重重地拍在周晚宁的穴口:“方才看叔叔操岳丈时便觉得这姿势极妙,像在骑马奔驰,又像母狗挨操。这么使将起来,确实别有味道。”
周晚宁在丈夫面前顺从地被女婿几乎操成了一滩水儿,弹性极好的穴口包裹着女婿的鸡巴,用重重媚肉吸吮着、伺候着女婿的鸡巴。而程天放则挺着被卵塞大的肚子,夹着屁眼里堵住精液的肛塞,透过汗湿了的睫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在女婿胯下被操得扭腰摇臀,淫浪不堪。
勒石快意操弄了一阵,将要射精时,突然将鸡巴整个儿抽出来,不知有意无意,对着岳丈失神的面庞肆意射了起来。
一股股腥浓的滚烫精液喷到程天放脸上,而他却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躲避,只好任女婿挺着鸡巴对着他颜射。闻着精液的腥味,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
不知哪来的力气,被塞得紧紧的屁眼竟然被冲击着张开,硕大的肛塞被喷出,合不拢的肛口痉挛着,粘稠的精液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