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知道自己完了,自从那一次荒唐的办公室性sao扰后,他yIn荡的身体食髓知味,他总是忍不住偷偷多喝几口水,体会小腹由于隐隐的尿感而酸胀的感觉。每晚睡前又忍不住想起姜智火热的身体,将自己的腰身完全固定住的有力大手,粗暴地凌虐腿间嫩xue的膝盖。他受家庭教育的影响,绝不敢再做出手yIn一类的行为,只能用双腿紧紧夹着软枕,不断回想那一天发生的事,等他回过神时,软枕的表面已经shi了一大片。
姜智似乎辞职了,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另外的人。苏程欺骗不了自己,他分明是渴望姜智的身体的。
姜智打碎了他的所有假装,带给了他最为激烈的性羞辱与性高chao。
苏程的膀胱微微含尿,重新夹住软枕。
软枕的柔软边缘隔着内裤轻轻爱抚着shi润的xuerou,顶撞到腿心处的Yin蒂,再磨一磨,Yin蒂勃发挺立,真想被人揉一揉。
不对,不是揉按这种轻柔的动作,他渴望的是粗暴地虐待,打它!用鞭子也好,皮带也好,打坏这颗蒂珠,叫它再也不敢发sao,再也不敢随意地勃起。
不够还不够
他快疯掉了。
终于,苏程从衣柜中拿出最不常穿的衣服,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摸着夜色偷偷出了门。
他连车也不敢开,乘坐公交与地铁,又独自在昏暗的小道内摸索了许久,终于停在一家装修风格十分诡异的店门口。
这间店的全名叫做性瘾治疗馆,实际上只是一家壁尻俱乐部罢了,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给需要接受治疗的性瘾患者洗脑,让他们接受yIn荡的自己需要被惩罚的思想,再将他们塞入箱内,制成一只只壁尻,提供给需要泄欲的顾客。
壁尻们不会觉得自己正在卖yIn,只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惩罚,是接受治疗必备的修行。性瘾患者本就欲求旺盛,被固定在箱内只有屁股露在外头任人jianyIn的过程无疑满足了他们的性欲,久而久之,他们就离不开这里了,甚至有人辞掉了自己原本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应有的生活专心致志地在这里做起壁尻来。
壁尻俱乐部的回头率极高,懂的人自然懂,可总有一些天真的人,尤其是双性人,被治疗所的外衣所欺骗,还以为这里是真的治疗性瘾的地方,否则怎么会好评连连。双性人们源源不断地接受俱乐部的“治疗”,俱乐部利用他们向客户提供更多新鲜的双性壁尻,竟是形成了一个循环。
苏程就是受骗者之一,他原本是看不上这间治疗所的,他认为只凭自己一定可以战胜性欲,可是他失败了。姜智说得对,他只是一个yIn贱又浪荡的sao货,他必须接受治疗。
他作为一家公司的总裁,却不得不来治疗性瘾,这样的认知使他羞耻。
他踏进治疗所,很快有人接待了他。
招待人员将他引入所谓的治疗室内,热心地开始咨询。
“姓名。”
“苏程。”
“年龄。”
“二十七。”
“是双性人吗?”
“是。”
“什么时候患上的性瘾?”
看苏程十分拘谨的样子,接待员笑了笑,让他放松:“苏先生不要怕,这只是普通的闲谈。我们需要了解您患上性瘾的经过,才可以更好地对症下药。”
苏程红着脸,将青春期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招待员听后,故作正经地记录,其实只是在“壁尻特性”一栏中写下了Yin蒂敏感。
“那么,”招待员接着问道:“在被父亲鞭打小xue时,您感觉非常舒服是吗?”
“是的。”苏程诚实道。
招待员继续写:对虐Yin有偏好。
最后一个问题:“除此之外,您认为您还有什么需要治疗的性癖吗?”
苏程没能听懂:“什么性癖?”
招待员解释:“我们所接待过的患者有着各种各样的性癖,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活,比如有的人喜欢被性爱对象进行荡妇羞辱,有的人喜欢舔吃男人的Yinjing,有的人喜欢被打屁股,有的人喜欢被扇耳光,有的人喜欢被踩射等等。我们会针对性地进行治疗,请问苏先生有什么困扰的性癖吗?”
苏程的脸更红了,他想起又甜又酸的憋尿经历,小声地回答:“我喜欢憋尿。将膀胱里的尿水紧紧锁住的感觉总是叫我shi了内裤。”
“好的。”
招待员在壁尻类型中勾选了尿用壁尻,并备注:膀胱适合改造为尿用便器,倒灌尿水效果极佳。
接待员将咨询结果递给调教师,调教师就会根据苏程的特性为他量身打造洗脑程序。
苏程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他还满心期待着戒掉性瘾后的日子。可迎接他的只有露出一只屁股供男人们灌尿yIn乐的生活罢了,只是那时的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不妥,只会在锁盒内苦苦哀求男人们将他尿得再满一点,哪怕尿爆他的膀胱也没关系。
突然,治疗所内闯入一个满面Yin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