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rouxue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tunrou,捂住Yin阜,防止他在rouxue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rou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shi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Yin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Yin沉沉的chao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中。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发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把他的发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画的,”元寄雪道,“如今看起来倒不太像。”
他捉着火折,就着玉如萼的面颊,目光流连片刻,仿佛凝视一枝春睡的海棠。玉如萼呵出的寒气凝在唇珠上,透出水莹莹的嫩红来。
元寄雪啮破舌尖,吮住了对方薄红的双唇。滚烫的血ye裹挟着温厚的阳气,如口脂般渗了开来。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腰身,让他伏在画壁上。
角落里的天女正呈俯冲之势,十指反拨琵琶,彩帛倒悬间,唇角嫣然含朱。
玉如萼与这天女面颊相贴,壁画上森然的寒气立刻渗进了肌肤里,他轻颤了一下,偏过头去,染血的唇珠恰恰点在了天女空荡荡的眼眶里。那双妙目立时波光粼粼,瞳仁甚至活灵活现地流转起来。
元寄雪道:“还是赝品。”
他将玉如萼抵在壁画上,玉如萼双手被缚,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壁画上。两枚ru尖嫩红剔透,ru晕鼓胀,仿佛抹了一钱胭脂,里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nai水。
他腰身一颤,nai头恰恰抵在了天女的眼眶里,滑溜溜地磨蹭着。
元寄雪拍了拍他的tunrou,嫩红而濡shi的股沟当即张开一线,仿佛缠绵的贝rou一般。一只肛洞也是久经风月的脂红色,纹理细腻,能窥见里头shi润蠕动的红rou。
元寄雪一手捉着他垂落的男根,就着shi滑的前ye,飞快套弄起来。玉如萼的腰身刚刚一摆,他便悍然撞了进去,脂油般滑腻冰冷的肠rou立时夹弄起来,连吞带吮,肛口更是叼着男根不肯松口,挤出一片yIn猥而沉闷的水声。
“咝,rouxue里好冷,”元寄雪含着他的耳垂道,“给你暖暖肠子。”
玉如萼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他鬼ji之体,Yin气过重,一口yIn肠shi滑柔腻,仿佛一段冷冰冰的rou套子,却被热腾腾的阳根一插到底,yInye滋滋作响,宛如挨了一记烧红的铁杵。他睫毛乱颤,扭着一只白tun,直想从这刑具上挣脱出去。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腰肢,Jing悍的腰线大开大阖,一条阳根杀开战栗的rou道,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裹着一层油亮的yInye,盘旋的青筋也仿佛熟铜浇铸而出。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将routun拍得啪啪作响,冰冷的yInye裹着白沫,从肛口飞溅出来,整片会Yinshi红发亮,宛如熟透的蜜桃。
他每一挺胯,只听“啪”一声脆响,玉如萼便会低低地“唔嗯”一声,白腴的tunrou一颠一颤,水光淋漓。
玉如萼遍体冰凉,如白玉雕成一般,抱在怀里清凉无比,唯有雌xue里的那一颗松果,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元寄雪只是稍稍变换角度,上翘的gui头立刻隔着一层rou膜,捅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玉如萼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翘高了routun。
元寄雪当即对着那一点,暴风骤雨般抽送起来。一颗松果裹着yInye,骨碌碌如铜丸一般,被cao得越进越深,玉如萼的肠xue也越发油光水滑,几乎要在男根下融化开来。
他勉强捂着小腹,隔着一层雪白的肚皮,都能感受到男根强悍无匹的冲撞。
“好烫……唔!烫到了,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