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恢复自由,便捉着元神的腰身,狠狠贯到了rou根上,直撞上宫口。
玉如萼被他干得几乎失了神,红舌shi漉漉地衔在唇间,不时颤动一下:“唔……不,别磨那里,呃啊!”
赤魁哼笑一声,抱着那只白tun,发狂般冲撞起来,两个囊袋拍在tunrou上,啪啪直响,gui头上光滑的rou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yInye失禁般飙射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rou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Jing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yIn靡的rou腔整个儿钻透,cao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rou膜,裹着rou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xue高高鼓起,一腔红rou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cao干,不时飙射出缕缕清ye。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shi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routun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rou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cao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shi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xue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rou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gui头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shi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
“你被我cao开了,”赤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的元神倒也有两口yInxue,不知道会不会大了肚子,生出个魔种来?”
玉如萼在他怀里不住摇头,整个人都快颤成了一滩水,他被进得太深了,rouxue酸痛,勉强跪起来一点儿,又腰身酥软,全然依偎在了赤魁怀里。
赤魁也不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揽着他,看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十根雪白滑腻的手指抵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伴随着一阵滋滋滋的水声,shi红的黏膜从rou根上寸寸拔了出来。
赤魁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尾椎骨上一摁,玉如萼当即失力,xue眼张开,一坐到底。
“继续,”赤魁道,两指抻开了嫣红的肛xue,哧溜一声钻了进去,“我不乱动,你自己来。”
与此同时,蜃怪转动着巨大的瞳孔,那里的疮口已经结了痂,生出了一层通红的rou膜。一柄残剑贯穿之中,rou膜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顺着锈迹斑斑的剑身往上爬。
它又开始吞吐血湖之水了,沸腾的血水疾速回旋,狂涌进蜃眼里,如鲸吸长虹一般,瞬息之间,血湖一空,露出它山峦般绵延的rou身。
云海般的雾气喷吐而出,浩浩荡荡,白霄的影子虚浮其中,白衣黑发,垂首而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志是混沌的,目光所及,猩红一片,仿佛在透过蜃怪的rou膜往外看。心念一动,蜃怪的触手立刻轻轻一拧。
他试着动了动五指,逐一屈伸,蜃怪立刻蠕动起来,触手一根接一根弹出。
蜃怪肥厚的rou壁,在他看来是半透明的,那些紧闭的缝隙如同曲曲折折的小路一般,一目了然,其中裹着一点白光,如明珠晕光,蜷在褶皱之中,静静地沉睡着。
白霄看了一会儿,本能地生出亲近之情,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蜃怪的触手立刻挥动起来,顶端的rou红色吸盘翕张着,捅进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吸住了那颗明珠。
那是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白发散乱,凤冠上的珠串垂在额前,拇指大小的明珠莹澈洁白,映照出一张冰雪般的脸,唯有一点shi红剔透的唇珠,透出色香。
他似乎正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肌肤却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微微抽搐着。一只腹球高高鼓起,ru头嫣红透亮,渗着nai水,看起来像个怀孕的新妇。
白霄微一皱眉,rou红色的吸盘立刻探过去,吮住了整只孕肚,隔着薄软的皮肤用力挤压起来,里头黏shi的莲子咕啾作响。
“把他藏起来。”白霄无声地说。
蜃怪的皱襞立刻一缩,汁水丰沛的软rou牢牢裹住了那具雪白的身体,如紧闭的蚌壳般,只露出两条晶莹的长腿,和一只routun。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赤红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围合过来,蠕动着,缠裹上了玉如萼的双腿。无数濡shi的吸盘如男人yIn猥的舌尖一般,吮吸着他莹白的肌肤,留下一滩滩发亮的水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