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肌上渗出了一层汗水,红发汗shi,面色倒是鲜活了几分。他懒洋洋地倚在元神雪白柔嫩的肚腹上,如同依靠着温顺的牝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shi滑的tunrou。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暂时不会惊醒它,”赤魁衔着元神的耳垂,用气音低低道,呵出一团极具侵略性的热气,“看见蜃眼了吗?从眼睑下三寸,把剑插进去,剜下能容一人通过的rou块。”
玉如萼捂着喉咙咳嗽咳几声,手肘支地,跪坐起来。
“你别说话,”他低声道,身体颤了一下,“……也不要乱动。”
赤魁闷笑出声。
玉如萼现在仍处于高chao的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哪怕只是轻轻呵出一口热气,都能让他颤抖着喷出一股黏汁。
他咬着舌尖,勉强定了定神。
这蜃魔形如巨蚌,两瓣坚硬的蚌壳挑着沉甸甸的软rou,层层叠叠,如rouxue里汁水丰沛的褶皱,玉如萼爬行在猩红的rou缝里,不过是一粒细小的砂石,被牢牢裹住,伸手不见五指。
他试着用玉萼剑在蚌rou里平削一记,蚌roushi滑而柔韧,浑不受力,像挑在一滩油脂上。
玉如萼的手指在剑身上重重一抹,玉萼顿时吐出一股皎白的光辉,他握着剑柄,抵着蚌rou,手腕一沉。
蚌rou滑溜溜地凹了下去,裹缠住了剑身,玉如萼半跪在地上,缓缓施力,剑锋上寒芒一吐,顿时声如裂帛。
肥厚的蚌rou颤了颤,迸开一道浅浅的裂缝,丝毫不见血迹。玉萼剑是何等的神兵利器,竟然只能勉强破开一层油皮。
玉如萼剥开那道缝隙,凝神静气,正待再补一剑,剑身上吞吐的白光一晃,如风吹烛一般,刷地熄灭了。那道裂缝蠕动了两下,涌出了一团墨汁般的黏ye。
那缕好不容易得来的仙力,已然消耗殆尽,他蹙着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是……”
“你不认识?”赤魁笑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道啊。”
他被关在血湖中三百年,动弹不得,每逢月圆之日,血湖中便会急湍回旋,暗流伏窜,搅动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几乎整个血湖的水,都被卷进了漩涡里,水面疾速下降,露出犬牙交错的湖岸。赤魁被吊在龙筋上,悬空而起,恰好呈仰视之姿。
狰狞的rou块,黏附在湖底,rou壁重峦叠嶂,如高低连绵的山峦一般。蜃眼吐着云海般的白雾,隐隐透出其中长剑的轮廓。
白衣黑发的仙人,化作残影,虚悬在剑柄上,闭目垂首,如在沉睡之中。
蜃魔慢慢咀嚼着剑身,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
赤魁大惑不解,好在他五感极其敏锐,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了几句极其轻微的话语,是从湖底传来的。
“白霄……蠢物……炼化……”
残剑被从蜃眼中一寸寸吐了出来,裹到了那团蜃雾中,缓缓旋转。rou山之中,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腔,射进来一束雪亮的光。
赤魁猝不及防,被这光照了个正着,当即神识脱体,被一股强悍的吸力所摄,呼啸着穿过了孔窍。
世界瞬间颠倒,一片混蒙的白光如海一般,他轻飘飘地鱼跃而出,那是一片浩瀚无边的云海,裹挟着磅礴的仙灵之力,向四面八方排涌而出,云山缭乱之中,隐隐透出仙界悠悠的丝竹声。
赤魁只是在云海中呼啸着穿行了片刻,又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倒摄了回去,闪电般穿过了猩红色的空腔,逆行到半空中。
他身体一震,神识归位。
蜃魔吞完一轮雾气,巨大的眼睑一阖,那柄残剑再次被吞入了rou鞘里,铮然有声,猩红的湖水从蜃眼中涌出,缓缓没过湖底。
他费尽心思也无法踏破的九重天,竟然就在第十二重魔界的底下?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隔着一层rou膜,紧紧挨在一起,像是牛腹中两个沉甸甸的胃囊,又像是两枚抵在一起的牛角尖。血湖中暴沸的戾气,则是它最为滋补的养料,昼夜吞吐,化为蜃楼。
赤魁带着点自嘲的意味,缓缓道来。
玉如萼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握紧了手中的剑。
白霄当日所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道?
在他沉思的瞬间,蚌rou蠕动着,褶皱如穹顶般隆了起来,露出他莹白的身体,如明珠晕光一般。
蜃眼微微转动着,试图看清自己身体里的小沙子,汁水丰沛的皱襞如裙边般翻动着,软皮里生满了倒扣的rou触手,一阵窸窸窣窣后,一根接一根弹出来,扫荡着蚌rou里的每一条凹陷,像是人类用毛刷涮洗蚌壳中的淤泥一般。
无数积陈的砂石被掸出,散开一蓬蓬的泥浆。
玉如萼微微一惊,一条巨蟒般的触须横扫而来,顶端生着一只猩红的吸盘,咕噜噜地吐着黏ye。
他一手握着滑溜溜的软皮,腰身一拧,整个人在水流里弹出去,如同柔软的白蛇一般,皱襞是渐次翻开的,有的已经紧紧闭合了,他在转瞬之间倒翻而上,往其中一条rou缝里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