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访谈主播的三哥这期节目学乖了,没有公开向大众征集问题,因为节目收视率为零。真人秀花样不断翻新的当下,老套的访谈从每对必做到无人问津,不禁令人唏嘘。
三哥对镜理好西装,无意间发现自己又胖了,努力控制住表情进入演播室。
嘉滨席上,燕挽披着一头栗色及腰长发,领针织衫搭休闲裤,一副日常装扮。胤眹穿着黑色基本款毛衣,下身是深灰色僧裤,二人间并无接触。
三哥有些泄气地坐下,犹豫道:“准备问题前我问了几个作者,他们表示这种访谈形式古早又尴尬但我就是喜欢。”
“我们能做的只有配合访谈,至于收视就无能为力了。”燕挽道。
“那么从官方设定开始吧,对于对方的属性(流氓粗长和尚攻×冷淡黑洞丞相受)有什么想吐槽的吗?”三哥拿起台本。
燕挽道:“‘粗长’和‘和尚’这两个设定,前者我完全没有感受到,后者,我想大家有目共睹。”
胤眹窘迫道:“贫僧未剃度前常被师父灌鹿血,尺寸这方面已经是畸形了,奈何施主是个黑洞,便是贫僧也只能‘筷子搅水缸’。”
“我嫖男人,我打架,但我知道我是个好和尚?”燕挽讽刺道。
“贫僧若不反抗,恐怕早就被掳回辽国。”胤眹道,“至于色戒这个问题师父一直告诉贫僧这是于诸位施主赐福,待贫僧明白过来就这样了。”
“前任国师还真是个背锅侠。”燕挽道。
胤眹摇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法师不要反击一下么?”三哥煽动道。
“贫僧观点和燕施主完全相反,贫僧属性中唯‘流氓’二字不符。”胤眹成打坐姿势,“贫僧看似戏耍过燕施主,但实际上每次都是被欺负的那个。性冷淡在燕施主身上虽表现得很明显,但贫僧以为他是热衷恶作剧、十分恶劣的人才是。文章题目明显应该叫《倒霉国师》。”
燕挽轻笑,不知回忆起了什么,尾音打颤道:“但是真的很有意思啊。”
三哥打圆场道:“还好吧,至少不是明知对方胆小,依然要吓得人家心脏病发作,或者给人递过敏的食物这种程度的恶劣。”
“在人中春药的时候才会想把人绑起来并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脱衣服,比起情趣更多的是折磨。”胤眹扶额。
“既然说到这里,不如相互控诉一下对于对方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三哥道。
燕挽问:“今天是专场吗?”
三哥尴尬笑:“不是啊,如果双方之间存在矛盾,开诚布公地协商会解决得更快些吧?”
燕挽撸起袖子,褪下腕上皮筋将长发梳成高马尾:“燕某与法师没什么感情可伤,担心节目超时罢了。”
“这个没有关系,我台只有这一个节目,没有节目可以放送就是黑屏。”三哥道。
“从刚才到现在莫名有种台言的画风。”胤眹吐槽道,整了整衣袖,“出家人修身修心,不为他人言语左右,尽情。”
燕挽想了想道:“法师是个没有烦恼的人,这点我很敬佩,也想变得和他一样,但他经常对我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包括但不限于耍流氓总之让人很难接受。”
“可以举个具体例子吗?”三哥问。
燕挽道:“比如在禅房叫我摸他的胸。我明明只是躲个雨,他的表现却宛如Jing神病。”
“贫僧明显在勾引施主好吧,你这样很机车诶。”胤眹一脸黑线,“施主偷泡贡茶贫僧都未计较”
燕挽正色道:“法师在大殿调戏燕某,燕某不过略施薄惩。”
胤眹转向三哥:“你看看这个人,眦睚必报。”
“法师不也蹭了相府面吃?”燕挽反问。
“我后来是怎么离开相府的?”胤眹质问道。
“咳。”燕挽转向三哥,“我哪知道他闻到酒味都会醉,脸也红扑扑的,被我扔到护国寺门口了。”
“施主总当贫僧是小孩,虽然贫僧年纪确实小些,但有时会觉得别扭。”胤眹进一步质控道。
“现在我三十五他二十六看着还可以,但初遇时我十五他才六岁,这个小屁孩的形象就在脑海中定格了。”燕挽一手支起下巴,“加上法师童心未泯,燕某一直认为自己有种类似父亲的责任在最次也是哥哥。”
“我注意到挽挽在发言开头称赞了法师”三哥的话被胤眹截住:“他那是欲抑先扬,显得自己说话客观。”
燕挽微笑,三哥顶住压力继续道:“总之法师也来夸一下挽挽如何?”
“贫僧和施主都算是比较豁达的人,情节一路走下来都是甜宠,跟作者安排有关系,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不自虐。”胤眹话说一半,被燕挽握住手:“这是燕某为何欣赏法师。”
胤眹一愣,色迷迷地一笑,吻了燕挽脖子:“贫僧当以慈悲心待众生,不该有分别,但要说燕施主优点,贫僧觉得是体贴。”
三哥点头:“挽哥的炮友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