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他说。那是我从未听过的低沉嗓音。
“你猜~”他枕回韩清泠的臂弯里，深吸了一口气说，“韩清泠，我恨死你了。”
“那种手术不可能一个人完成的吧？”王玑问。
韩清泠根本不想理他这疯子。
“不用了。”我说。身份证照片真是阻碍人们正确认识他人的罪魁祸首。
几年
因为银行卡密码是六位，所以密码前两位是不真实的你们懂得
“成了，我死了。”韩清泠干咳两声，双手叠在方向盘上。
“陆麟。”他平静地叫出她的名字。那女人撩撩长发，突然闪到他身后，手比划成手枪的样子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语气里带着点威胁：“毁我容貌，隐匿行踪你，该当何罪？”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穿一件贴身皮夹克，清爽的短发，皮肤好得不像话。
韩显打开灯，看见一个脸色苍白却面泛红晕，嘴角结着黑色血痂的美丽女人。她穿一身曳地开身皮衣，里面露出缀着细碎水晶的樱桃红色内衣，毫不掩饰地暴露着青紫的淤痕，活像黑帮老大的情妇。
“你才是真身吧。”王玑问韩清泠。
收回来了，还附赠了几个酒店，它们构成了我日后的经济支柱——。并未因此被抛弃，相反，它是我唯一的避风港。
他把钱放在吧台上，似是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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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之下，元气大伤，情急之下将爪牙伸向韩二以获取周转资本，不料韩二是个口风极严的女人，严刑逼供下没叫它落得半点好处。碍于韩二的影响力，它最终把他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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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得回去了。”韩清泠提高车速。
“这就是你所谓的‘知道’？”他把酒喝光，我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多出一个纹身，脖颈到锁骨的细嫩肌肤上像是有很多伤痕。
偏僻的私人诊所。
“治根不治本啊。”韩显叹气，“你想变回去吧？”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我有点头疼，按着太阳穴回忆道，“银色铁箱”
“一半为他，一半为你。”陆麟答。韩显故意用力向后靠了靠，陆麟皱皱眉，向后退了一小步。“韩大少爷可真难找。”
我见过他。
28
韩显没理会他的话，转过身来，隔着衣料按了按他的伤口：“他们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他掏出钱包拿钱。他的双眼皮很深，睫毛又密又长；眨几下眼，就让人觉得之后会有几滴泪滚落。
“知道韩二真身的只有两三个人吧，熟悉他身体特征的人也不多。”他说，“我干脆、干脆夺走你的一切好了。从今以后，你还是你，但我也是你。”女人的尖嗓。他自认为演得不错，能坚持没有笑出眼泪已经非常好了。
“你还有我。”韩显突然有些气愤，“脱干净了，我拿药去。”
定了定神，他接着说：“你已经把调遣手下的方法之一演示给我了，对吧？”说着拿出另一盘放上。
人家黑帮是傻么？想杀和尚死盯着庙？煽动也轮不着您这号身子骨还没好利索的人啊？
“你没想过会败在我手里吧，”虽然他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了，但这戏还要接着演下去。他真是天下最最无聊的人了。“我的人在这段时间里不仅仅是煽动杀了你呢。”他得意洋洋地说。
韩显细细端详他的脸庞，似乎想起些什么：“泠儿给的药别用了，纯度太高。他就是个蒙古大夫，但归我管的地方你跑不了。”
“嗯。”韩清泠看他的药劲马上就彻底过去了。
陆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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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泠：“他是我的作品。”
未欢先死
“可恶”他露出一个极度失望的表情，转而恢复平静，“不过这样也好。”
“陆麟”我不禁叫道。
王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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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须有。”韩显说，只觉得身体一软，被陆麟从后面抱住，陆麟的大胸像靠垫一样夹在二人中间。韩显偏过头，注意到陆麟脖子上的纹身，轻声问：“你以为替泠儿出面是救他么？”
那天我在吧台后站得快睡了，有人来要了杯酒。
“泠儿”二字请用儿化音连读，不要分开念，不会念的请自动忽略“儿”。]
“密码是995489。”陆麟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韩显，钱都洗干净了。“我就想心里踏实一会儿，不可以么？”他有点不服气地补上一句。
“你到底想怎样？”韩清泠问。
“你还真冷血。”王玑说，“你这样的人有朋友吗？”
韩清泠没有回答。
到了韩清泠家楼下，也没见有什么包围圈，反而一片寂静。
“陈年旧事了。”韩清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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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麟不禁笑道：“我往哪里跑？我已然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