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陆厌脖子里的项圈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象征生命体征衰退的信号发到了在婚宴现场每一个纨绔的手机里,秦安打开别墅的监控,让纨绔们看到了让他们不敢置信的画面,那个性奴,竟然想用铁链勒死自己?!极端的愤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五个纨绔默契极高,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陆墨的婚礼,若不是知道他们喜欢胡闹的性子,宋呈也随着他们去,估计又要被人抓了把柄。
明明是愤怒于对方想要脱离自己的掌控,然而怒火之余多出来的,会是什么?他们没有去想,现在只恨为什么车子不能开得更快一些。跑车被飙到了最高马力,交警在他们后面疯狂示警,跟着他们开了一路跟到了那些富豪们的别墅区,带头的领队对视一眼,知道又是那些位高权重见天的不干好事的纨绔在惹事了。
不过让他们诧异的是,对方分明从别墅里抱出了一个明显昏迷中的男人出来,看起来,倒也算是事出有因?
纨绔们的动作太快,陆厌用铁链勒死自己的想法显然也不够现实,被送到医院后,做了最简单的急救就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对于他来说,真正的危险可能才刚刚开始。
秦安等人在陆厌被宣布脱离危险以后终于冷静下来,愤怒中带着的是什么?是害怕吗?他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之上,就算再昧着良心,也不可能告诉自己是因为死人才害怕,仅仅是因为,死的那个是陆厌,所以他们害怕了。
齐越手里的烟在护士惶恐的眼神与敬业的提醒中掐灭,尼古丁却足够能够清醒他的头脑,他低声骂了一句,看了一眼自己的几个兄弟:“你们还想玩他吗?不玩的话,让我带走,我想养着他。”
商明紧了紧拳头,嗤笑:“呈哥把人送给我们的,你想一个人独吞了?”
“Cao!”几个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明洲市的“纨绔天团”最近没了声音,知情人爆料,似乎是都出国了,不祸害自己这里也算是好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风言风语传了没两天,大家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陆墨是在婚礼的第二天知道陆厌的死讯的,那几个纨绔火急火燎地离开,原是因为这个。他有一瞬间的茫然,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对方猫儿一样的眼睛。他搓了搓手指,对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死亡不可能完全保持冷漠,也全然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会被那几个纨绔玩死。
陆厌死得悄无声息,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陆家假模假样地立了个碑,写了“陆砚之墓”,里面却是连尸首都没有,外面都以为,陆砚死无全尸,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而陆墨只以为纨绔怕担罪责,所以抛了尸,然后跑路到了国外。
陆砚的死于五个纨绔的跑路,没有一个人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陆墨终究有一些怅然,给那个衣冠冢献了一束花,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做这样虚伪的哀悼。
欧洲四季如春的小镇,冬天或许偶尔会下雪,但是气候却足够的温和也舒适。镇上足够安静,没有游客,连本土的居民都不算多,房子与房子之间留了足够安全的距离来隔绝彼此的生活。
当然,如果没有这个距离,那么某栋住了六个男人的房子,很可能会天天接收到邻居的投诉。
陆厌被压在床上,商明和齐越一个含着他的ru头厮磨一个伺候着他的rou棒,把身下的人弄得气喘连连,口齿不清地呜咽,在强烈的快感之下连话都不会说了。“我要射呜齐越,你轻一点!”
齐越舔了舔他的马眼,那里流着透明的前列腺ye,而秀气的rou棒早就硬挺得不行,他舌头往里面顶了顶,满意的看到身下人僵直的身体和下一秒更加剧烈的喘息。
陆厌被他们玩得死去活来,快感如同chao水,把他完全淹没,这样万事以他为先的性爱——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依旧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诡异的地步,在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他以为他会被彻底地玩坏,却没有想到那些纨绔做出的决定竟然是带他出国休养?
休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陆厌的身体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性爱与虐待中被摧毁,这并不是完全因为纨绔,最早的时候,甚至要追溯到好几年前,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多大,才回到陆家没有多久。纨绔们对于陆家的手段略有耳闻,但是只有在直面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扮演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的。
纨绔们当然都有一些家底,他们斥了巨资去请医生,又买药,然后花费大量的Jing神力,西医也好中药也罢,将陆厌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养了回来,在一年多以前都还是厨房杀手的五个人,现在一个两个都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手,每一个都有几道拿手的药膳,虽然陆厌对于这种东西厌恶到了极点。
纨绔们一开始是威逼,将那些汤汤水水和苦到反胃的药灌进他的嘴里,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利诱,又变成了完全的诱哄,为了让他喝一口药,几个人差点没有拿出彩衣娱亲的把戏。
陆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