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发泄够了便上楼去休息,这种事情他们干得不少,约了人开性派对,爽完了就随便找一张床睡下,酒吧是自己家里的产业,一点也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而被玩得破碎的陆厌躺在地上,没有人会去怜惜一个玩具。
地下室里没有时间,陆厌陷入昏睡,是被冷水泼醒的。他被扔到浴缸里,水柱直直地冲洗着他的身体,他迷蒙着睁眼,依旧是那几个纨绔,他还在噩梦中没有醒来。
陆厌被翻来覆去地冲洗,橡皮软管被塞进他的屁眼里,冲洗着里面的Jingye,冰冷的水柱引起他阵阵痉挛,整个人都在发抖。等到纨绔们觉得玩具被重新洗干净了,陆厌才从冷水里被解放。
屁眼还在滴滴答答地排水,Jingye随着清水一起流出来,下贱又色情,商明将人拖出去,放到了地摊上,那上面还有昨天一夜荒唐留下来的痕迹,陆厌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被周书踢了一脚才乖顺地跪趴起来。
这些纨绔正是性与旺盛的年纪,大清早看到一具诱人的躯体,下面早就硬的发疼,齐越最先把rou棒塞到陆厌的嘴里,顾不得他干呕就将rou棒狠狠地往他嘴里Cao,其他几个人笑骂他猴急,各自找了玩具研究起陆厌的身体来。
秦安拿了个布满疙瘩的按摩棒,看也不看就捅进了陆厌因为被玩得太狠还没有合拢的屁眼里,挤出许多ye体。陆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yin,又被齐越拉着头发,rou棒Cao得更深。
已经太久没有吃东西,胃部疼的痉挛,rou棒的腥气更是让人反胃,然而玩具的死活不会有人在意,陆厌只能够顺服地做着吞吐的动作,讨好着这些恩客。身体里巨大的假阳具拼命地震动起来,每一个凸起都狠狠地碾磨着他柔软的肠道,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更是兴奋起来。这具身体再怎么虚弱痛苦也好,快感却根本不会放过他。
昨晚被折磨了许久的ru头又重新被人用夹子夹住,这一次是一枚金色的鳄口夹,Jing致的玫瑰花映衬在他嫣红的ru晕上,竟也有几分美感。本就脆弱的ru头霎时有血珠冒出,皮肤青紫,被血衬得更有几分冶艳。
这场景太yIn糜,纨绔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商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铁锈味。血的味道刺激了味蕾,他掐着陆厌的腰,像是在吮吸母ru一般,将那血珠舔了个干净。
性玩具的清晨便在这yIn糜的性爱间开始。
等到纨绔们一个个在他嘴里过了瘾,陆厌的胃里就只剩下了Jingye,他压抑着干呕的冲动,依旧乖顺地任由纨绔摆布。
欲望得到了暂时的纾解,他们开始打量房间里的道具,那些鞭子与ru夹昨晚已经玩过,他们失去了新鲜感,秦安看着酒架上的红酒,眼中闪过一道兴味:“我们来个新玩法。”他把红酒拿下来打开,又取下陆厌身体里的假阳具,然后红酒细长的瓶口便塞进了陆厌的rouxue里。
陆厌睁大了眼,冰冷的玻璃紧紧地贴在他的肠道内,酒ye一点点灌满了他的屁眼,平坦的小腹甚至有一点隆起。等到红酒灌完,秦安又顺手将软木塞塞住了他的屁眼。
“来,给我们先醒醒酒。”说完这句话,秦安踩住了陆厌的肚子,皮鞋在他的小腹上狠狠碾过,陆厌疼得弓起了身子,痛苦的呻yin艰难地溢出唇舌。
“醒”完了酒,陆厌又被要求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屁眼被苏源对准了一个高脚杯。“来,排出来。”
陆厌低低的喘息着,他下贱的rou棒又翘了起来,昨天到今天还没有松绑,那里已经紫到发黑,此时重新有了欲望,很快就和疼痛交织在一起。他的括约肌轻轻用力,将软木塞慢慢地排了出去,紧接着,紫红的酒ye淅淅沥沥地倒进了酒杯里。
“你敢喝?”齐越挑了挑眉看向苏源,其他几个纨绔对视一眼,周书嗤笑一声:“算了,这sao货自己酿的酒,让他自己喝完。”
他们达成了一致,苏源将酒灌进了陆厌的嘴里,其他几个人也像是找到了乐趣,陆厌的屁眼就像是一个自动酒阀,让开就开让关就关,纨绔们乐此不疲地折腾他,直到一整瓶红酒都进了陆厌的肚子。
红酒的后劲很快就上来,陆厌的脸泛上一阵水色的绯红,看得人心痒,商明却从架子上重新取了一瓶红酒下来,冷笑道:“这酒都让他喝了,我们还没喝到呢。”
齐越舔了舔唇,明白了商明的意思,苏源和秦安对视一眼,周书问道:“能行吗?”
“两根鸡巴都塞得进,一个红酒瓶而已。”商明笑得Yin狠,手指撕开了陆厌的后xue。
从几个纨绔语焉不详的对话中陆厌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他惊恐的浑身僵硬发抖,后xue也绷紧了不敢翕动,被苏源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松开。”
“不行会坏掉的主人,绕了贱奴吧真的会坏掉的”陆厌浑身都在抖,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那么粗的红酒瓶不可以的这个时候他的心中甚至升起了一丝后悔,是不是不应该去挑衅陆墨,他以为只是痛快的死亡,但是现在这生不如死的折磨已经超出了他的预估。
“怎么会呢,你可不要小看你自己的屁眼。”商明狞笑,四根手指狠狠地扒开了那个嫣红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