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终于做了正确的选择。
“洗个澡?身上不舒服吧。”
腿间的确还黏糊糊的,床铺也一团糟,虽然难免感到困乏,祝承还是点了点头。
洗过澡,冯轩已经洗好了碗碟,换过了新床单,递给他干透的衣服,暖烘烘的,还有些冯轩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
在床头插好吹风机,冯轩冲他勾勾手指,示意祝承坐在他身边,然后调整风力抬高手臂,手指插入半shi的发丝随意拨弄。嗡嗡的声音闷在耳边,祝承却毫无烦躁之感。
冯轩的确满足他对婚姻的所有幻想,就像复制了祝承心中完美“丈夫”的模版。习惯了和樊亦明相处,他也过惯了一个人独处多过两个人的婚后生活,甚至可以说,他的生活都围绕着樊亦明而转。
樊亦明出差,是他们婚后离开最久的一次。丈夫即将回来的日子,他很早就睡不着觉了,起床洗漱,准备午餐的丰盛食材,然后提前去了机场。
航班号并无差错,人流散去,却没有樊亦明的身影。祝承这才犹豫着拨通丈夫秘书的号码,原来生意洽谈出了差池,归来的日子随之延期了。
秘书很有礼貌,说很抱歉没来得及通知祝承。
两天后樊亦明归来,家里的气压跟着低到了极点。书房的门紧闭,祝承在家闷了一个多星期,没想到樊亦明在也说不上几个字。他不想在这时候给丈夫添乱,没有给他煮咖啡就洗澡睡觉。
披着睡衣,他把吹风机插在床头吹着头发,却听到隔壁的门砰的打开了。
樊亦明站在门口,神情不耐地拧着眉头,目光冷若冰霜。祝承连忙把吹风机关掉。
他说,“我很烦在工作时听到噪音。”
自此,祝承养成了在早上洗澡的习惯。天气热就把头发擦干一些,冷的话就等樊亦明走后再吹干头发。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把头发剪短,可看着自己袒露出额头的模样,又觉得太过青涩幼稚,凭空少了些什么遮盖。
“好了。”
耳边恢复了安静,祝承还有些不习惯。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祝承摸了摸头发,转过身,凑过去和冯轩在未消散的热风里短暂接吻。
冯轩不碰他,就这么若即若离地亲,偶尔探出柔软的舌尖。看出祝承有所眷恋,冯轩蹭他的鼻尖,“不想走了?”
“嗯,有点儿困。”
“那就呆在这,其实我可以跟他见面。全当是工作了。”
祝承平复了呼吸,笑着摇摇头。
跟冯轩相处下去,他迟早会被宠坏,什么事都由对方来做了。
祝承下床去拿手机,不久前江贺给他发了短信,说他有事出门了,如果回来的话钥匙在门口的鞋架最下面。祝承和冯轩道别,对方叮嘱他租房时要多加检查卫生间,及时把新住处的地址发过去,又吻了吻他的脸颊。
江贺真的不在。
在门口换了鞋,祝承像是松了一口气,走进房间便倒在床上。
幸好可以晚一些面对他。
祝承侧过头,瞥见桌上电脑的蓝色呼吸灯闪烁着,又撑坐起来,走到桌边坐下。轻碰鼠标,电脑屏幕就亮了起来。收起的几个网页,都是邻近街区的住房消息。?
]
反正是电脑开着...看一看也没什么吧。
祝承滑动鼠标,江贺的价格筛选竟然选了最高。
他不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多钱吗。
祝承笑着撑起下巴,视线在一脸串图片上随意扫过,把页面收了起来。
简洁的桌面,应用程序只有两列。最末尾,图标变成了一个视频文件,名称是一串日期。
祝承在心里回忆了片刻,按动鼠标点开这个文件,被音响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真皮沙发上,瘦削的男人全身泛红两腿跨开,后背被另一个男人攀扶,小xue进出着紫红狰狞的性器,rou色几乎霸占着大半屏幕。
那是他和江贺。
祝承呆滞地看着,自己陌生又粘腻的呻yin就在耳边,充斥了整个房间。他下意识地按下暂停,缩起手来,画面就放大停在他面前,像是被公开展示的无声罪证。
祝承握住嘴巴,心跳快得吓人。
江贺怎么...留着这个视频。
即便按了暂停,那些画面也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的手心渗汗,五指慢慢张开,向后拖动进度条,泡着水的抽插撞击声重新响起,他的呻yin突然停下,化作被江贺用舌头Cao干的崩溃呜咽。他的tun部被对方掰起揉抓,露出被Cao红出水的小xue,吞吐的性器水淋淋地涨大,江贺快而狠地送胯,眼神若即若离落在他颠动起伏的前胸,轻慢地,怜惜地,纵火的人明明是他,却也是他毫无温度般隔岸观火。江贺笑了笑,突然凑近自己耳边说了什么,祝承看到自己没出息地红了耳朵,紧接着,江贺低下头去含入他ru头,一边用舌头舔舐一边抬眼看他。
祝承的呼吸急促,不由地将自己带入进去,他从那时就开始发sao了,搂着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