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皓找来时,正看见顾北辰挂在林凛身上,痉挛着高chao。
yIn水簌簌喷出,沾了林凛满手。
方千皓呼吸一窒,心口火苗拱动,烧得他心底发干。
他咽咽口水,看林凛扶顾北辰站起,拿帕子擦净手上yIn水,捡起地上散落的月白色长袍披在他身上。
方千皓上前,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亲一下林凛的鞋尖,将脸埋入林凛胯下,深深吸气。
林凛摸着他的头发,问:“宗门有事吗?”
方千皓含混地说:“是簪花会的事情。”他像大狗一样用鼻子拱着林凛胯下,呜呜地叫。
林凛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好啦,先说正事。”
方千皓恋恋不舍的离开林凛,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见到你就想,想被你弄,忍不住。”
林凛一笑,倾身在他鼻梁上亲一下。
方千皓脸上一红,赧然的避开林凛清澈的目光,伸手入怀,拿出一封素白的信笺,交予顾北辰,“掌门邀各峰峰主午后于主峰一聚,共商簪花会事宜。”
顾北辰情chao略退,软着身子站住,拢拢肩上的长袍,展开信笺。
“簪花会?”林凛好奇地问。
方千皓解释道:“簪花会五十年一届,邀天下青年才俊齐聚一堂,比试切磋,共悟大道。最初仅为三宗大比,后来六派也参与其中,堪称陆界第一盛会。因胜者需簪花而游,故名簪花会。”
顾北辰将信笺递给林凛,道:“千皓参加过几届,曾几度簪花。如今凛凛已结金丹,剑法不菲,必定能簪花夺魁。”他目光温软地描摹着林凛的脸庞,“我凛凛天资卓绝、世间无双,自当扬名立万、天下共知。”
林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勾着嘴角嗔道:“师尊爱我亲我,自然觉得我什么都好。可陆界高手无数,人外有人,我又算什么。”
方千皓立刻说:“凛凛不要过谦,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比你差远了。各大门派间可与你争锋者,寥寥无几。”
林凛无奈又好笑,说:“好啦,我知道啦,反正在你们心中我最好。”
他“大逆不道”地在方千皓胯下捏一把,揽住两人的肩,带着他们往回走,“先回去,师尊几年没有下山,今儿个第一次见外人,怕得好好准备。”
顾北辰实力高强、性格清冷、隐逸超脱,平日宗门中少有事情能劳动他。与林凛互通情意后,他更是彻底闭山不出,整日痴缠、处处发情,算起来,足有几年未见过外人了。
顾北辰纵容地看一眼林凛,“你啊……”
声音总带着化不开的情意。
林凛顿时笑开,眉眼弯弯。
于是,顾北辰只好赤裸地站在院中,像个大娃娃般,任林凛兴致高昂的拿一件件衣服往他身上比划。方千皓站在一旁,手臂上挂满衣服,眸光温和,由着林凛折腾。
“下山后,师尊要是忍不住,看着我流水儿怎么办?”林凛故作为难的问,“师尊平日见到我就发情,在山上还好,下山在掌门与各峰主面前,要是还这样,yIn水流得把衣服都打shi了,剑仙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说着,林凛拉开顾北辰的腿,在他腿间摸了两把,指尖立刻染上亮晶晶的yIn水。
林凛故意把指尖凑到顾北辰面前,忧心忡忡,“师尊你看,你下面都被我搞坏掉了,一碰就喷水,这可怎么办?”
顾北辰咬着唇,眼中含水儿,“我……我不知道,凛凛……你再摸摸……”
林凛却不再摸了,反而把手放到顾北辰胸脯上,大力揉捏他的rurou,拉扯ru环,“你看,我一碰你,你就像发情的sao母狗一样,求着我玩。到了外人面前,难道师尊也要浪荡的yIn叫,说自己是什么sao奴、婊子之类的,求我艹吗?那不得把掌门和师伯师叔们吓死?”
顾北辰轻轻吸气,把手覆在林凛的手背上,转头去亲林凛的唇。
林凛避开,故意道:“哪有师尊亲徒弟的,乱了辈分,被人看到想什么样子?知道的,要说师尊恬不知耻的勾引我,自己扒开小xue求着我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呢!”
明知林凛是在坏心的逗弄他,顾北辰仍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讨好的去亲林凛的下巴,哀求:“那凛凛说要怎么才好?我都听凛凛的。”
林凛皱起眉头,转向方千皓,“师兄呢?师兄说该怎么办?”他扔下顾北辰,走到方千皓身边,抚摸方千皓宽厚的脊梁,“师兄虽然不像师尊一样,sao起来能把裤子都shi透,却老喜欢跪我、舔我,还喜欢偷偷把我的袜子、亵裤含在嘴里。这幅做派,分明不像正派名门的英杰才俊,倒像极了ji馆中调教出来舔脚的狗奴——师兄下山后,会不会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跪下来,舔我的鞋?”
方千皓手中还挂满顾北辰的衣服,移动不得,林凛却早已松开他的腰带,手滑入他的腰间,来回抚摸。方千皓低蹙着眉头,喘息渐急,“我……我会忍住的……”
“忍住?”林凛挑眉,“你忍得住吗?”
他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