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後,单睿也不再躲着季子谦了。只不过他也不肯再跟季子谦做那样亲密的事,就像正常的父子一样相处。
季子谦一方面开心他跟爸爸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另一方面却又感到空虚。青春期正是容易产生性冲动的时候,他两次与单睿都做了亲密的身体接触,唯一能够幻想的对象也只有他。而大概是被爱抚的滋味太过美好了,季子谦开始频繁做起春梦。他与单睿互相拥吻,在床上赤裸交缠,肌肤贴在一起,性器互相磨蹭。明明是很快活的,但他却怎麽样都觉得不够,总觉得慾望没有宣泄的管道,他不知道该怎麽做,好似被情慾反覆煎熬着
他在半夜蓦然惊醒,内裤被Jingye弄shi了,就连性器根部的小xue也流出了透明的水。他换上乾净的内裤,想把脏的内裤偷偷拿去浴室清洗,他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却发现单睿的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这表示单睿还没有睡下,季子谦实在太好奇了,忍不住从门缝里往内窥视。
他是先听见房内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才看清里头的情形。他的爸爸赤裸着Jing壮的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床边自慰,内裤已经往下扯开了,又粗又长的rou棒高高地昂起,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jing身快速地捋动,这画面简直性感极了。
季子谦看得瞪大了眼,像是受到了视觉冲击,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呼吸急促,慾望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候,单睿好像发现了,突然转头看向门外:“谁?”
季子谦吓了一跳,慌乱之间就想往房里逃,但单睿早就追了出来,快一步按住季子谦的肩膀,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单睿什麽都还没说,季子谦就急着先道歉:“对不起,爸爸”
单睿的短裤已经穿上了,就是还没来得及发泄,裤裆里鼓起一大坨。但他被养子撞破了这种事,脸色一点也没有变:“这麽晚了,出来做什麽?”
季子谦不敢回答,闻言只是捏紧了手中的东西,想要往身後藏。
单睿眼疾手快地扯过季子谦手中的东西,结果发现是一条被Jingye弄脏的内裤。
季子谦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单睿的心情却复杂得很:“做春梦了?”
季子谦完全不敢抬头:“嗯。”
单睿把内裤还给他,什麽都没说,只要他早点休息,就迳自往房里走。季子谦看着单睿高大的背影,突然叫了一声:“爸爸。”
单睿回过头来。
季子谦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可以、可以帮你像上次那样。”
单睿乾脆地拒绝了:“不用了。”
季子谦又鼓起勇气问:“爸爸,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单睿皱了皱眉头:“你怎麽会这麽想?”
“你说你那天梦见别人”才会对我做这种事。
最後一句话季子谦不敢说出来,好像说出来後,自己就真的成为别人的替身。他情窦初开,懵懂却又敏锐得很,他一直记得这件事很久了,在意得要命。他的眼里就只有爸爸,他怕爸爸不爱他了。
单睿看季子谦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莫名又有点心软。但他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季子谦已经受他的影响太深了,不该再这样下去。他只得狠下心来道:“是。”
季子谦的表情憋不住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低着头,用衣袖抹了抹眼泪,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爸爸”,然後就冲回自己的房间里了,连脏内裤也没有洗。
单睿在他的房门前站了一会,听见里头传来压抑的哭声。季子谦是他的宝贝,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可以不顾一切,但偏偏他是替自己而死的心腹的儿子,是因为信任,那人才会把身体异於常人的儿子托付给自己,而不是别人。单睿一直忘不了那人临死之前的眼神,每看见季子谦,他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更重。
他最终还是没有进门去安慰他,转身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气氛实在是有点不好。单睿变得不太常回家,季子谦也很少笑了。两人都在家的时候,几乎没有什麽话可以交谈了。
转眼又过了一年,季子谦已经十七岁了,个头已经长到单睿的肩膀了,眉眼长开,变得更好看了,就是身材没怎麽变。
单睿总是觉得他太瘦,要他多吃一点。季子谦推说大概是读书压力大,没什麽胃口。
父子俩之间的气氛好像缓了一点,至少会闲话家常了。他们十分默契地没有再提过那时的事,就好像当作没有发生一样。
再过一年,季子谦就要升大学了,他让自己埋在书堆中,尽量不去想其他的事。尤其是单睿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会熬夜熬得很晚。
这一晚,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了。季子谦念书累了,想到厨房去喝点牛nai,稍微休息一下。
单睿今晚不在,季子谦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隔天才回来,没想到却突然听见了开门声,他从厨房走了出去,就看见单睿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单睿平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