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可以,但要是爆出金主的料那就不可以了,尤其是性癖这种私密的事情。他虽然没跟单睿做过什麽,但李秘书是亲眼看见他走进办公室里的,当时那个赤裸的男孩子也在场。关上门来的事,也只有他们三个当事人知道。再加上之後双方也见过几次面,也都没有第四人在场。他要说自己没做,已经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况且李秘书当时也说了,那个男孩子是个富家少爷,身份不能浮上台面。他要是冒然去找对方的话,不但洗清不了嫌疑,反而会惹上更大的麻烦,更不用说是替他作证了。
他觉得头疼极了,完全猜不到自己得罪了哪位大佬,竟然像是要把他逼上绝路似的。
李秘书大概是收到了老板的指示,只是冷冷地道:“不用解释了。老板说以後都不用再打来了,他不会见你。”
这一夜是沈天祺这辈子度过最漫长的一夜。
他被人给封杀了。
因为得罪了单睿,许多投资者、赞助商也不愿意再与他扯上关系。
连刚与他新婚分居的向微安也打电话来骂人:“你是怎麽回事?说好各自玩各自的,不要声张,现在不但被人爆料了,居然还搞得这麽严重───”
向微安现在真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认为沈天祺的前途无可限量。但偏偏她才刚跟沈天祺结婚,为了形象,她不但不能立刻撕破脸离婚,还得在大众面前扮演一个不离不弃的好妻子角色。对着来意不善的采访也只能含泪说:“我相信天祺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误会。”
因为她一旦承认了沈天祺的不良形象,也等於是把自己的名声与前途给毁了。
沈天祺现在落魄极了,也只能任由她骂。他当初会与向微安结婚,也是因为向家在国外强大的商业背景。沈天祺的野心够大,已经不满足在国内发展了,他提前为自己铺了路,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意外。但他现在发现事情似乎不是没有转机。
“微安,你哥哥向尧呢?”
向微安听见这个名字时还愣了一下:“你要做什麽?”
“我要翻身,就只能靠他了。”
向尧有领导的才能,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全面接管家族的事业,至今已经五年多了,不但把名下公司管理得极好,甚至还更上一层楼。
向微安讶异极了:“你不是吧?你应付不了他的,他就是个是个变态。”
虽然她这样说自己的亲哥哥好像不太对劲,但她是亲眼看见过的,她哥哥赤裸着上半身把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绑在床上凌虐。那男孩子哭得很可怜,身上全是鞭痕。
但沈天祺有什麽办法呢。他不甘愿就这样沉寂下去,被人彻底遗忘,为了东山再起,要他做什麽都可以:“微安,这不只是为我,也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向微安与他一样,都是利益至上的人,所以当初他们相见时就一拍即合,从共同炒绯闻到结婚,都是一步一步规划好的。
向微安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好吧,但他不在国内。”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反正他现在确实需要避一避风头。
他还会再回来的,一定。
沈天祺的丑闻从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的一周。一个人要成名很难,失去人心却很快。
季子谦在事情爆出来的时候就猜到了,是单睿做的。他不知道单睿用了什麽方法,但沈天祺似乎并不晓得主谋者是男人。
季子谦不是圣人,不能说自己没有私心,其实在他心里,也是期待着沈天祺受到报应的。只是这一天太漫长了,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以沈天祺做事谨慎小心的性子,或许他终其一生都等不到这个机会。而男人提前替他实现了。
从他对沈天祺感到失望开始,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变得依赖单睿。他一开始不敢承认这是喜欢,是因为这种情况下产生的爱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好像连他也陷入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情结。但当男人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之後,那层暧昧的薄雾散去,他就骗不了自己了。
单睿这阵子总算忙完了,可以休息一阵。於是这日傍晚,他提前下班,接季子谦回自己的家。
季子谦本来以为要在外头吃饭,没想到男人的车里有一些买好的新鲜食材,大概是打算自己亲手做。他第一次吃到单睿煮的面时,还以为自己醉得很厉害,甚至还认为他别有居心。现在很多事回想起来,才发现男人大概只是不爱解释而已。
季子谦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你那时不是说了没有我允许,你不会动手吗?”
“我没有动手,只是把他整垮而已。况且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做的。”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季子谦小声道:“你自己都承认了。”
“就算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季子谦一开始还没有听懂,等他会意过来时,脸都红了。因为自己是他的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突然道:“你要怎麽谢我?”
季子谦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