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龙凤喜烛静静地燃着,与周围Jing心安置好的夜明珠交相辉映,满室柔和,却又充斥着粉色的暧昧气息。
“嗯啊——”急促的低yin从垂落的大红喜帐里传出来,随后响起了女人低语着的抚慰声。
床幔微微抖动着,肢体碰撞与交合的黏腻水声在安静的房内分外清晰。
“阿逍——阿逍——”祁怀瑾趴伏在大红的被褥间,被梅逍紧紧地覆盖在身下。
shi漉漉的亲吻从他的肩颈游移到背脊,时不时啃噬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
身下一个用力地深入,祁怀瑾反射性地想要抓紧身下的被褥,却因十指紧扣而无法动作,只是将女人的手指抓得更紧了。
“夫君——”梅逍在他的耳边呵着热气,抽出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让他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跪在自己身下,“你真紧——”
塌着腰的姿势完全将自己的脆弱送到了梅逍的眼前,原本颜色浅淡的菊xue此刻艰难地含着巨物,呈现出一种水润的红艳,丝丝褶皱被撑得很开,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明明已经在前面的花xue里发泄了两次,但是她好像还是丝毫没有得到满足,不知餍足地在后xue里抽插着。
不管她动作是疾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总是能够准确地摩擦到他浅浅的敏感点。
?
祁怀瑾被磨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tun部颤抖着,仿佛到了临界点。
梅逍单手把着他的腰胯,固定着他的姿势,不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准确地摸上了他的前端。
柔软的掌心一覆上来,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前端更加硬挺起来,释放在即,却被梅逍卡住了根部。
“唔——不——”因为被控制的难受,祁怀瑾往被褥中更深地埋了埋,同时也把tun部向梅逍的方向送了许多,两人结合得更深了。
“我们——嗯、一起——”梅逍不再等待,揽着他的腿根大开大合起来,次次顶入深处,艳红的肠rou不断地被硬硕带出体外,交合处的水ye在不断摩擦下越来越浑浊,糜艳地沾染在男人的股间,xue口的颜色也被摩挲得越来越红艳,两边的tunrou不断地被撞击着,在“啪啪”的响亮声音下,被拍打得越来越红。
终于忍到了极点,祁怀瑾崩溃地伸手去拉扯卡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难受地想蜷缩起来,却只能被她紧紧地禁锢着。
终于,梅逍一个深顶,将Jing华直直地送进了身下人的身体深处,手指因为用力,在男人的腰tun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随着禁锢的消失,祁怀瑾颤抖着身体,却好似因为长久的控制反而难以到达那个宣泄的出口。
低泣着蜷缩起腰背,祁怀瑾觉得自己快死了,难受得快死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前端,温柔地抚摸着,才上下两个来回,他就绷着身体发泄了出来。
瘫软在柔软的被褥间,祁怀瑾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高chao的酥麻感残留在四肢百骸,他的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夫君——”梅逍覆在他身上,像是一条诱惑人的美人蛇,shi热的呼吸在他的耳畔和颈间游移。
一触即分的亲吻轻轻地洒在肩头,惹得祁怀瑾敏感地轻颤了颤身子。
“好相公——”她shi热的气息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地挠在自己的心头。
窗边红烛过半,在床帷酣战了许久的两人身上皆是一片shi滑。
毕竟已经入秋,梅逍扯过堆在床榻里侧的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免得因为散了热受凉。
今晚的洞房花烛于祁怀瑾而言,与初次承欢也相差无几,梅逍也不再折腾他了,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就从他体内滑了出来。
“哼——”硬硕突然的离开,后xue反射性地挽留,却还是留不住,反而流出了更多残留在甬道内的浊ye。
“阿逍——”收缩也不是,放松也不是,xue口处不断地有水ye流出来,祁怀瑾本能地叫着梅逍的名字。
“别怕,放松,有帕子接着”轻抚着怀中人儿的发丝,梅逍忍不住,又低下头在他的鬓角亲了亲。
祁怀瑾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任由她把自己扒拉进她的怀里。
刚运动完的两人身上不但有汗水,还有热气,特别是在被被褥盖住之后,祁怀瑾觉得里面的热气不断地在往上冲,直冲到自己的脸庞上。
乖顺地窝在她怀里,任由体内的水ye往外流着,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管这些东西了。
此时此刻,她终于是完完全全、真实地、触手可及地属于自己的了。
靠在她的肩头,女人的浑圆就紧贴在自己手边,祁怀瑾故作平静地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渐渐上升的羞耻感完美地掩饰起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你怎么知道里面”终是对自己的身体存在疑问,祁怀瑾忍不住问出了声。
“呵,你哪里我不清楚哎哟——”此时的梅逍就像是刚偷完腥的猫,懒洋洋地,一本满足,开口就是信手拈来的调侃。
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