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下雨,宫殿里冷冷清清,小王爷把人撤了,只留自己和那位美人独处。宫女们因此闲下不少,也就得空能多八卦一阵这段时间的深宫秘事。
“那位美公子怎么样了?小王爷真是兴趣清奇,得亏他扛得住。”
“扛不住也得挨着呀,谁让他被小王爷看上了呢。要不怎么让撤走呢,殿里天天听那位公子求饶,大家也不好做事不是。”
“那样折腾就为了让他记住自己的名字,真是怪,你还记得之前小王爷被人叫了名字以后怒赏了十几个嘴巴子嘛,这下又反而非要那小公子唤他,喜怒无常啊...”
“嘘!你找死啊!不怕被那位听到了!”
“砰”的一声,青花瓷瓶摔倒在地上,梅砚青凌乱的长发包裹着赤裸的身体,踉跄着跑向门口,大门早被锁上了,砰砰砸了两下没有动静,他转过头缩起了身体,无神的双眼盯着来人暗自呢喃道:
“我再也不敢叫错名字了...我不敢了...”
朱文衍一步步逼近,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乖,吃下去,我就饶了你。”
说着将他抱起来回到内殿,砚青在他背上疯狂挣扎求饶:“不要了,我不要...求你,我不要!”
文衍无动于衷,将他手脚捆好,分开tun瓣伸进三指扩张一番,拿起筷子从一旁的盆里夹起了一条扭动的白色长鱼。
“不要...唔...”砚青痛苦的闭上眼,感觉到花心口被黏滑之物抵了进来,抗拒使他收紧了花蕾,增加了Cao作的难度。
文衍嘴角勾起,拿出一旁的香油瓶,不紧不慢的浇在tun瓣中间,反复以指揉搓,强行扩开花蕾,将活物塞了进去。烫热的甬道迅速夹紧,逼得那鱼主动扭起来,疯狂往宽松的区域移动,很快整个消失在了花心口。
“啊啊啊啊!!!”砚青突然开始大口喘息,摇头大喊,“它在动,在里面,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文衍看着他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紧跟着又夹起一条来,同样的手法,这次顺利多了,砚青紧张的收缩使那游物很快被吸了进去。
“哈啊.......哈啊.........”砚青的胸口激烈起伏,口水混着泪水淌下来,却见那小王爷又夹起一条来,揉搓着内壁低声道:“再吃一条,全部吞进去,不准漏。”
“不要...”他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哭了出来,“...里面....挤不下了...啊..不要!唔嗯...”
第三条鱼涌进秘道,梅砚青面色惨白汗如雨下,文衍就是想看到他多一些表情,就算是害怕惊恐和难受也罢,只要他有了情绪,就是个极品的玩具,远比逗弄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偶有趣。文衍将手贴在他的小腹上确认内部的活动,想到了更好玩的方案,于是解开了砚青的手脚。
“起来,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
砚青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缓了很久双腿战栗着撑起了身子。文衍拿起桌上一颗核桃塞进洞口,确定无法自行抠出后,满意的抚了抚他的长发。
“快点,我在外面等你,敢掉出来我会让你好看。”
文衍上一回这样大肆在宫中游玩,还是他生日寿宴,整个宫里的人都为他奔走,俨然一副主人架势。天子在一旁侧目,却也无可奈何。
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苍白的美人,虽着女子华服美艳无比,可人人都知道那是东洲领主砚青公子,他把梅砚青打扮成女人跟在身边,像是宣告整个东洲都是自己的附属品。
“梅砚青...”天子喃喃自语道。
他不是趋炎附势的人,为何会跟在文衍身边,看他如今模样虚弱无比,走路如同风摇拂柳。文衍故意将他甩走身后,自己跑上亭子观望远处山景。眼看着他左右为难举步维艰,抬脚未踏稳一个踉跄,天子朱文川飞速健步上前扶住了他。
“梅砚青?”文川接住他的瞬间才发觉他浑身滚烫柔软无力。“你还好么?”
“哈...哈...”梅砚青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脸颊绯红汗滴滑落,他吃力地摇了摇头想要推开文川,然而全身酥软使不出力气。
文川察觉到一丝异常,伸手拂去他脸上汗珠,本想扶他坐下,一抬腿碰到了他两股间的硬物。
“嗯...”怀中人不由得嘤咛出声,文川惊讶的抬起眼,正对上亭子里文衍邪魅的眼神。
“都撤下。”文川Yin着脸下令道。不能再纵容他荒唐下去了,来日东洲贵族要是知道了砚青遭受这等羞辱,只怕揭竿而起都是时日问题。
宫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指令。
“朕还没死呢!”文川突然提高音量吼了一声,吓得一旁奏乐的乐师全部停了下来。
“天子不是痴傻儿吗?怎的突然霸气了?”人群小声议论着。
文川扶着虚弱砚青,面色冷傲迎着文衍戏谑的眼神,再次断然下令道:“全部撤下,没有朕的命令不准靠近。”
亭子里的小王爷不置可否,着实令宫人们为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