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峤似乎到这时才终于窥破了帝王心事,蓦然睁眼,还未待说什么,便有一滴清泪落入鬓角。
“娇娇,走神了。”皇帝忍笑叫他,凑近了,吻在眼角shi痕上,低低揶揄,“还没让你疼,怎就哭了呢?新嫁娘都没你这般”
李璜当即联想到了燕王的床上,转而逼问:“李瀚到底睡过你没有!”李瀚即是燕王。云峤哪里会回答,抿唇眉蹙,只躲着他shi吻。李璜见云峤含羞忍耻的模样,实在不似Jing于此道的人物。就是他宫里头的妃子,个个名门闺秀,也未这般的拘谨。李璜想到此处,手势不由得重了些,紧紧掐住云峤赤裸的腰肢。云峤当即惊得一颤,却偏转了头不去看他,亦不答话。惹得李璜着恼,捏住他下颌扳过头来,又问一遍。
直问得云峤无地自容,颤声道:“玉黄儿,你,你住口!”
“哈!”李璜有些意外,乐道,“老师许久不这般叫我了,再叫声听听?”
云峤顿时换了口吻,转而急道:“陛下!就算,就算做不成师徒,你我也是君臣”
“哪来的君臣?”李璜松开了手,轻轻挠他下巴尖儿,暧昧道,“娇娇,朕刚刚说过的话,真不长记性乖乖躺着,不然朕该罚你。”
云峤脸色红了又白,忍无可忍,一掌已打了过去。
被李璜直接捏住了手腕,怪笑道:“娇娇可明白,朕在床上最忌讳什么?”
李璜猛然拉起了人,拦腰将之拖出了床外。云峤挣扎不过,惊叫了几声,被他摆弄成了只上半身伏在床内,两腿跪在地上的姿势。李璜扯下他亵裤,指头粗粗搡了搡,又吐了些荤词出来,续道:“朕最忌讳你这种骨子里yIn荡的浪妇,脸上还一副贞洁烈妇的表情。哟~还没cao呢,就shi了?”
便分开双腿直直插入进去,很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往床里头cao。
李璜想弄他想了许久,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暗暗道,自然是疼的,第一次就该是疼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娇娇你就好生受着罢!
美美的胡乱吃了几口,才觉得缺了点什么,醒悟过来拽住他头发拉起了人催:“你叫呀!出声哪!”
云峤只是在忍疼,就不出声。李璜见他唇上有血,硬将手塞进他嘴里,云峤咬不了唇,就咬住了一只龙爪。李璜嘶了一声,道:“好利的牙口!”更是激起了一阵狼性,愈发凶狠的Cao弄人。竟叫云峤跪不住身子,两腿微微打战着,倒始终没开口说话讨饶,更无一丝叫床声。
李璜便不管他,只顾自己快活发泄,到了最后见云峤身子软软往他胯下靠,心上顿时一喜,欲将人扳过来亲嘴,继而才发现这人双目紧闭,竟被做得晕了过去。
但也只是晕了而已。李璜退出来细细看看那xue,不过被上得红肿yInshi,cao开了闭不上嘴儿,却一点儿血丝也不见。可见是个名器。
于是便乐呵呵将人横抱上床,仰身平躺了,自撸了几下,往人脸上射了龙Jing。云峤眼睫长而浓密,shishi黏了一层浊物,却好看得紧。李璜只觉得无处不爱他,伸出两指头沾了点Jingye抹在他唇上,又往他嘴里塞,自语道:“尝尝嘛,好吃不好吃?”
云峤晕得彻底,一丝反应也无。李璜倒不担忧,自娱自乐玩弄他身子,还将他发髻彻底拆散了,挑起一缕青丝绕在指头上玩耍。
玩了一会儿,自己这边兴致又起,也不管人尚无知觉,捞起玉一样的腿就扛上了肩,对半的将人折起来,露出后庭花,复弄了进去,喃喃碎语:“老师,你喜欢不喜欢?我自然喜欢你得紧,你怎不说话?你连小名都不叫我许久了,给我叔叔写信倒一口一个的叫瀚君,怎的不叫瀚郎?”
皇帝这干醋喝了近十年,这时候Yin阳怪气酸道:“燕王有什么好的?就为了这jian夫,老师你要与朕生分了么?”他一口一个“jian夫”、“yIn妇”地刺着人,心上自然早明白云峤未真做下什么,便酸得肆无忌惮,愈酸愈觉得眼下滋味甘美,顶弄抽送的力道更加沉重。云峤早被他做晕过去,自然就是睡jian。
云峤显然梦到了极不快的事,眉心蹙得紧,皇帝好容易亲得他展了眉,不多时,云峤便是醒了。
被Cao弄醒的。
醒来朦胧,似有异样,第一眼就见到皇帝的不怀好意。
皇帝很流氓地问:“是不是爽死了?”
云峤不理会他,却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上有什么东西:“你!”还是没真骂出什么话来,显然是家教太好。
李璜忍不住笑,极体贴得送上汗巾与他擦净了脸,身下始终未与他分开,便重重顶了几回以示强调。
云峤吃了疼,眉头又复拧起,脸上一丝鲜活气也不见了。
云峤脸颊被李璜捏揉玩弄,指尖压出浅淡的痕。云峤脸色极苍白,指痕便尤显得绯红暧昧。李璜伸出舌头舔了舔,云峤唇上shishi的白,依旧无甚血色。
身下逼迫得急了,云峤齿关微启,唇瓣也咬不住,不自知的一声轻yin喘出了喉。李璜被细微气息一拂,模糊呻yin一勾,当即热气往脑上冲,按住了人下了死力征伐鞭挞,数十回后方始有点后知后觉,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