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上药、清理
木马的振动方式有许多种,除了颠簸外,还有飞快抽插及螺旋振动的模式。
玄子把每个模式都在黄雨泽身上试了一遍,直把少年折腾得连叫也叫不出声,只能骑跨在木马上,发出微弱的哀鸣。
他的Yin蒂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当玄子把他从刑具上解下时,那里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看见那情景,玄子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亢奋了,一把抬起黄雨泽的腿,露出内侧饱受蹂躏的两处xue口。
被按摩棒折磨了半天,无论花xue还有后xue都已经没法合拢,内里被Cao得艳红,像盛开的糜烂花朵。
玄子把手伸进去肆意搅弄着,黄雨泽发出微弱的呻yin,xue口轻轻颤动着。
他掏出欲望,一下子挺入了花xue里,少年只能发出了一声轻哼,他一口气闯入到了宫颈,今天被生生玩弄了一天的小口紧紧地包裹了上去。
“小奴隶的子宫已经可以Cao了。”玄子低声笑着,“小奴隶,你有什么感想吗?”
“啊、谢谢主人……嗯……的使用……”黄雨泽神志不清地说,这句话是他最初被教导的,如今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玄子更加亢奋了,他飞快挺动着身体,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捣进黄雨泽的内里,手指也捏住受伤的Yin蒂,毫不留情地扯动。
“哈,贱奴隶,屁股都合不拢了,活该被人Cao。”他边Cao边说。
“咕啊、是奴隶……下贱……嗯嗯……”
“你就是下贱,是贱人、sao货。”玄子继续说道,“就该给千人骑、万人Cao。”
“咕嗯嗯……!”
黄雨泽什么都没有想,只能下意识地出声回复那些侮辱性的话。
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下身在被玩弄中又是一片疼痛,但疼痛又渐渐转化为快感,他的下身渐渐抬头。
玄子最后在他的宫颈部位射了出来,黄雨泽也再度高chao了,欲望一点点地吐出了稀薄的Jingye。
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把他拖回房间中央,又往他肚子里射了不少浊ye。
四周渐渐暗了下来——黄雨泽不太确定究竟是天色已晚,还是他看不清四周的东西——这一下午的玩弄终于告一段落。
他倒在白浊之中,气息微弱、声如游丝。
“怎么搞成这样?”
模模糊糊中,他听见了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是老大——黄雨泽意识到,这个凌辱者中的领袖从一早就不见踪影,似乎有事出门去了。
“只是稍微玩了一下而已。”玄子淡淡说道,“我们上次讨论过这事吧?”
“啧,弄成这样,之后还要让他去见新主人呢。”
“不是还有几天吗?别这么急。”玄子说,“况且,会跟我们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那家伙的性癖又能好到哪去?”
换言之,就算黄雨泽一副凄惨模样,对方大约也不会难过,而是会更加兴奋。
老大没有说话,大约是默许了这个说法,倒是在木马上垂着脑袋的黄雨泽闻言浑身一紧。
——他们刚刚说了什么?新主人……
所有混乱的、糟糕的思绪混在一起,黄雨泽忽地觉得他明白了。
他的主人们是要把他玩坏之后卖给其他人!
巨大的恐慌排山倒海向他压来,他挣动了一下,铃铛发出一声闷响。
但无力的身体终究没能从木马上下来,反而引起了另外两人的注意,老大向他走来,拍了拍他的屁股:
“醒着?醒着就别装死!”
“咕呜……”黄雨泽挣动了一下。
老大似乎嘟囔了一声:“真是的……”
他俯身,把黄雨泽扛在肩上转身走去,肩头上的少年只能看到地面在不住地移动,世界摇摇晃晃、行将崩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晃动渐渐停了下来,他也被放下,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瓷砖。
黄雨泽这才勉强睁眼,迎面便是几道水流冲了下来——他在浴室,而老大正拿着莲蓬头向他冲水。
水已经调到了适宜的温度,但他脊背和下身都受着伤,水一碰,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呜!”黄雨泽痛苦地蜷起身体,哀叫出声,“主、主人……好疼……”
“疼也得洗干净。”老大“啧”了一声,“不然怎么上药?”
药膏已经放在一边,等他身上一清理干净,老大便拿药往他身上抹。
黄雨泽再度哀叫一声,抽着身子下意识地便去躲,却被拉大一把抓了回来。
“别躲!这药可以镇痛的,很快就不疼了。”他说。
他说得没错。
脊背上的伤口很快就不疼了,下身的Yin蒂虽然是敏感点,却也很快变成了微弱的麻木感。
老大把他拉起来丢进浴缸,里头的水温也刚好,温温暖暖地包裹着他的身体。
接着,老大也坐进来了,他抱住黄雨泽,手掌抚摸过少年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