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将军......”
男人火烫的身子贴过来,手指轻亵地捏玩,双峰顶端的莓果儿翘着,嘟噜噜葡萄一般,被搓捻得更为紧绷,青娘喉间发出猫儿似的呻yin,偏他还装模作样,“嗯,怎么?”
小脑袋后仰着,散开的乌发垂到地下,被男人箍在怀中的小小人儿衣裳半褪,露出细腻圆润的雪肩,和锁骨底下撩人至极的娇挺双ru。
粗粝的手占住一只,大力近乎粗鲁地揉搓着,只片刻,那雪玉碾就的软白上通红一片......朱红间以宝蓝裙褔的宽大裙摆下,褪去绣鞋罗袜的小丫儿紧紧蜷着,随着上头细细的轻yin一下下发颤......
青娘不知怎的两人便成了这样,明明方才他还在一本正经地说着府内众人将拜见的事,只没一会儿功夫便将自己揽在膝上行起了事。
两团圆ru被揉搓得发麻,偏手臂束缚在衣裳里,挣也挣不得,“啊!”调弄得鲜红紧绷的尖尖儿被含入一处温润所在,她被捧得高了些儿,另一只晃荡着,承受他手指粗粝的茧的问候,那尖端无知的招摇,绷得更紧,翘得愈发好看。
真的这么好么......她迷蒙地想,昨夜他便这般久久赏玩,甚至最后睡着了都嘬住不放,嗯......喉间溢出细细的哼yin,青娘近乎疑惑了,那里...真的就这么好么,怎的便能这样喜欢......
外间有人走动,传来声响,恰他以齿轻噬了下,青娘一个激灵,轻扭了腰儿唤,“将军,别......停下......”
别,停下......期恪轻笑,按照自己听出的意思继续作怪,手口并用,nai娃娃吃ru一般吮吸着咬,直吮得她软了腰肢。
“夫人,午饭备好了,就摆在宴息室吗?”
闻声,青娘扭头望去内室的隔扇,尚不及回答,突被捏得“哎唷”一声,外间一窒,瞬间安静下去。青娘羞惭难当,将头深埋在那笑得微微震动的胸膛里。
腰带解开,衣衫被褪尽,他如山一般压过来,青娘模糊生出些悔意,怎的就挑了他呢,怎的一个人可以变得这般快,从前、从前他明明不是这样子......
“唔...将军,我还难受着......”
“吾妻别怕,我会温柔。”
腰肢被放在暖榻一个软枕上,期恪分开小妻子嫩生生的腿儿,低下头去细赏桃源风光。青娘嘤一声,颤颤着欲要并紧,火烫的唇贴过来,她不得不乖顺地含住,奉上自己的小香舌儿......双腿被打得更开,期恪捏玩那两只娇气蜷缩的小丫儿,将它们软软搭在自己肩上。
......
真正用饭时已是午后,所幸早上用得晚,此时倒还不怎么太饿。
青娘腰肢酸软透了,身子勉力靠在大迎枕上才算坐直,垂眸小口小口啜着温热的鸡汤。期恪知自己方才做得过分,坐在对面小心地观察,看她眼神瞟到哪一道菜,便亲手挟了放在她面前富贵花开的泥金小碟子里。
青娘呢,虽肚里默默腹诽,倒也不是不受他的好意,只每挟一筷,便抬起眼睫淡淡了他一眼,方才启唇慢慢吃了。如此这般,没几下便将期恪撩得血脉贲张,却又不得不生生忍下。
这般用过一餐饭,期恪亲服侍青娘漱过口,歇得片刻,又饮了两盅茶,方叫众人至正院拜见。
二人午间那一场情事后便都换了家常衣裳,不再大妆,青娘略补口脂,理了理衣摆,抚鬓望期恪,“将军,你瞧我这般,可好?”
将军......她念这两个字时,总是带着娇而凉的尾音,轻轻细细的,听得人心尖儿痒痒。期恪每次听她这般唤自己,身上都不由自主得一阵阵儿发麻。
他细细看她,大红遍地金的织金通袖袄,杏黄色绣了梅竹兰襕边的综裙,发髻比之之前要矮一些,插的两柄半月梳篦上镶了珊瑚、玳瑁、蜜蜡等宝石,小耳垂上坠着小小的玛瑙珠子,眉目婉约间显出几许雍容。
期恪点头称赞:“吾妻甚美。”
二人步至正房后一进的花厅,九姑已带众人恭候。其中庆嫂子、尤妈妈诸人的高兴自不必说,期恪身边的耿亮、陶江、彭安等也是喜气洋洋,只一身着绛紫色褙子的婆子并身边几人脸色勉强,见着青娘,惊叹过后,笑也跟哭似的。
这便是昨日晚间庆嫂子她们提到的赖婆子了。她不比九姑,与期恪幼年便熟识,也不似庆嫂子等人,同历过西北战祸,在西安府蒙家老宅服侍过。
赖婆子等一众陪房是昔年期恪在京城开府时各家权贵遣送的奴仆,因久居京城,在下人中难免自觉高一等,很是看不起九姑等从西北来的乡巴佬。只奈何家主信重,一时不能撸了其内院管事之职,于是纠结京派,择选靠山与之对抗,在小小内宅中搞起了“党争”之风。
从前期恪无有妻室,又经年征战,久不归家,待边境渐稳,他领职禁卫军,长居京中,方觉府内乱象,严刑下或遣或散,不留情面。那赖婆子也算乖觉,断尾求生,舍了好一批心腹,终保得自己无虞。
至此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