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不是早知道是旁人在算计么,做什么生这样大的气~”
青娘偎在晋承怀中,抚着胸口给他顺气。
“哼!”
“哼什么呀~”
青娘觉得好笑,“还说拉着妾一同登台唱戏呢~结果呢,假戏真做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她故意娇滴滴着说话,每一句都拖了长而迤逦的尾音,引人遐想。
“啧,做什么妖呢!”
晋承不领情,板了脸训斥她,“给朕好好说话!”
“......”
青娘老大委屈,抱着她揉搓时那般喜欢自己哼哼,这时候不高兴了,就斥责自己不是好好说话!
哼!
她翻一个身子,将唇抿得紧紧的,背对了不说话了。
晋承瞪着眼睛,一时简直匪夷所思,不知是笑是责,心中一半恼怒一半感慨,感慨她如今竟被自己养出了这样大的胆子!
“你给朕转过来!”
并没有人理他。
“朕叫你转过来!!!”
不理,不动。
晋承咬咬牙,俯下身去啃那粉粉的小耳垂。
“朕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嗯......”青娘呻yin一声,抿唇愤愤道:“妾不会好好说话,妾不说......嗳!”
晋承手指已然钻入裙内,“你再作一个......再作一个!”
“啊~~~”
青娘嘤咛着滚在他怀中,攥了他手腕,却止不住他在里面恶质的拨弄。
身下渐渐泛起黏腻shi滑的水声。
“哈嗯~陛下......”
“嗯?朕在这儿呢!”手下狠狠动了一下。
“啊!不......那里不能、不能掐......哈嗯~”
“不能?”语声威胁,手指也威胁。
“呜......轻些、轻些掐哪~~”
......
次日早朝。
快结束时,突有御史弹劾,说新科进士探花郎江枕流曾在岳阳强抢民女、诱拐人妻、逼良为娼,还打死过苦主,一时引得群臣哗然。
励帝眯一眯眼,只淡声着刑部查证,探花委官之事暂且延后,就下了朝。
未等刑部着手调查,有关江探花浮浪不经、品行不端的传闻已在朝野上下传得沸沸扬扬,新科进士无不避之不及,俱以与他同科为耻,常在巷道流连嬉戏的黄口小儿都编了歌谣来唱,引人发笑。
励帝对此一言不发,只着内卫详细调查了当日弹劾御史的履历,不出所料从中发现了袁望的痕迹。
“看来朕在琼林苑的处置,给了他们信心!”
青娘低着头,专心致志描画样子,准备下午绣在锦帕上。
“嗯?怎么不说话?”伸手抬了她下巴,摩挲着。
青娘搁下笔,剜了他一眼,“妾可不敢再开口了,哪句说得不对,就惹了陛下不快,到时候又指责妾不好好说话呢~”
励帝一噎,拧了一把,“你就作吧!”
青娘扭了身子,嘻嘻地笑,“都这么些日子了,陛下在朝中一句话都不说,心中到底是怎样打算的?”
“哟,这是打听谁呢?”励帝乜着眼瞧她,“这么放不下,要不要朕召了人来给你看一看?”
“呸!”
青娘转身下了罗汉床,招呼汪永备膳,“快,中午多加一道扁食,给咱们陛下备多多的醋来!”
励帝放声大笑,午膳果真与青娘分吃一碗扁食,去了前头正殿议事。
枕流被弹劾的那些罪名,如今已差不多查得清楚。
刑部侍郎翻着记录书册,禀道:“所谓强抢民女,是江探花在云溪县游学时,与一独身女子有情,欲纳为妾侍,遭该女子拒绝,后江探花给她置了一栋宅院与三十亩地,回了书院。”
励帝一笑,程阁老率先开口:“少年人血气方刚,与妙龄女子谈情在所难免,再说最后双方也算圆满解决,并未酿成祸事,怎的便成了江探花的罪名?”
“枕流倒比那些翻脸不认人的货色强些,遇见的姑娘也十分有个性!”励帝赞一句,想到已被自己收拢的某人,笑了一笑,道:“后来呢?怎么御史弹劾说死了人?”
刑部侍郎应诺,接着说:“是乡邻间有人不忿,污蔑女子做了私娼,一些闲帮成日上门搅扰,宗族也嫌弃丢人,不作理会,那女子防不胜防,受辱后一根绳子吊死在了祠堂中。”
“呃......”荀侍郎翻过手中册子,补充道:“这已是江探花离去半年之后的事了。”
励帝点一点头,示意继续。
荀侍郎便将其他两件一一阐明,原来“诱拐人妻”中的“人妻”是个寡妇,“逼良为娼”里的“良家女”本便是娼门里脱籍从良的。一通说下来,枕流风流是真风流,倒也没有真的犯下罪行。
当然咯,这也是袁望派人搜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