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哪回不难受?给朕忍着!”晋承促狭地笑,压低了小腰,揉到她白嫩的小腹,撑起了,迫她将tun翘得更高。
手下ru尖儿早肿起了,硬硬的一粒粉舔在掌心,勾着他来撩拨逗弄。他伸指捏住了,把玩,捻摩,倾耳聆听她破碎的yin哦,尖叫,“不,不——呜......好难受......陛下~~妾不舒服......”
不舒服?朕弄得不舒服,那谁弄得你舒服?
晋承心里不受控制地联想......从前你的那些男人们,他们也这样摸你,掐你,进入你的身子么?他们都喜欢些什么姿势?你也是这般yin叫着,雌伏于他们身下,对么?
那么,你在谁的身下更快活呢?
是朕,还是......别人?
晋承咬牙,腰腹蓄满了力量,凶悍地捣入、拔出,然后如斯重复。嘶,他赞叹,够紧,够爽!底下呻yin渐渐染上了哭腔,他并不罢手,继续发狠地弄她!
他满心以为自己并不在乎,然而此刻细细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她曾经历的那些,到他已经是第四个了!
“啊......陛下~~~”
青娘被撞得跌在榻上,双腿颤颤着再无力撑起。他斥一声“娇气”,退出来,翻过她的身子。
“呃!”
青娘终于躺平了,可下一秒腿就被弯折了压在胸前,被迫着分得开开的。她整个人大剌剌地向他敞开,被恶狠狠地再次进入。
“嗬......”晋承眼睛盯住那里,就这么看着她一点一点把自己吃下去,然后开始含吮,吞吐,“呵,真漂亮!”
“呜......呜呜......呜呜呜......”
底下小家伙正儿八经地哭起来,捂着脸,大张着腿,眼泪哗哗的顺着太阳xue往两边的头发里流。
晋承笑得不行,低下去揉胸,嘴里小意温柔地哄,“乖,好孩子,好丫头,不哭......乖~”然手上那样轻柔,底下依旧那般用力,悍勇异常地猛抽狠插,掐住了腰不叫乱扭,只把她死死地钉在床上,用力捣弄。
更深露重。
寝殿外随侍的敬事房内监周一泰抬起一张苦瓜脸,看了眼刻漏上的时间,期期艾艾地开口:“时,时辰差不多了......还、还请陛下保重龙......”
“给朕滚出去!”
与之前的每一夜一样,周围宫人内侍皆低了头下去偷笑。周一泰耷拉着肩膀往外退走,心里哀叹:这么桩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怎么就叫自家给摊上了呢,唉......
......
沐浴过后,青娘朦胧着昏睡过去。晋承足足爽过了四遭,很是餍足,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儿上了龙床。
本想就此酣然入梦,可之前几日怜她辛苦,憋得太过,又兼方才做得实在舒爽,心中兴奋难以抑制。
他低下头,咬着红肿的小嘴儿吮了两下,叫人取过新的颜料墨汁,揭了青娘身上的锦被,便露出那赤条条、晶莹莹的身子。将青娘双手牵过,小婴儿般摆在枕畔,他瞧着那显露出的娇柔莹白的胸脯,揉在手里晃了两下。
青娘无知无觉,昏然沉睡着配合。
晋承执笔在颜料上饱蘸了,于右肩处落下,淡淡勾勒出一朵雍容华贵的赵粉。他笑了一下,手下毛笔勾勾挑挑,那千片赤霞便渐渐漫延至胸房上缘,荼靡灿烂。
青娘梦中沉缓的呼吸,带动起胸前两团的起伏。那柔白粉润的团子浅浅晃伏,只这么安安静静的,便勾得人心里发痒。晋承盯了一时,换了枝笔,用笔尖软凉的细毛点触那团粉晕中心的尖尖儿,恶质地开始研磨。
“嗯......”笔下小身子起了反应,蹭着锦簟想躲,手指无意识抓握着,红唇咕哝:“痒......”
“嗬!”晋承眼明手快抓住,重又摁在枕畔,喑哑道:“当心弄花了,这牡丹朕可要留着!”他唤过宫人,叫取了绸带将青娘双手牢牢捆缚了,系在头顶雕花的床栏上,低了头继续作画。
狼毫的软毛裹着颜料描在了右胸,从ru房的顶端开始,慢慢向外蔓出花瓣。那小小的绿香球,每片花瓣的颜色都是淡淡的春水绿波,唯有花心的蕊变作粉的,是那天生的、软嫩的、娇俏无比的,一点点蓓蕾。
青娘累得狠了,此时觉胸尖儿隐隐酥痒,也实在懒得动弹。心中知是皇帝在作怪,只盼他不要再来一回,本着能歇一时是一时的侥幸心理,只抓紧了时间睡自己的觉。
牡丹愈开愈盛,晋承越发兴起,接连换了好几种颜料,点缀群芳图谱。只见青娘右肩至胸,层层叠叠两朵赵粉下,掩映着绽开了一朵清新雅致的绿香球。胸部下缘,娇媚的二乔斜倚着盛开,深浅二粉相伴而生,深的鲜艳无匹,浅的娇俏可人,一如那旧时的美人绝色。
雪白雪白的nai团儿一下一下起伏着,热气扑在那上面,引出娇嗲的哼唧。二乔旁侧,琉璃冠珠与夜光白争奇斗艳,颤着花瓣彰显自己的纯洁无匹。却再怎样的白,交底下的肌肤一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