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那天,佩怜坐着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送进了严家,就像人们不知道夏的最后一片叶何时凋零,佩怜亦不知道他的前路在何处。
嫁进严家的第一日,他去看了他的丈夫,那位名唤严颂的大少爷,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藏在衣衫下的身躯已经瘦得失去了形状。
佩怜从太太手中接过毛巾,擦拭严颂的身体,他不敢细看,严颂骨瘦嶙峋的胸膛像极了记忆中饿死路旁的兄弟姐妹,来之前佩怜就知道,严颂得了痨病,这病会吃空他的身体,无药可救。
太太轻乜了佩怜一眼,长长的指甲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道划痕:“怎么,这眼珠高贵,看不得我儿身子了?”
佩怜瑟缩着摇了摇头,可怜地解释着:“没有,太太,我不敢。”
太太胸脯起了又伏,勉强饶过他:“你要记住你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我儿,早被发卖去勾栏院了,既然有个好孕的身体,就好好伺候起少爷,尽快怀上身孕。”
佩怜捏紧了毛巾,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他乖顺地点了点头。严颂从几年前就开始卧床,也是那时候严家把据说命硬克亲的二房少爷严鸿赶去了东郊礼佛,他们还设了慈孤院,收留逃难来的孤儿。
佩怜在慈孤院住了三年,如今他正十七,身体发育成熟,是个可以嫁人的双儿了。严颂身体快不行了,配个高门贵女反而折煞,像佩怜这样贱如蒲草的双儿易孕易生养,正适合传承香火。
太太凤目一凛,大少爷已然不保,大房长孙说什么也要留下来。
“颂儿这几日状况不错,今晚就让他圆房吧,先把这蹄子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太太漫不经心地叫人掐着佩怜,几下扒光了他的衣服。
这双儿生得漂亮,皮肤光洁无暇,摸上去如绸缎一般,太太不知想起了什么,恨恨掐了一计佩怜的ru头,骂道:“贱蹄子果真是贱蹄子,生就一副惯会勾引的模样。”
佩怜的ru头被太太掐红了,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可他却不敢反抗,更不敢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他知道太太恶心他。
严家的太太曾叫一个双儿偷走了男人,生下了二少爷严鸿,让她颜面扫地,这是这座城里人尽皆知的事。
太太一见佩怜便忍不住想起那贱蹄子,都是如出一辙的贱货,太太咬着牙根,说起二房时恨不得生啖其rou,尽管那双儿一生下孩子就教她淹死在后院的井里了。
“给我看看,这蹄子没破身吧?”太太淡淡的一声吩咐,两旁的姆妈便抓住佩怜的双腿,往两处无情一分,亮出了这个可怜双儿单薄青涩的下体,她们在佩怜私处粗鲁地检验一番,像挑选物件那样翻来覆去,掐痛了佩怜。
又谄媚道:“太太,还是个干净的。”
佩怜小巧的Yin唇因为这番折腾红肿地向外翻开,还未被造访的处子身连xue口都是干净的rou粉色,Yin唇剥开后,露出里头红艳的xue口,如同一张蚌嘴有力地收缩着。
太太只看了一眼,便嫌厌地骂道:“贱货!”
“去,叫他吃了孕药好生伺候颂儿。”
门关上了。
佩怜的喉咙里被两个姆妈硬塞了一粒药丸,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有些腥有些涩。佩怜咬着牙硬将它吞了下去,不一会儿烧得他浑身开始出汗,他被扔在严颂干尸般的身躯旁,他的丈夫一动不动死了一样,而这间黑黢黢的房子像极了一副棺材。
佩怜忍下眼角的泪花,慢慢爬起身去解严颂的裤头,来此之前已有人教导过他,严颂病重无法自觉勃起,需要他这个妻子来抚慰。
严颂躺在床上久了,身体早就僵了,除了一双眼珠偶可转动,连话都无法说,佩怜对他说:“很快便好了,你莫怕。”
也不知道这一句是说给谁听严颂的阳物萎缩一团,如同一副挂在窗檐下风干的空壳,猛然入眼,佩怜忍不住作呕。他将要像个娼ji一样握住这腐朽枯败的部件,腰tun摆尾让这具干尸射在他身体里。
佩怜眼中的光亮熄去,他已经很幸运了,能活着,不该奢求过多。
他照着先前的教导用手捧住那团干皮揉捏,严颂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响,佩怜手心一热,那团干皮泄了一手腥臭,可它还是未硬,死气沉沉地落在骨架上。
严颂如牛一般喘息着,再来一次已是不行,佩怜知道完事后那些人还会来查他身体,他若没有破身恐怕不能善了。
他垂下眼,抿着唇,朝桌上的红烛伸出手
就是在此刻,暗处传来了一声惊呼,吓得佩怜手指一松,那红烛滚落在地,落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脚边。
佩怜光裸的身体忽然被这个鲜活Jing壮的男人扣住,那男人一身酒气,不知如何竟能闯进这里,在佩怜的颈边低语:“你可好大胆子,拿那东西破身,还要不要命了?”
佩怜的腰被男人扣住,灼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颈项,他挣扎起来,脸上的薄怒如同染了胭脂:“你才好大胆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何地,还不快将我放开”
严鸿酒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