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粒,两粒花核触碰在一起,措不及防彼此划过,风微和林玉声同时发出惊喘,两人都有些惶然,动作略顿了一顿,缓过神来,又舍不得这温存的快乐,继续交缠在一起。
琴音催逼着风微,温柔的厮磨无法再满足,他愈发向林玉声紧贴过去,挺弄的动作不复和缓,逐渐变得粗暴。肿胀的花核不再满足于嫩rou,游移着追逐对方敏感的硬粒,花核碰撞在一起抵死缠绵,快感刺激得Yin唇嫩rou收缩,xue口一开一合。
yIn水将彼此的花唇染得发亮,交合逐渐变得粗暴,缠绵之际水声啧啧作响。
黏腻的水声连成一片,意识模糊的两人,在快感的引诱下逐渐忘却廉耻。林玉声还有几分含羞,风微却已经被坠玉叮咚的琴声逼迫得受不了,媚rou抽搐甬道痉挛,yIn痒的sao乱直透骨髓,双腿紧紧夹住林玉声,下体紧密贴合辗转,Yin唇和花核都被挤压到扁薄如纸,xue口紧贴着xue口厮磨,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啜吸最后一口甘泉,大口大口吸吮对方xue中的蜜水。
琴音陡然拔高,弦重重一颤,风微绷紧腿根弓起腰:“住、住手……不要再……”
耳中听见的语声似乎有些熟悉,林玉声一惊,然而随即便感到媚xue被夹紧,花核被另一粒花核死死压迫住,快感如刀敲刮骨髓。
xue中一热,犹如被Jingye射满甬道,来自另一处yInxue的春chao喷满女花,连带周围的耻毛都shi了一片。
温热的yInye翻涌,媚rou一夹,就听见甬道之中水声黏腻。林玉声满脸chao红,深处也不禁一阵颤抖,热流涌动,yIn水直喷出来,也浇在对面软热的Yin户上。
躺着无力的喘息,朦朦胧胧,林玉声意识到那语声属于谁,问道:“风长老?”
“谁?”
风微茫然的回应,紧接着就感到一双手把他抱起来,下体的温热远去,他在一片黑暗中飘浮,最后被摆布着,趴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季渊任抱起风微,把人从床上带到另一处。
从头到尾将季渊任的动作尽收眼底,流华啧啧两声,道:“你这个禽兽。”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做的?”
语气妩媚,声息中流露出垂涎之意,流华说的,是安置在床头一侧,一匹中间掏空,可以开合的木马。
香木制成,色泽如脂,木料来自魔界,香味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木马中间空心,有机括可以开合,腹中恰好容一人趴卧。
合拢之后,前端只留气孔呼吸,外侧看不见人,只有后端雕镂出的两个孔洞,紧贴肌肤,露出前后两处红嫩的小xue。
将风微固定在马腹中,将木马合拢,季渊任站在木马正后方,手指探进孔洞,捏住女花shi漉漉的花唇,将红嫩软烂的小xue拉扯出来。
动作稍大,木马便开始前后晃动,指尖不时擦过shi滑的嫩rou插进xue中,马腹中传来沉闷的yIn响,女花衬着黑沉的木色愈发显得娇艳,shi漉水嫩,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调整过女花,季渊任握住马尾,上下一摇,就见木马背上机括活动,裂开一道缝隙,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直竖出来。
“啊!”流华软媚的惊叫一声,就像这两根阳具是插在了他的xue里。
季渊任轻笑,捏捏玉佩,问:“馋了?”
流华软绵绵的应声,季渊任捞起玉佩低头看去,就见流华半躺半坐在床上,长发银丝般铺了半床,腰后垫着软枕,自己将衣襟腰带扯散,自己揉捏着ru珠,两点红豆挺立,一副已经急不可耐,任君采撷的模样。
继承了上任妖皇可男可女的体质,流华亦可随性变幻。眼下正见了这Yin阳同体的好处,也在腿间打开一朵艳媚的女花,指尖翻来覆去捏弄花核,把自己挑逗得yIn水涟涟。
季渊任轻挑眉梢,道:“往日轻易不肯显出这副模样,我现人不在,你倒自己浪上了。”
显见这条yIn荡的银蛇是有意为之,摩挲着玉佩,季渊任指尖现出一点黑芒,在玉佩背面迅速划了几道。
“喂!”
流华不满的呼唤,那满床银发忽然sao动起来,有几缕绕上他的双臂,齐肘至腕牢牢绑缚起来。
几缕横过胸膛,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勒得生生隆起一块,如同少女的稚ru酥嫩可爱。只可惜ru头太艳,ru晕太大了一些,一看就是经常被人吮吸,玩得果实烂熟。
脚腕绕上银发,和腿根牢牢绑在一起。就这么往后靠在软枕上,流华动弹不得,银发从他后腰往下,顺着tun缝蜿蜒过两腿之间,勒进花xue正中一线之间,紧绷到嵌进皮rou,上下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将xue口磨得红肿,一截银发闪闪烁烁,被蜜水泡得shi透。
颊飞霞色,眼角上挑的眼眸盯住季渊任,冷冰冰的神情似怒似嗔,流华喘了几喘,叫着季渊任的名字,道:“渊儿,这么对待兄长,过分了啊。”
流华虽然不是季渊任的对手,但隔着两界施展一点小手段,真的不愿,要挣开还是轻而易举。
装模作样。
季渊任轻嗤,并不被流华唬住,指尖再在玉佩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