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多了一层水光。
再去看关沈的脸,原本泛青的脸颊此时一片潮红,漂亮的唇瓣被牙齿紧紧咬着,眼眸涣散,眉心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乐紧紧皱在一起。
蒋菱嘴巴微张,“怎么会这样”
沈子年侧头就见她这幅不可置信地模样,他拍了拍关沈的右腿,然后撑着这只右腿腿弯往前推去,把菊穴彻底暴露在空气外,道:“把惊讶收下,接着看下去吧!”
说完他的腰猛地下沉,粗长的鸡巴一下整根脔进菊穴,沉甸甸的两颗阴囊堵塞在穴口,被从穴口流出的肠液浸湿。
“又流这么多水,骚货。”
关沈紧紧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然而又忍耐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软绵绵的音调。后穴痒的要死,他的菊穴完全和意识走在两个相对的极端,痉挛一般死死吸附着粗大的阴茎。
“放松!你想把我夹断吗?”沈子年被夹得恨不得把阴囊挤进菊穴里,他恨恨地用手甩打关沈的鸡巴,左右开弓。
被领带系的紧紧的阴茎肿胀地竖在空气里,被甩来甩去,柱身狰狞的想要释放。
“唔!”关沈被抽的上身挺起,又很快落下去。
沈子年又把他的腿往前推,一直到推不动为止。把性器缓缓抽离菊穴,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全根凿进去,把关沈撞的破口大叫。
“啊——”
沈子年憋着气,一直这样钓着关沈的骚穴,来回十几次,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沈子年,快一点,快插我”骚穴的麻痒再一次轻松地战胜了理智,欲望让他疯狂扭动腰臀求操:“快一点,快一点脔我!”
得到满意的结果,沈子年左手撑在桌面上,腰腹开始发力快速挺动,阴茎不停凿进肠道里,龟头捣磨着凸点,把关沈舒服的直流口水。
菊穴里渗出的水液泡着沈子年的鸡巴,在他飞速的抽插间,穴口水液四溅。关沈的菊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因为沈子年这次下了死力,每次性器拔出时都会翻出一截熟烂的艳肉。
关沈被激烈的交合撞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嘴巴哆嗦着呻吟着。
“嗯嗯~啊~鸡巴~吃鸡巴~”
沈子年把性器捅进肠道最深处,停顿住,对着关沈的敏感点射出精液后,又拿粘稠的龟头顶端死死研磨那个点。
关沈的阴茎被绑着射不出来,阴茎胀得狰狞,他难过地尖叫着求沈子年让他射,但沈子年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一边用龟头顶磨那个点,一边慵懒地玩着他的胸前两点,不顾他的哭嚎,不顾他的恳求。
直到关沈崩溃大哭着叫着:“我错了!我错了沈子年!让我射吧!我要死了!!我要爆炸了!!求求你了沈子年!让我射!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只给你干的母狗!让我射沈子年——”
沈子年爱怜地亲亲他被操得无法张合而流满唾液的唇瓣,伸手解开缠在他阴茎上的领带。
可怜的阴茎被堵塞太久,被释放后竟然射不出来了,看着仰头大哭的关沈,沈子年也跟着暗着急。他一边用阴茎顶弄关沈贪婪的菊穴,一边小心地呵弄着关沈的阴茎。
“啊——”嘴巴张的大大的,关沈痉挛着扬起头,下体一齐达到高潮,前端射出精液后,菊穴紧跟着喷射出淅淅沥沥的水流,沿着沈子年的阴茎流到囊袋,滴湿了他的裤子。
关沈张着嘴无声哆嗦着,等快感的潮汐渐渐退去,半阖着的双眼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关沈的衣服穿戴好,沈子年打横抱起人,对蒋菱冷漠道:“把衣服穿好,好女孩就不要随便惦记别人的男人。”
说完他抱着意识昏沉的关沈离开,留蒋菱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崩溃地把脸埋在腿弯里大哭出声。
——
关沈和沈子年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冷战,他每天都住在宿舍,周末都不肯来沈子年这里。沈子年没办法,只能跟关沈公司施压,不许把宿舍给他住。
关沈拉着一副臭脸在同事面前被沈子年拽走,自从茶水间事后,公司里的人再蠢也明白了他们是什么关系。蒋菱因为既丢了心,又丢了脸,再也呆不下去提交了辞呈。沈子年劝关沈离职回他的公司,但关沈自虐一般宁可顶着别人八卦的视线也不肯听他的。
每天住在沈子年的房子里,关沈却一句话也不肯和沈子年说。即使经常被沈子年用鸡巴干得浪叫连连,醒来他也可以拔屌无情地穿上裤子,只认屌不认人。
但每次被干得像个小淫娃一样太丢关沈的脸了,有一天,他正好接到原房东的电话,才想起来自己房租还没到期,于是他打算厚着脸皮回去住一段时间,等工资发下来再重找住处。
你说为什么厚着脸皮,是因为赵峰。那一晚酒后乱“性”后,赵峰不停给关沈打电话,发信息,关沈一个没回,最后还把号码都拉黑了。后面赵峰又用其它人的号码,被他照样拉黑。
之前事情做太绝了,现在回去怪不好意思的。
挑着沈子年在公司,关沈请了半天假,回沈子年住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