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关沈从光怪陆离的恶梦中挣扎着醒来,心脏如雷鼓般剧烈跳动着,呼吸shi热,出了一身冷汗让皮肤间的触感分外黏腻。
噩梦里,他被看不清脸的的男人禁锢在只有黑暗的地方,每天都被各种虐待,Jingye灌满肚子,肠道受伤严重。
等心跳逐渐平复,关沈动了动发麻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发软,双手无力,尤其是那不可言说的某处鲜明的异样感,让他后知后觉想起昨晚没有清理体内残余的Jingye就睡了。
毕竟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关沈一开始哪里想得到这些。他从闷热的被子里钻出,从床上颤颤巍巍爬起来,双腿发抖地走进卫生间褪下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物。
即使狭窄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但关沈还是异常难堪,他紧咬嘴唇,皱眉把喷头从架子上取下来,挪到肛门处对准xue口。就着温柔的水流,关沈伸出两只手指从肿胀的入口处钻入,清理某人留下的干涸的Jingye。
“咣当”一声巨响,把外面的赵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拍开床头灯,不悦地埋怨:“什么声音啊,这大半夜的!”
他的床和关沈的床分别贴在相邻的两个墙面上,因此不费力气的一瞥就看见关沈床上空空如也。赵峰翻了个身面对着墙,白日里的酸气再次发作:“上个厕所也没个清静,烦死了!”
关沈弯腰拾起花洒放回架上,轻轻呼了一口气。刚刚清理完,他的手因为一时放松顿时失力,花洒落地的动静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草草擦拭完身上的水珠,披了件浴袍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然而第二天他还是发热了,因为难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赵峰听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开口问:“又怎么了,大早上的叫春呐?”
闻言,关沈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望向赵峰的眼神里有明显的怒意。对上这么一张满是红chao的脸,赵峰有气也发不出来了,他走到关沈床前,拿手试了试对方额头的温度。
“啧,发烧了,身体这么虚就别去搞女人了。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你他妈身体才虚,滚,我不去医院!”关沈皱眉骂回去。其实他哪里敢去医院,要是被医生问起来他要怎么说?
赵峰也跟着皱眉:“怎么的,你还跟我来劲儿了?我警告你啊,老子耐心有限,赶紧的快给我起来!”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别烦我了,滚呐!”关沈软硬皆不吃,大被一蒙裹的像条毛毛虫。
赵峰气得踢了一下床板:“Cao,谁鸡巴爱管你!早死早好!”说完他拎着包把门一摔离开了租房。
关沈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头也开始剧烈胀痛,像要爆炸一样,连带着眼睛鼻子一起痛。因为实在难受,仗着宿舍里没人,关沈也就放开了嚎,结果被开门声噎得吞了回去。
“真是欠你的!嚎有什么用?我买了药,不去医院吃药总可以吧!”赵峰提着两个袋子风风火火赶回来,瞧关沈那慢吞吞的老头样,又认命地去饮水机前兑了一杯热水。
关沈慢悠悠爬起来,接过药囫囵吞下,最后硬是被苦出了眼泪,赵峰揉了他两把头发,催促:“去洗一下,你昨晚就没吃晚饭,我买了粥,你也别嫌弃,将就着喝吧。”
“谢谢。”
“什么?”赵峰乐了,故意当没听见一样问。
“我说谢谢,早上我发脾气了,对不起。”最后三个字关沈说的跟蚊子哼似的。
“干啥呀?怎么突然说对不起了,那个啥,我说话也不太好听,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解了。
关沈在床上躺了两天,开始没那么难受了。这两天赵峰没少照顾他,又是给他量体温又是买饭买菜的,空闲时间都和他黏糊在一起了。
第三天早上,赵峰看关沈拿着他的手机和周远通话,就忍不住闹了他两下。他坐在关沈的床上,挨着关沈去听他两的对话,不时故意大声回两句。关沈嫌他太闹忍不住伸手推拒,可推了几次不仅没成功,反而被抓住了手腕。
赵峰握着关沈的手腕,把对方的手送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还在他耳边嬉闹:“给哥弄一弄呗。”
关沈的手接触到一团炙热的家伙,忍不住投去视线看了两眼。没有多加纠结,而是直接上手用手心拢着这团软rou随意揉弄,五指轮番敲击柱身,Yinjing很快被这轻巧的力道抚弄得充血昂起。
“那里好玩的地方很多啊,你就当公费旅游呗。”
和周远说着话,关沈拉开了赵峰的内裤,那昂扬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关沈用手指弹了几下这张扬的家伙,然后握住摇曳着的柱身,熟门熟路撸动起来。
赵峰的头搭在他肩上舒服地低声喘息,shi热的呼吸打shi了他颈项间的寒毛。关沈偏头躲了下,对方又跟着贴上来。皱眉,他稍微用力掐了一下手里的柱体。
就听赵峰低声沉yin了一下,紧接着伸手用力握住他的腰,咧嘴无声地笑着。
关沈又轻捻了几下蘑菇头作为补偿,一边回复周远:“还没,打算玩几天再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