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的肚子里灌满了Jingye,他被雅克国王和骑士长干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只除了花xue里鲜明的异物感。
看他皱眉,阿肯忙贴心地说明事情经过:“圣子大人,这是国王离开之前放入您体内的,他说要您含着他的Jingye”
弗林轻哼一声,他双腿随意地伸展在床上,低头弯腰查看自己的私处,他拨开小腹上的Yinjing,就看到下面的雌xue红的娇艳欲滴,含着白玉的xue口一圈都隐隐泛着莹润的水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花瓣,那个他以前从触碰过的地方。
纤长的手指一抚上媚红的大Yin唇,整个花户都瑟缩了一下,整片酥麻的快感袭向含着白玉的花心,男孩都能感觉到花xue里的媚rou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动起来。
弗林挑唇,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地方:“真是贱啊,昨晚被cao了一整夜,现在就已经不痛不肿了,呵听说有一种专门惩罚女子的酷刑,便是用针线将这里缝合起来”
“大人,圣子大人!”阿肯略微加重声音,把陷入魔怔的圣子大人唤回神。
弗林摇头,把荒唐的自虐想法抛诸脑后,生活已经这样艰难,他为何还要虐待自己,要折磨也是该折磨那些逞凶作恶的人。
“那后面呢,你们替我掏干净了?”他动动tun,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没记错的话昨晚骑士长可是每次都把Jingye射在他后xue里的,但阿肯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大人的命令,贱奴不敢擅自行动。”阿肯老实道。
弗林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挥手让男奴来他跟前:“行吧,你过来一点。”
“大人。”阿肯两步就走至他面前。
弗林伸出手握上男奴的驴物,他打量驴物那通体干净周身色泽鲜明的外观,微微出神:“国王陛下,要是您和低贱的奴隶Cao着同一处地方,甚至那里还被低贱的奴隶撒过尿,若是您知道了不知该做何感想?”
于是弗林抬头温柔地看他的奴隶:“阿肯,你使用过这里吗?说起来,你以前在邬藤族是做什么的?”男孩一边问,一边轻柔地撸动起那根驴物。
男奴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他尽量维持自己的仪态,本就醇厚的声音因情欲变低了些后更加赋有韵味:“没有使用过,阿肯以前是部落里的勇士。”
这声音可比国王陛下故作姿态的陈腔滥调好听多了。
“哦?这样,那么阿坎呢,他性子这样可爱。”应该是无忧无虑长大的一个孩子。
“阿坎是族长的小儿子,除了阿坎,族长一家都被王国的士兵斩杀了”男奴犹豫着说起惨烈的往事。
“我可怜的阿肯和阿坎,未来一定会好起来的。”弗林难过地抱住了男奴给予安慰,他并不是为这两个男奴而感到悲伤,而是感同身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任人宰割的命运。
“好阿肯,我让你用这里进入我的身体,你愿意吗?”圣子大人半搂着男奴跪在白玉床上,他凝视着男奴,清澈的眼神不含一丝亵渎的意味。?
“贱奴”男奴把“不和规矩”这几个字含在嘴里默念了几十遍,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贱奴愿意。”
弗林满意地笑了,他迫不及待地探到自己的腿心,把那根白玉整根抽了出来丢在地毯上,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不已。男孩让男奴坐在床沿,而他则翻身跨腿落坐至男奴腿间,扶着阿肯的驴物撸动。
“好阿肯,你坐着,我来动。”
弗林一手扶着阿肯宽厚的肩膀,一手握着男奴那根未经使用的驴根,把gui头对准shi润的xue口就往下坐。
“嗯阿肯你太大了还这么长”
“你说你这家伙长这么大做什么。”弗林一边抱怨,一边慢慢把屁股往下坐,漫长的驴物被娇嫩的xue口翕张着逐渐吞没,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
“呀好胀”
gui头已经顶到宫口了,圣子大人一咬牙,重重坐了下去,宫口昨晚一直被国王的巨物撑着,现在冲进去倒也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
“啊”
硕大的gui头刺破了宫口,弗林的小腹酸麻,他倒在阿肯健壮的胸膛里笑着喘息。
“好不容易全吃下去了,阿肯,你舒服吗?”
“大人,阿肯很舒服,大人”阿肯的脸上是全心全意的迷恋,嘴巴张合喃喃自语。
弗林扶着他的肩主动坐落起来,他们鼻尖蹭着鼻尖,在起起伏伏中缠绵?绕的气息,阿肯的喉结不停滚动,他的棕眸和弗林清澈的蓝眸相望,唇瓣欲去捕捉那甜腻的喘息。
弗林错过脸,阿肯的唇瓣因此只落在他的耳边,男奴只是微顿了几息,便启唇含住圣子大人娇嫩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弗林把头埋进阿肯的宽厚的肩膀低低呻yin着,“阿肯你好棒我很舒服”他丝毫不吝啬给予能鼓舞这个男奴的话语。
阿肯神情迷乱地凝视弗林美好的身体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男孩柔软的金发随一起一落而漾起,优美的身姿在他面前舒展绽放。男奴不可自抑地呻yin了出来,一切都好像做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