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让她碰了?
“姐姐,温柔点。”姜临把那只白嫩的手放进自己嘴里,一根一根舔湿,很快,程想的右手就沾满了口水,他一边撩起浴巾下摆一边调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明明可以借着泉水来润滑,却偏要多此一举,逗她好玩,撩拨她不能自已。
程想被热汽熏染的耳根此刻更加红得滴血,但她不在意姜临的调侃,甚至没意识到舔弄手指的含义,只觉得残存的理智快被浑身的热火冲刷殆尽,大脑里转动的齿轮被卡了壳。
她轻喘着向后扬起天鹅般的长颈,半掩在水里的嫩乳随着胸腔起伏不定,“姜临”
姜临忙里偷闲想: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是不可思议的美妙,古人诚不欺我。
他紧盯着那一片白得反光的嫩肉,想埋进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果然,男人对于女人的胸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
姜临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身体先于大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贴在那片肌肤上。
实践后的结论是:真的好软啊
不知道程想会不会觉得他很好色,反正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这么评价自己。
算了算了,男人本色。
埋了好几分钟,程想也渐渐清醒了几分,察觉出胸前的不对劲,便低头去看。
姜临正沉迷得不亦乐乎,忽然听闻头上传来一丝暗哑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姜临一愣,咻地抬起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干。”
程想的目光在他挺翘的秀鼻下定住,诧异地说:“怎么流鼻血了?”
姜临感受了一下,人中的部位确实黏糊糊的,闻着还有血腥味。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摸鼻子,而是去看她的胸还好还好,没沾上血,看来是刚流的。
程想皱眉:“把头低下去,按着鼻翼。”
姜临“哦”了一声,按她说的照做,又捧了一把水洗干净血渍,懵懵懂懂的想:我流鼻血了?我居然埋胸埋到流鼻血?简直丢脸丢到湖光榭了。
程想没招呼他起身,而是反手勾来一盒不远处的纸巾,掏出一张揉成螺旋状的棉棒样堵住他的鼻孔,表情有些责怪:“让你别吃这么辣,你不信,上火了开心吗?”
姜临偷摸瞄她一眼,心里为自己的好色找到了合理的说辞,自欺欺人道:我只是上火了而已,大不了少吃重口,避免这样尴尬的巧合。
自我安慰一通后,他又恢复笑哈哈的样子:“没事没事,我以后一定注意,哈哈哈”
程想:“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姜临:“嘿嘿,都在想你呢。”
适时,隔壁的张霖雨不知道发起什么疯,大喊道:“姜临!李燃!快看对面!”
他们随声望去,看到的是遍地的大长腿,大白胸,各式各样的泳装美女,穿着三点式的,交颈式的,绑带式的,要多凉爽有多凉爽。
那边好像有什么热闹的节目,隔得远都能听见一群人的笑声。
“我靠,男人的福利啊!”虽然看不见张霖雨的表情,但姜临能想象到,一定和他五分钟前的表情一样猥琐。
程想扳过他的脸,霸道的说:“不许看!”
姜临说:“我没看。”
程想:“我有眼睛。”
姜临眨眨眼:“真没看清,我近视两百多度。”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想就炸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是不近视,就看得津津有味了?”
姜临挑起半边眉,反驳道:“你这逻辑不对啊,我不近视不代表我会看得津津有味,我会看是因为老张让我看,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就看了,你不能不讲理。”
“我不讲理?刚来的时候,谁在那喊‘漂亮小姐姐’?”
他扑过去搂住程想纤细的脖子,笑眯眯地说:“哇,这醋你还吃着呢!”
程想白了一眼,不理他。
姜临一看大事不妙,程想吃起醋的后劲大得不得了,要赶紧讨好才行。
她本来在气头上,正想着出了池子再找个理由原谅他,却发现身上的重量压了下来,在她两腿间磨着。
程想扭回头,一副性冷淡的老样子,出言警告他:“别胡来。”
姜临笑道:“就胡去。”
程想说:“耍嘴皮子有意思吗?”
“没意思,”他的上扬的嘴角让他看上去像一只狡猾的狸猫,狸猫挣脱掉身上的桎梏,潇洒的将盛满水的毛巾往后一丢,舔舔嘴唇道:“所以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公共场合,禁止胡闹。”她一边义正言辞的说道,一边贴紧了温泉池的瓷砖,活脱脱的道德楷模。
这么一看,两个人简直完美演绎了地痞流氓调戏黄花闺女的情景。
“你有本事就让我胡闹不出来。”姜临撑在程想两边,压低上半身,亲她的脸颊。
程想攥紧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