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子一瞬不眨的盯着温柔的妈妈,用那shi漉漉的眼神瞬间就把婷婷的一颗心都给融化了,秒杀他聒噪的爸爸——完胜!
她抱着儿子往浴室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她给孩子洗屁屁换尿布的轻微响动,秦宋又喊了她两声,照例没得到任何的重视,因为嫉妒而愤怒的他猛摔枕头,孤零零的躺回冷掉的被窝里,就着另一侧枕上她残留的香味,委屈的蒙上了被子补觉。
换了尿布又喂了母ru,韩婷婷轻手轻脚的把心满意足的秦小乖抱出房去。刚走到楼梯口,张璞玉穿着睡衣迎面开心的跑过来,“婷——宝!阿宋爸爸醒了耶!他说想看看乖乖!让他看一看好不好?”
韩婷婷简直大喜过望,秦蕴已经昏迷了小半个月,中间即使短暂的醒来意识也是不清楚,乖乖出生之后他只见过两面,还没能亲自抱一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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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秦蕴倒是Jing神很好,半坐在床上见他们抱着孩子进来,他虚弱却温柔的笑:“让我抱一抱吧?”
韩婷婷猛点头,张璞玉递过孩子去,他伸手稳稳的接过,托在手里,却始终保持距离在呼吸抚到之外,怜惜而不舍的仔细端详着孙子。
屋里暖气很足,乖乖被包在小被子里,只穿了件嫩黄色的连体衫,胖乎乎的活像只小鸭子,他太小了,还没有笑的意识,此时却裂开着嘴对着秦蕴无声的笑了起来。
顿时秦蕴的眉眼之间像是春风莅临一般,开出无数喜悦的花骨朵来。
“长的真好!”他说,喘了口气,抬头看儿媳,“这孩子一定很能闹腾吧?看你都比怀他之前要瘦了。”
婷婷还没答,身后就有人替她答了——秦宋听佣人说秦蕴醒了连忙下床跑了过来,他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后半句话,于是抢声抱怨:“可不是嘛!吃了睡、睡醒了拉,一天到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那倒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秦蕴抬头看了进来的儿子一眼,神色很是柔软。
秦宋惊,看向张璞玉:“是吗?”
张璞玉苦恼的咬唇,“我……不记得了唉。”她生秦宋的时候才二十二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又从小被养的那么娇气,肚子上被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她吓都吓的半死,做完月子又静养了一年才有点缓过劲来。这之间秦蕴一边忙着运作庞大复杂的家族企业,一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比往常更脆弱的她,却依然坚持把小秦宋的婴儿床设在他们的床边,入睡与早起时张璞玉昏睡的人事不知,是他在每一天默默的用心记着儿子一小步一小步细微的成长。
“我的小孙子今天满月了啊,”秦蕴如今真是没了半点以往的不苟言笑,慈祥的笑着,温和的问:“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不想闹的太大了,就家里人聚聚,一起吃顿饭。”秦宋看着儿子傻乎乎的睡相,不由自主的笑着说。
“哦,那样也很好——璞玉,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张璞玉应声而去,不多时从隔壁书房里拿来一个厚厚的文件袋,秦宋抱过孩子,秦蕴接下那个袋子,先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旧旧的红色珠宝盒,打开后盒子里是只长命锁,小巧玲珑,镶着猫眼宝石,Jing巧异常,大概是已经有了些年头的物件,边角处都磨的光滑圆润。
“这个,我们秦家长子长孙一代代这么传下来的,我和秦宋小时候都带过。”秦蕴说着,示意张璞玉接过长命锁给乖乖戴上,他招过韩婷婷,把手里的文件袋交到她手里,“婷婷,这个是给你的。”
那是“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秦蕴手里所有的股份一分为三,秦宋接管“秦氏”时他给了一份,张璞玉名下有一份,这份则是他特意留给韩婷婷的。
“不是因为你给我们家添了孙子才给你的,这个是我一早就打算好,要留给你的。秦宋太难管了,虽然对你实在是好,可难保以后不会一时糊涂。这个给你,任何时候你都别怕他。”秦蕴笑着说。
韩婷婷愣在那儿,秦宋在身后轻轻推了她一下,说:“你拿着吧。”
她这才伸手接过,诚惶诚恐:“谢谢爸爸。”
出了门,秦宋一声长长的叹气:“娶了媳妇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老婆,你怎么这么能干呢?人人都喜欢你!这下我爸帮你把我未来几十年里风花雪月的路全都给堵死了。”
韩婷婷忍俊不禁,抱着熟睡的儿子,忍笑斜睨他一眼,“哦,敢情要是我手上没有股份要挟你,你就想着找机会在外面‘一时糊涂’呢?”
“我哪里敢!”他媚笑着凑上来亲她,把她逼到走廊墙边,吮着她的唇含含糊糊的讨好:“哪有人比我家婷宝更可爱……”大人一挤之下怀里睡着的秦乖乖不舒服了,毫不客气的“哇”一声哭出来,婷婷一醒,红着脸掐了他一下,甩开他抱着儿子回房去了,把秦宋气的在身后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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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不是在和儿子争宠的情况下,秦宋还是极疼、极以他为傲的。满月酒亲友来了一屋,韩婷婷刚坐完月子不宜久站,一整天都是由秦宋亲自抱着乖乖,给这个看给那个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