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狠狠的抵住不放。尖锐的快 感让她害怕,一下子哭了出来,人却一抽一抽的开始抖,小嘴微微张着,高 chao到失神。
陈遇白也没忍住,抵着她的深处,滚烫滚烫的射了出来。他狠狠的吻住她红肿的小嘴,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的恨骂:“笨蛋!哪里是要弄疼你……我是在爱你!”
转圈
散了席,秦宋送秦桑回家。一路上小禽兽都紧抿着唇不话。秦桑只笑嘻嘻的靠着窗,望着路边飞速后退的景色一直笑。
“陈遇白可真是一鸣惊人,”秦桑想起小离的幸福就满心欢喜,喃喃的自语了一句,忽然转过脸来问身边的孩子,“阿宋,你听过最让感动的一句话是什么?”
“没有。”秦宋辖制着自己的情绪,硬邦邦的回答她。
秦桑一声妩媚的长叹,“你可真是个孩子呀……”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直往前冲,吓的尖叫一声。还好系着保险带,人又猛的被扯回来。秦宋踩死了刹车,把手闸一拉,身子猛的扑她向,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他俊美的脸上再也没了一贯的嬉笑之色,眼神很是凶狠。
“秦、桑!”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暴怒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不是孩子!——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立刻!马上!就在这里!”
他是真的生气了,贴着秦桑的身子很炙热。秦桑却还是那个醉意蒙蒙的媚媚表情,还伸出一只手来点他的脸颊。
“你知不知道我听过的最感动的话是什么?”她好像丝毫不在意秦宋的蠢蠢欲动和眼里的怒火,而只是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吕子,那个在白茫茫的雪地,在爱上面为她奔跑的男子,“有一个人对我说,这个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让他为之去死,包括我。可是这个世上,他只愿意为了我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桑轻轻的抚他凑的极近的眉眼,“我不如他,我做不到为了谁去死,可是有一样我和他是同的——阿宋,只愿意为了他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宋的心,被身下女人话语中的冰雪之气给一层层扑凉。
如果有人像他爱秦桑那样无望的爱过,就会懂他此刻的悲凉: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她却只记得那个人给过她的好,明明他是真的爱到深处,却被全世界以为是在闹小孩脾气。而唯一知道他陷的多深的那个人,是他在个世上亏欠最多的人,又是她唯一爱的人。
秦宋被困在一整片无望无际的海洋中心,天地不应,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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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白此刻也是一样的进退两难。
安小离情绪失常又喝多了酒,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在他身下又抓又挠,缩的自己原本就紧致的地方越发的shi软窄小,像一圈一又圈的软rou套在他勃发的欲望上面,他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只想把还在猫叫的她按在身下揉成碎片。
“嘶……”陈遇白仰起chao红的俊脸,眯着眼长长的舒口气。她在他最后的全力抽 插里主动的迎上来,他的炙热下子插进最深处,重重的在硬硬的花心上。她一向敏感,这时已经高 chao到叫不出声了,赤 裸的小身子泛着诱人的粉红,抽搐牵扯的底下更紧。红肿shi亮的小嘴微微张着,小小的舌头若隐若现的,他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吻上去,吸出来在齿间重重磨动。大手掐紧的tunrou,炙热的巨大蛮横的抵着她的最深处,用力的往上再耸了几下,箭一般的射了出来,热烫的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又是一阵娇yin。
从客厅一路做回了房间,休息了一阵,他又想要,可看她浑身粘腻,不舒服的趴他怀里直哼哼,心里不由得软,抱起了她去浴室冲洗。
今晚两个人心绪难安,都是格外沉默。安小离泡在浴缸里,底下垫着他坚实的温热胸膛,心里一阵阵的暖。
“陈遇白。”她轻轻的唤。
正在闭目养神的某人淡淡的“恩”了一声,有些勃发的下身贴上的嫩tun,直往还红肿着的两腿之间挤。两只手也不规矩的一上一下开始乱摸。
“其实你可以直接对我说的,不用像今晚这样告诉所有人。”安小离避开他的手,在水里翻个身,趴在他身上,脑袋软软的搁在他肩窝里。
陈遇白依旧闭着眼,一只手抚她带着水珠的背,一只手分开她的大腿,引着自己已经完全立起来的欲望向她的shi软靠去。
“我知道你害羞了,”安小离懒懒的不动,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以往一跟你这些,你就我把往床上扔。我以前以为你不爱我,其实你只是害羞。”她眼睛亮亮的,“就像考试一样,非得有监考老师在场,你才能逼的自己赶快完成试卷。陈遇白,你一直在害羞!”
陈遇白终于再也忍不下去,脸上浮着可疑的红,不由分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下身也挤了一个头进的身体。安小离闷笑着按着他的肩膀,自觉的往下沉腰,两个人交界处气泡成串,她含住了半根有余,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