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几座度假别墅。
易南川站在大厅里,盯着挂在墙上的价格牌,面露瑟然。
妈的抢钱,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住不起一晚上。
瞥见越城一脸淡然地刷卡付定金,易南川再次对有钱人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嫉妒心理。
全然忘记了身边的这个有钱人,为了陪他出来散心,心甘情愿地当了一整天的司机。
不,应该说,从越城见到易南川后,司机的身份就万分坚定不曾不可撼动了。
“今晚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出去看看。”越城替他刷卡,推开门。
易南川托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嗯。”
别墅修在一半修建在山体上,一半架构在溪流涌动的河床上,宽大的落地窗入眼皆是森森绿树,层层叠叠郁郁葱葱,四周静谧而安宁,只有虫鸣和鸟啼。
客厅和卧室外的木质阳台下是潺潺流水,坐在边缘就可以把脚泡进冰凉的山泉里。
越城揉揉易南川的脑袋,“你选了个很漂亮的地方。”
易南川点点头。
他懒洋洋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眯着眼睛看越城,指着额头,“这个,真的拆线之前都不能做爱吗?”
越城失笑,俯身而上,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不可以。”
“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也不行吗?”
“怎么突然那么饥渴?”
易南川咧嘴笑,十分欠抽,“因为知道你不会真的和我做,所以口嗨逗逗你。”
越城:“”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越城垂着黑漆漆地眸子注视他,淡淡开口,“易先生,即便没有办法和你做,我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后悔这出这样的举动。”
易南川挑衅地回视,一副老子根本不虚你的模样。
越城笑着,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易南川主动展开嘴巴,伸出粉色的舌头,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柔软的舌尖吮吸舔舐,唇舌纠缠间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易南川含含糊糊地,还在逗弄越城,“怎么办,越先生,我好想做。”
越城吻着他的嘴角,下巴,脖子,最后贴在柔软的耳朵旁,低沉磁性的低喃酥麻低钻入耳道,“好,满足你。”
下一秒,易南川就被从柔软的床铺上拽了起来,被越城楼进怀里抱住,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下面就是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在臀缝尖。
易南川肉皮发麻,怂了,低声道,“敬遵医嘱”
后背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颤,易南川忍不住红了耳根,越城自然看在眼里。他很喜欢挑逗易南川的耳朵,滚烫而柔软,把耳朵整个含进口腔时,他的呼吸会凌乱,如果伸舌头舔耳廓,他会低低的喘息,然后阴茎抬头,乳尖挺起,当湿润的舌尖探入敏感的耳道后,低低的呻吟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
就像现在这样。
易南川手指扣住越城的手臂,在耳朵被不断的舔舐下,阴茎充血硬起,支起一个色情的小帐篷。
“越城呃啊”
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反复刺入耳道,易南川昂着头喘息不止,琥珀色的眸子溢出沉溺于情欲的失神。
“喜欢吗?”
“喜欢啊嗯够了”
轻笑着,咬他的耳垂,“这么舔下去,你会不会射出来?”
“唔”
光是设想这种可能性,易南川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动起来。
一把将内裤剥掉,亢奋的笔挺的小东西立刻晃着脑袋直直站起。越城轻佻地弹一下粉色的龟头,一阵压抑的低唤,猩红的马眼汩汩涌出一颗透明的小水珠。
指腹抹掉,顺着柱身轻轻拂过。
易南川嘴唇半张,直率坦然地用呻吟告诉背后的男人,他很爽。
越城在他耳边沉声说,“既然那么欠,那么今天教你一个新鲜的。”
“呜嗯?”沉溺在快感里的易南川茫然地看向他,一副任人宰割毫不设防的样子。
越城亲着耳根,握住漂亮笔挺的阴茎旋转的撸动,易南川爽得脚趾尖都蜷缩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呜呜啊啊的声音。
突然,脆弱的根部一紧,被硬生生地紧束住。
“呃啊!”
易南川挣扎着低头看去,越城用柔软的医用纱布紧紧捆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淡色的柱身委屈地挺动两下,却无济于事。
“你要干什么,啊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碰?”揉捏着柔软的囊袋,“你不是很饥渴吗?”
“什么叫做啊,我啊,饥渴嗯哼!”易南川闷哼着,弓着背难耐的喘息,“你这分明时蓄谋已久啊哈!太紧了呜,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着脑袋,手搭在越城来回撸动的手臂上,欲拒还迎又进退两难。
被束缚住的阴茎因为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无法舒爽的涌出精液,难耐磨人地颤动着。
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