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跟越城回到家里,抱着金鱼犹豫地站在客厅里巨大的鱼缸前。
里面养了只零零散散养了几条大鱼,绝大部分都很丑,唯一有条银白色的勉强称得上好看总之落在易南川眼里,都不如他的两条小金鱼。
忍不住瞥一眼越城,什么审美。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越城:“”
“这个不能放进去。”越城看出易南川的意图,手指隔着玻璃敲了敲他怀里的金鱼,“会被吃掉。”
易南川:“”
抱着金鱼远离这一缸丑鱼,上楼把鱼缸放进卧室窗台上。
易南川的房间就在越城的隔壁,仅一墙之隔。
站在窗台前盯着鱼发了一会呆,易南川才耸耸肩,去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易南川舒服地眯起眼睛,全身肌rou都在缓缓放松,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运动,但床上运动确实很辛苦。
低头,伸手向乖乖垂着头的小兄弟,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白浊,易南川羞耻地搓洗。放在以前易南川可能一个月都难得自慰几次,被越城领走这短短几天,发生的性行为全超从前,再这样纵欲下去他绝对会被掏空。
忍不住抚了抚侧腰,心疼肾。
哎。
越城推开浴室门,就看见易南川一手握唧唧,一手扶后腰,满脸惆怅着叹气的傻样。
和脑海中幻想的香艳旖旎的场景完全不同。
笑着问,“在想什么?”
易南川被突然进来的人下了一跳,尴尬地想挡一挡,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强作淡定地松开手,“咳,你进来干嘛?”
“洗澡。”
“我很快就好。”
“一起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越城用行动告诉他,没有。
高大的身躯挤到花洒下,手臂一揽把人圈进怀里,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体缓缓流下。
身后的男人低低地叹息一声,下巴蹭着易南川的颈窝,用牙齿细密又亲昵地啃咬舔弄,留下一道暗红的吻痕。
易南川从鼻腔里闷哼着,反手抓住越城的头发,推开,“洗澡呢,别乱蹭。”
抬手扣住易南川的手指,鼻尖蹭着细腻的皮肤,轻轻咬了一口后颈的软rou。
“唔”战栗的酥麻从颈椎蔓延至尾椎骨,艰难地在男人怀里转身,面对他挑起眉,“想干嘛?”
“想干你。”
易南川的皮肤很白,曾经在岚馆昼夜颠倒的生活作息让他鲜少晒到太阳。虽然看上一副桀骜不驯又痞又暴躁,还染了一头越城看不懂的灰发,但真正揉搓起来特别听话。
就比如现在。
虽然一脸‘老子真的忍你很久了’的表情,但易南川还是在越城的手指探入后xue时,皱着眉心努力地放松身体,滚烫的内部绞紧手指艰难又顺从地吞进去。
“你咬得我好紧。”
易南川脸一红,后xue跟着一起猛地收缩一下。
越城缓慢地抽插着,挤入第二根手指,逗他,“明明中午才做过,现在又那么紧了,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易南川低着头,不说话,耳朵尖红红的。
手指摸到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摩擦,感受过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怀里的人立刻绷紧身体,后xue跟着兴奋战栗,连热水的冲刷都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地刺激。
“乖,放松点,手指快被你绞断了。”三根手指缓缓抽动,逐渐shi润的后xue发出滋滋声。
“”
易南川咬牙,用手臂盖住眼睛,抖着腰沉默不语。
咬耳朵,“这么迫不及待想被Cao么?”
“你,做的时候能不能安静一点话那么多呜嗯啊!”
越城抽出手指,抬起易南川的一条腿,由下往上缓缓顶入他的身体。后者因为突如其来地入侵惊呼一声,失去重心的易南川赶紧用手揽住对方的脖子,越城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易南川在猛烈地冲撞中无处可躲,“慢一点,痛呃啊!”
“痛?”越城凶狠地用Yinjing摩擦柔软滚烫的媚rou,被迫容纳巨物的后xue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你明明爽得要死吧?”
抽出Yinjing,只有巨大的鬼头卡在xue口,再一撞到底
“啊!”易南川脖颈扬起脆弱又美好的弧线,胯间早就被插硬的Yinjing激动地高高扬起,贴在小腹上颤动着,前列腺ye不断涌出。
越城扶住他瘫软下去的腰,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的顶弄,每一次深深顶入,易南川就会呜咽着抓紧他的手臂,Yinjing委屈巴巴地吐出一道粘ye。
越城吻着他的嘴角问,“现在呢?痛,还是爽?”
报复般地咬住男人舌尖,含糊着说,“又痛又爽。”
"真的痛?"捏了捏紧实劲瘦手感极好的窄腰,“痛多,还是爽多?嗯?”一边说,一边缓慢而深入地插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