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无礼地揪着衣领的手指缓缓的松开,怀里的人手指地抓着他的肩膀,垂着脑袋,红着耳尖,耸动着腰部让阴茎在宽大厚实的掌心里摩擦。
易南川红着眼眶,盯着身下委屈巴巴憋得发紫的阴茎,感觉自己再不射出来就会坏掉了,哑声屈辱着说,“求你,让我射。”
想欺负你,折磨你,让你哭。
他放开了手。
“说点好听的,求我试试?”
“你……他妈有病啊?!”他喘着粗气,拽着越城的睡衣领口,恶狠狠地怒视越城,一副要扑上去揍人的表情,如果不是脆弱被人握在手里,搞不好已经动手了。
易南川眼角泛着湿意,那你他妈……嗯,别摸啊!”
男人的身体反应易南川看得一清二楚,喘息声一滞,淡色的眸子混杂浓烈情欲和恼怒,用眼神直白的表示:
叼住易南川的耳尖,舌头色情的舔弄敏感的耳道,牙齿轻磨耳垂,怀里的人猛地拱起腰,阴茎猛地弹动一下。
越城看懂了他的眼神,泰然自若,同样用深不见底的眸子告诉他:
易南川完全没有身为男宠的自觉,把金主的手腕硬生生抠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他沙哑着嗓子,瞪着越城,“别一直弄那。”
亲了亲滚烫的耳朵,“怎么办?就想玩死你。”
易南川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硬得发疼得阴茎高高地翘起,颤动着断断续续吐出透明地粘液,拉着透明的银丝。
易南川手腕猛地用力,拽着衣领扯过男人,几乎要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温热地吐息萦绕在两人唇边。易南川猩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易南川在来来回回的情欲浪潮中失去理智,他紧紧地盘着男人的肩膀,臀部无意识的前后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脑袋抵着男人的胸膛,颈部脆弱且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
易南川咬着牙关,不说话。
“你的耳朵很敏感,喜欢?”
越城手指往下,摸到会阴处,狠狠一摁,怀里的人立刻塌下了腰,阴茎剧烈的上下弹动。
瞬间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易南川地腰部抽动着,阴茎因为疼痛半软下去。
是的。
指腹在敏感的铃口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刺激从尿道奔涌向小腹,易南川弓下腰,颤抖着扣住越城的手,“不行,你别……等等等等!”
你这个变态。
“啊……啊哈……嗯……”
“求我什么?”
越城伸手顺毛般地捏着身上人的后颈,“你自己来。”
越城毫不在意,任由怀里的人揪着脖子晃,捏了捏手里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指腹缓慢而强硬地摩擦着铃口。
易南川深深呼吸,咬着牙齿伸手握住阴茎,缓缓上下套弄起来,兴奋硬挺的阳器抖动着吐出更多的粘液,沾湿指尖。易南川咬着压根压抑着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伴随着撸动速度加快,劲瘦的腰越绷越紧。
越城有意折磨他,在青年每一次濒临高潮时停止爱抚,又在他勉强平息时狠狠地搓揉最为敏感的位置。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沾满情欲的呻吟猛然变调,夹杂出痛苦。
越城满意地看着耳根的红色蔓延到脸颊,乃至整个脖颈,凑过去咬了一下烫烫的耳垂,“好。”
“呵。”
易南川不回应他,腰软软地塌下,额头抵进男人温暖的颈窝里,灰色的短发刺刺的,摩擦着越城颈部皮肤,让人心痒难耐。
“求你了……”
手掌鼓励般来回抚摸着劲韧的腰肢,“乖,自慰给我看。”
“……变态!”
他喘息着快速撸动,进入高潮的边缘,从脸颊到耳根蔓延着情色的潮红。
越城突然狠狠掐住他的根部,将他拖出快感的漩涡,用呢喃般亲昵的语气说,“我允许你射了吗?”
“嗯,嗯唔!”沉浸在性欲中的易南川胡乱地点头,额头溢出的汗水被胡乱的蹭在男人身上,腰部至臀部的肌肉紧张地收缩,“啊!啊……啊!!呃……呜啊!!!!!”
越城手指轻揉他的嘴角结痂的小伤口,然后撬开牙关,挑逗而色情地逗弄粉红色的舌尖,性感低哑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贴着他的耳根低笑,温热的气息灌进敏感的耳朵,“忍着。”
“唔……呃啊……哈!”
说出这句话时,越城早已涨得发痛的阴茎兴奋的颤了颤,将睡裤顶起帐篷。
“要射了?”
越城拇指来回搓揉着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处,淡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淡红的马眼一股接一股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张合的马孔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耳边扬起难耐的低吟。
“我……快被你,唔嗯!玩死了……啊……”
“啊!啊啊……嗯……”
越城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还不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