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开口询问起来:“老板,你遇上什么事儿了?有事你跟我说啊,我是你秘书,什么事我都给你解决了!”
梁君清本来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着,低着头,看着有些Yin沉。他闻言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范海:“什么事都给我解决?”
范海一看有戏,上前一步非常坚定地表忠诚,“当然,给老板分忧那是一个秘书的基本素质。要是你有事我却解决不了,那我还当什么秘书,去搬砖还差不多!”
梁君清一扬下巴,声音有些冷,“范海,你跟了我几年了?”
范海搓了搓手指,“您一上任我就跟着了,差不多,两年了。”
“两年都不够你了解我吗?”梁君清忽然变了脸色,“做秘书最基本的是什么?老板私事别打听,不然怎么被开的都不知道!”
范海识相地闭了嘴,抱着文件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几个助理在那边探头探脑。
他走过去。
几位助理争先恐后地开口询问:“范秘书,问出来了吗?老板为什么脸色那么臭啊?”
范秘书笑眯眯地问:“你们在这里做了几年了?”
几位助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三年。”
“两年半。”
“四年。”
范海沉下脸:“这么几年都不够你们了解我的吗?我是那种会八卦的人?去做自己的事!”
几位助理看着他走远,一脸的莫名其妙。
“以前八卦的也不少啊……”
“刚刚他是自己说要去问啊……”
都最后他们也不知道梁君清为什么一天下来能发好几顿火,只好更加夹着尾巴做人。
梁君清在又一次言辞凌厉地打回了一个报告之后,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他当机立断提前回了家,解放自己也解放手下。
恍恍惚惚躺在床上,梁君清睁着眼,怎么都睡不着。
这套公寓当初是为了白澈买的,现在公寓还没住多久,人却离开了,真是可笑。
第二天早上起来,梁君清头昏沉沉的,像是整个灵魂被人拿着钩子在往下扯,没什么Jing神,肚子也有些疼。
看着他起身后就空荡荡的大床,梁君清心里是又气氛又委屈,为什么白澈说离开就离开了,半点情面都不讲!最后一面都不见!
明明最初是他粘上来,现在又是他把他扔下,说开始的是他,说结束的也是他,为什么?凭什么?!
要是白澈在他面前的话,他真的想问问白澈,到底把他当作什么?别人都是有了新欢忘记旧爱,他倒好,见到旧爱就立马忘了新欢,连见一面都不愿意了,呵,挺特立独行,不是东西!
梁君清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出自己常用的东西。
七三围在他脚边叫唤,他不想理,只做着自己的事。最后七三可能察觉到主人心情不好,乖乖走到猫窝里团成一团,偶尔甩一甩尾巴。
白澈的东西被扔掉,自己的东西被收走,这个房子rou眼可见的减少了它作为家的温馨。
梁君清一直强忍着不回头去看他们的房间变得如何的空旷冷漠。
收拾好行李后,出门之前他把七三装进了小笼子里。
他打算把七三送到宠物店去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能见它,一见他就想起白澈,一想起白澈他就心烦气躁,完全没有自己的状态。
“你先在宠物店里呆一呆,我给自己设定个时间,七天,七天之后我去接你,好不好?”
七三“喵”了一声,然后趴下了,也不知道是在说好还是不好。
把七三送到宠物店交代了一番后,梁君清回了他以前住的地方,放下行李倒在床上,就这样昏昏沉沉又过了一整天。
暮色降临,华灯初上。
梁君清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被子外连一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窗帘紧紧盖住了窗外灯光,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黑暗又压抑。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梁君清感觉到呼吸困难,五脏庙也咕咕咕咕的叫嚣个不停。一天没有吃饭的梁君清饿得手脚发软,整个人完全是瘫在床上的。
受不了了!
“啊!”他大叫了一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深呼吸了几下,“我是失恋又不是抑郁,干什么不吃饭,又不是要绝食去死!”
“啪”,他扬手拍在灯的开关上,灯光亮起驱走黑暗。梁君清下了床,踩着拖鞋拖着无力的双腿走到了窗帘前,伸手一拉,窗帘霍地向两边滑开,“去你的白澈,绝食,傻逼才会因为失恋去绝食!老子没了你难道还不过了?我告诉你,老子伤心也就这一天!明天开始,老子才不会再在乎什么白澈黑澈,老子还是你高攀不上的那个梁总!你个傻逼!”
那个人有什么好,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哪里,哪里比得上我?为什么,你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
宣泄一通,梁君清去客厅倒了一大杯热水先喝了个水饱,然后雷厉风行地换好